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杵捣玉xue,皇帝与呆头画师和狗一起上妖妃(补偿所以免费h)
皇帝微微后靠,执起酒杯独饮了起来,碧绿的眼眸眯起,安静看着这对男女。 大概是孟栖梧迟迟未有动作,他眉宇便蒙上了一层阴翳,不耐烦的掷过酒杯砸到他的头上:“再不动手,坏了朕的兴致,你们两个统统拉下去凌迟!” 昏君为人疯癫,就连要臣的面子也从不顾及,没有人会怀疑他此话真假。 来之微微启唇,澄澈眼眸慢慢变红,她见到孟栖梧脸上的无措无为难,沉默了一刹后,伸出手慢慢抚上他的胸口,声音妩媚:“他自家里就又傻又呆,圣上见笑了。” 目睹已经是自己妃嫔的美貌佳人对着其他男人温柔抚弄,皇上却像寻到了从前未发现的兴致,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无妨,无妨,毕竟能够像爱妃一般yin贱下流的人,世间屈指可数,这位少经人事的小师傅自然可以原谅。” 皇帝现在顾不得什么面子,而是兴致勃勃的探身望了上来,从孟栖梧的身侧一同细细打量着纪来之的腿心,孟栖梧被突然凑过来的男人吓了一跳,但还是稳住身体,看着来之含有只是意味的眼睛,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来之的花xue本是鲜嫩的浅粉色,但长时期分开暴露在空气中,又被两个男人同时注视这,难免慢慢充血变得鲜红饱满起来。 那青白色纱覆在泛着光泽的花口两侧,也逐渐被凝结出来的花露慢慢打湿,孟栖梧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慢慢按了上去,灵巧探到那个熟悉的小口后滑入。 熟悉的被包裹,一根手指都有些举步维艰,但他现在的目的并不是与来之欢爱,而是扩张。 空虚许久的花xue终于被进去,即使只是一根手指,来之的眼角含着的泪水还是滚落了下来,舒服的嘤咛:“嗯……” 她尽力克制的声音有些细小,更显得如小猫儿般惹人怜爱,加上那清丽绝美的脸庞此时满是春意,皇帝的腿间也慢慢鼓了起来。 孟栖梧很快多加入了一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稍微加快,虽然没有人去动她那圆的可爱可怜的小阴蒂,但出通道内的水还是越来越多,慢慢染湿身下的床单。 孟栖梧的眼睛慢慢变红,他想要贴着吻上来之的唇,却碍于身边的皇帝,只能滚动着喉结继续轻轻抽插。 噗叽噗叽的水声慢慢变大,连带着纪来之饱满的rufang都红成了水蜜桃,那两点硬的不可理喻,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可她的手还没有揉到让自己喜欢的rutou,便被人狠狠的抓住。 不知道皇帝在哪里寻到的鲜红布条,刺着考究金线的布条厚度惊人,质量也是相当结实,皇帝毫不留情的把她的两个手腕攥在了一起捆住,同时按在了窗幔上。 “莫急,日后朕自然会好好疼你,但今日,上下都应当一视同仁,下面有小师傅,上面自然也有人替朕开路。” 他从寝衣中摸出一个骨哨,放在唇边吹了吹,纪来之突然睁大了眼睛,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孟栖梧还在抽插的手也突然停下,来之却警告般的将腿分的更开,同时眼神示意。 皇帝笑了笑:“哪里都预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孟栖梧的手指冰凉,指头还能摩挲着来之抖动最甚的敏感点转动时,漏在体外的手指已经将她的花口大大撑开。 他动作很轻柔,但却不敢在撑开的事情上马虎,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来之要吃的苦头才会少一些。 冰凉彻骨的玉杵从两指间送了进去,那两指也瞬间瞅抽了出来,玉杵的另一端在孟栖梧掌心顶着,他咬了咬牙,继续往里一戳。 床下猛然窜出来一只半人高的西域巨犬,吐着舌头,浑身是遮不住的腥味,正顺着皇帝的指引盯着半裸斜躺的纪来之呼着气。 点点鲜血顺着清透的玉杵淌了下来,狗耸了耸鼻子,贪婪的对着来之大张的腿凑了过去,却被揪住了后颈,顺着皮毛扯了起来。 “这里!”皇上的声音是不加掩饰的尖锐癫狂,而那看起来凶猛异常的狗似乎很是怕他,乖乖顺着他的意思咬住了耸立的红点。 身下破处的撕裂与被畜生含住rutou的瘙痒刺激一同涌上,纪来之简直要晕眩过去,本来不情愿舔着没有滋味的胸口的狗也越来越沉迷她胸上的体香,粗糙潮湿的舌头从乳尖滑到乳rou,锋利的牙齿磨起了打着颤的rutou。 纪来之不自觉乱蹬的小腿被皇帝眼疾手快的摁住摸索,他那双锐利癫狂的眼睛此刻满是沉醉,沉醉享受的看着这位神仙般的美人被丧失尊严的玩弄。 “爱妃动情的模样甚美。” 他语气是难得的温柔,安抚着顺着狗身上的毛,也柔和的覆上来之的后颈摸索,摸索够了,把已经有些潮湿的手指伸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来之还没有被情欲彻底冲昏头脑,虽然没有力气大张眼睛,但她还是娇气的哼唧一声,然后轻轻咬住皇帝的指尖,同时用舌尖挑弄了起来。 狗皇帝,狗皇帝,果然是昏君,她已经想出三人共行了,他却更加变态的让一只脏狗来侮辱自己! 身上的狗气息让人作呕,但那野性而卖力的舔弄却给了她新奇的刺激,身下的蜜水流的更多,甚至不由自主的按着狗的头埋的更深。 孟栖梧莹白修长的手极美,手间的玉杵也如同印章般精致文雅,只是现在的场景实在yin靡的骇人,那朦胧秀雅的青绿纱尽职尽责的贴身,若不是间或有浊液混着血丝从xue口翻出来,那次次的插入进出,倒真像玉杵在玉盏内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