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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方便来我这一下吗?”“恩?”吴辰狐疑地看了眼屏幕,没有打错人,“你是本人吗?”印象中,那个阿福是个早睡早起的晨型人啊。这都凌晨一点了,反常。“是我,”刘晓佳扁着嘴,“是阿福!”“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我还以为你手机被人偷了,在打诈骗电话呢!”那边爽朗地笑出声来。“我……现在在网吧,有人跟踪我,我不敢回家。”说到这,她一阵心酸,忍不住哭出声来。吴辰微怔:“你男朋友呢?”“我们是异地,他在省会。”她哽咽着,“吴辰……我害怕。”“把你地址发给我,原地等我。”吴辰不再嬉笑,神色肃穆起来。“不用怕,我很快就到。”“临时有事,下次再约。”向邻市好不容易来中国一趟的大哥发了条短信,他调转车头,原路返回。吴辰找到刘晓佳时,她蜷缩在角落的椅子里睡着了。吴辰打量着她,红肿的双眼、挂着泪珠的眼睫、乱糟糟的头发和蜷成一团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尽委屈的小花猫,显得楚楚可怜。他的心下立刻柔软了几分。“阿福?阿福,我来了。”他轻轻地拍着刘晓佳的脸颊,生怕动静太大会像上次夜色酒吧那样吓到她。可是刘晓佳睁开眼睛时还是有一瞬间的惊滞,她惶然地看着吴辰,明亮的灯光从他背后打上阴影,眼底的温柔让她有片刻的失神。“你动作可真够慢的,她一等就等了快一个小时。”网管小哥不放心地看着刘晓佳,“你约的人是他吗?”刘晓佳点点头,不知是因为网管小哥嘴硬心软的关切还是吴辰难得的仗义,总之感动的不行,她一股脑将零钱包塞到网管小哥手中:“谢谢你收留我,我只带了这么多钱,希望够你被老板扣的。”网管小哥蒙了几秒立刻将零钱包退了回去,一脸好笑的表情:“他这么大块头杵在这,你要是再不带他离开,老板想不发现都难。”连声道完谢,刘晓佳拉着吴辰就出了网吧,临走时瞟了眼墙上的时钟,两点多了。11(上)吴辰被刘晓佳拉着胳膊,没走几步,就明显感觉到她在抖:“我看你抖得厉害,是不是很冷?”他正准备停下来脱外套给刘晓佳穿,没想到她拉着自己反而走得更急,声音像是又要哭出来:“他还在,他又跟上来了。”吴辰心中一惊,这才想起来刘晓佳叫自己来的原因,他回过头,发现不远处真的有一个男人戴着帽子,鬼头鬼脑。“你别怕,”吴辰轻拍刘晓佳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将她拉开,然后突然停住脚步,拿出手机,猛然一个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一脚踹到了那个男人的肚子上。动作之快,刘晓佳和那个男人竟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啊!”受到惊吓的刘晓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惶恐地跑到角落里蹲下,不敢上前,也不敢离开。吴辰趁着男人还没缓过神的几秒钟,打开闪光灯,一阵猛拍:“我不管你是谁,你要再敢跟踪我朋友,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男人站起身,想抢吴辰的手机,却被他一个回身反踢,踹地又连连后退了几步。男人站定,扫了眼不远处瑟瑟发抖的猎物,然后与吴辰深深地对视了一眼。那精毒阴狠的眼神竟让吴辰这个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米八大块头心中也惊寒了几秒。吴辰心中大感不妙,正欲再度上前抓人然后报警,就看到那个男人勾起一个阴鸷的笑后迅速地没入了黑漆漆的巷子里。吴辰还想追上去,但又不放心刘晓佳,只好折回:“我把他赶跑了,没事了。”刘晓佳抽泣着,是真吓坏了。吴辰也暗自懊恼,自己刚才太过莽撞,这次让他跑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患。见刘晓佳跌坐在地上半天不动弹,吴辰一个弯身,捞起她就往公寓大厦走去。因为B市房价不高,公司又有住房补贴,刘晓佳就在这个环境治安都还不错的公寓大厦租了间单身套房,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个人住倒也惬意。将刘晓佳放到沙发上,吴辰想抱抱她给予安抚,但又碍于男女授受不亲。刚才情况无奈他顾不了那么多,现在都到她家了,自然要注意分寸。“你行不行?不行咱们就去医院,我看你脸色好差,要不要去检查一下?”她的胆小他见识过,这次没吓晕也是不容易。刘晓佳摇摇头,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我没事,今晚谢谢你。”“傻妞,”吴辰在她身边坐下,“我们是朋友。”刘晓佳笑笑,也不知道谁傻,至少在这之前,她可没把这个唯“福”是图的家伙正眼当朋友瞧过。不过,过了今晚,救命恩人吴辰就是她刘晓佳在B市第一个决定交心的异性好朋友了。“你个倒霉鬼,”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整个人总算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了,“我去给你倒杯水。”“不用了,”吴辰起身,“你没事我就回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女孩子名声不好,更何况她还有男朋友,更要避嫌。刘晓佳连忙拉住他的袖子:“你别走,我一个人还是害怕。”她苦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把房间让给你,我睡客厅。”吴辰想起那个男人阴狠的眼神和诡谲的笑容,确实也有些不放心:“那你可要跟你男朋友解释清楚,别毁了我一世英名。”刘晓佳噗嗤一笑:“遵命,阿霉先生!”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好!祝小天使们狗年大吉!旺旺旺!☆、我来接你上下班11(下)“什么阿霉呀,难听死了。”吴辰重新坐回沙发上。“你老是叫我阿福,我就叫你阿霉咯,”刘晓佳笑嘻嘻地给吴辰端来一杯温白开,“要不然叫你霉霉?”“还抖森呢,霉霉……”吴辰夸张地做了个rou麻的表情,“叫我名字就是。”“行啊,那你以后也只准叫我名字,”刘晓佳从房间里拿出枕头被褥,“阿福阿福,跟叫小狗似的。”吴辰语塞,叫她阿福本来就是情非得已,谁叫自己忘了人家名字,还不好意再问,又没智商套出话来,这会也只能认命了:“那随你吧。”“这套床上用品都是陈艺每次来睡沙发专用的,都洗得很干净,你闻闻还有太阳晒过的味道呢!”熟练地铺好沙发床,刘晓佳又递给他一套陈艺的睡衣,“霉霉,你就放心用吧。”“你刚才的意思是你男朋友每次来睡的都是沙发?”吴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