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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怎么知道这个周然是什么意思?况且,这个周然是谁啊?”于泽铭被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抖。于冬荣来不及解释,转身就往车库走去。于泽铭闻见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跟上去凑凑热闹再说。于冬荣和周然的关系是那种根本不会加对方为好友的那种,所以如果不是初希告知的话,他根本不知道周然住在哪里。车辆行驶到一处年久的小区,于冬荣还没开口,副驾驶上的于泽铭已经忍不住开始嫌弃起来:“老弟你放一百个心好了,看这破地方也出不了什么有力劲敌。”于冬荣哼了一声,他什么时候把周然当过有力劲敌?于泽铭却突然神色异常地望着某处。于冬荣顺着于泽铭的视线望过去,就见周然和一个女人在纠缠。倒不用费功夫进小区了,于冬荣将车停在了路边。不过于冬荣还没打开车门,一旁的于泽铭已经下了车。===这傍晚,方芳是来找周然的。方芳很少赶这么明目张胆又主动地找他,只是现在她是想问问周然,为什么突然要改婚期。今天下午周然就是一条说是要改婚期的短信,没头没尾。方芳她再想联系,可怎么样也联系不到他。收到信息的第一时间方芳是慌乱的,她下意识以为周然要悔婚了。可再仔细看看消息内容,周然只是说把婚期延后一些。方芳想问原因,但周然没再回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刚开始的慌乱到害怕紧张,方芳以为周然出事了。周然哪儿也没去,一直坐在小区外面,从中午到傍晚。方芳到达周然所在的小区时,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到了他。她走上前,喊了一声周然的名字,可是他没有理她。“周然,你怎么了?”方芳蹲下。幼儿园刚下班不久,上班时候的她穿着比较休闲,主要是带大班的孩子根本停不下来。比起上次方芳见初希时的打扮,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要青春洋溢许多。感觉到有人的接近,周然抬起头。方芳看着周然,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周然,你还好吗?”眼前的这个周然看起来那么陌生,他的眼神涣散,无精打采。方芳担心了一个下午,见到周然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他看起来那么无助、脆弱。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是谁?”周然问。方芳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接着尴尬笑道:“我是方芳啊。”“我不认识。”周然说着起身准备离开。方芳不理解周然是怎么了,下意识伸手准备拉他,不料他手一挥将她一推。“你这个女人,烦不烦?”周然没有给好脸色,甚至可以说是凶神恶煞的表情。差点摔倒的方芳心里涌上无限委屈,带着哭腔说:“我很担心你,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婚期什么的都是其次了,她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或者是身体不舒服?周然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再一次警告:“我告诉你别烦我,我现在头疼得很!”“生病了吗?”方芳忍不住想要上前。周然再一次伸手将方芳一推,毫无防备的方芳眼看着就要摔倒,却没想到有一个结实的胸膛护在自己身后。感恩的方芳连忙道谢,连身后人的样子都还没看到。于泽铭低头看了眼方芳,冷冷道:“不用谢。”这熟悉的声音让方芳转头,在见到于泽铭的时候楞了一下。可于泽铭根本没有给方芳缓冲的机会,一步上前,一拳击到了周然的脸上。突如其来的一拳让周然找不到北,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周然也不是好惹的人,反击这种事情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动作。眼见着一场战争就要开始,紧随其后的于冬荣连忙上前拉住周然。这边方芳也立即抱住于泽铭的手将他拉开。“傻×,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于泽铭被方芳拉着,但样子仍是像要冲上前的猎豹。这边于冬荣拉着的周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周然比较像一只疯狗罢了。周然也是一头的雾水,什么也不管,先骂回来再说,“我草你妈,好端端的打老子干嘛?神经病啊!”于泽铭闻言又是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就听于冬荣大喝一声:“够了!”陆续有了上前围观的群众。这是于冬荣怎么也没有预想过的结果,怎么好端端的于泽铭就跑过去揍周然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耶!☆、第33章===初希挂断电话的时候脑海里只飘着四个字:精神分裂。于冬荣说,周然有精神问题。好端端的周然突然晕倒,这也是让人始料未及。于泽铭以为周然是装的,嘴里大骂着看不惯又准备上去给人几拳,到底是让方芳拦着。于冬荣连忙查看倒在自己身上的周然,发现他面色煞白,毫无生气。于冬荣以为周然是让于泽铭给打伤到了,但一旁的方芳看得清楚,于泽铭那一拳也不至于让他昏倒。况且,周然上一秒还气势逼人,下一秒突然倒在于冬荣的怀里。于冬荣立即原地给周然简单地做了一些急救措施,但人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于是将他拖上车准备去医院。方芳也是手忙脚乱地给周家父母打电话,只说周然晕倒了。二老急急忙忙从家里赶出来,坐上于冬荣的车准备一道去医院。只有于泽铭一个人被落下。方芳看看于泽铭,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口。于泽铭也是潇洒,顺手招了辆出租车钻进去就走了。人群散开,刚才的喧嚣归于平静,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周家父母一路上紧张地不敢说话,周父则叹着气,周母更是默默流着眼泪。方芳在一旁安慰着,车里的气氛一时间也有些不同寻常。于冬荣看看后视镜,他观察了周父一段时间。周父全程没有开口说过话,只是紧锁着眉头,偶尔看看周然也是摇头晃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根本不是担心的样子。于冬荣问:“周然这种情况发生过多少次?”周父先是一顿,然后看着于冬荣道:“有几次了。”于冬荣又问:“他是什么病?”周父闻言沉默。周母那不决堤的眼泪又开始狂流。周家父母这番模样着实让方芳担心,小姑娘忍不住也红了眼眶。方芳想当然地将周然与不治之症对号入座,否则,他也不会突然要求更改婚期。一路上方芳都在自责,她该早一点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