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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的份儿上。”“开心时光?那是因为你看中了我的钱!颖,你当初既然敢做这种事,就该想到后果。我帮不了你,这是你做错事应该负的代价。”詹姆斯愤怒地用法语表达完自己的不满之后,就甩开苏颖的手,嫌恶地让她里自己远一点。苏颖呆滞在原地,哭花了妆容。猛然,她冲出门,飞快地往外跑。詹姆斯立刻追出去。沈戮把水阀开到最大,举起管子,对准苏颖的脸。突然的急流冲击,遮挡住了苏颖眼睛的视线,苏颖被呛了一大口水。她转过身去,躲避开水流的冲击,边用手擦掉脸上的水边咳嗽。詹姆斯追上来揪住苏颖,不准她逃走。苏颖毕竟是个瘦弱的女人,力气根本比不过高大威猛的詹姆斯。她挣脱无果之后,就坐在地上害怕地哭起来,她抱住詹姆斯的大腿,请求他饶恕自己,她愿意做任何事情弥补她之前犯下的错误。“如果你刚才没有逃走,我或许会相信你现在的话。颖,你就是一个狡猾的诈骗犯。如果我原谅你,你就会像刚才那样,立刻逃跑。”詹姆斯绝不会再相信这个女人。苏颖哭声越来越小,呆滞地坐在地上,看着前方。五分钟后,她突然起身,试图再次逃跑。詹姆斯反应及时,又揪住她了。苏颖不甘心,使劲儿挣扎。詹姆斯突然松手,苏颖踉跄扑倒在地。等她再起身的时候,已经有两名警察走到她身边,给她戴上了手铐。之后警察带走了苏颖和詹姆斯,并搜查了苏颖的房间。花月顺便就提供了一下线索,表示今天收拾苏颖房间的垃圾还没有清理。于是警察就顺利地从垃圾里走到了假的妊娠检验单,作为证明苏颖诈骗的证据。搜查工作完毕之后,有一名国字脸身材高大的警察走到前台来,跟花月道别。“不到十天,我们已经见过两次了。自我介绍一下,于子业,东湖区刑警大队的队长。”于子业将名片递给花月。花月接了名片后,客气道:“给您添麻烦了。”“不,是你们民宿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于子业掏出证物袋,将袋子里的小棕瓶给花月看。“这是我们在苏颖居住的房间里搜到的药瓶,最近发生的几起案子,现场都发现了这种棕色的小药瓶,估计以后还会有。花老板如果以后再发现这种药瓶,请立刻报案。”花月点头。于子业走后,民宿终于安静下来。花月伸了个懒腰,悠闲地坐在前台喝茶。风铃声传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花月伸脖子往门口看,大门正不停地自己打开然后关上。幸亏这时间段没人,不然被客人看到一定会吓死。花月去厨房取来一些面粉,洒在门口的地上。没多久,门又开了,面粉上浮现出一个熊爪印。随后熊爪印调换方向,关上的门又被打开。如此往复数次,面粉上踩满了各个方向的爪印。原来是一只类熊的妖,在来回开门玩儿。花月还叫不出它的名字,所以暂时无法用控制它,只能由着它先闹腾。这时候,院外的沈戮朝这边走来。花月忽然听到一声木头折断的声音,然后门就关上了,再没有打开,那只妖走了。沈戮推门进来,发现花月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什么异常,就问花月怎么了。“陆潇潇是梨妖,怕你,刚刚那只妖也怕你,不过白帝对你好像没那么大的恐惧。”花月大胆推测道,“白帝很可能不是妖,你也不是。”沈戮波澜不惊地举起手里的抹布,把前台擦了一遍,“你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花月忒不喜欢沈戮的敷衍,“我觉得你是屎。”“为了你这朵鲜花,我可以做一坨牛粪。”花月正要嘲笑沈戮说的话太土味,白帝突然从沙发后面冒头,冷冰冰地插一句嘴:“那我可以做土。”“不可以,现在是文明社会,拒绝3P.”沈戮立刻反驳。花月:“……”白帝有点茫然,他默默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先去百度什么是3P.咣当!门被推开。十几名纹着花臂的年轻小伙拿着棒球棒,气势汹汹闯进来,一字排开。“我颖姐呢?是不是你欺负我姐?”领头的红发男歪着嘴,凶横地举着棒子对准花月。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的言灵技能:就是知道对方的名字,叫名字就能控制对方的行为(当然是有前提的,只有对方主动挑衅或恶意对付她,她才能这么干。对无辜的好人,是不可以滴。)嘿嘿,过生日出去嗨的代价,苦哈哈写到后半夜,嗷呜——☆、有新的订单“在警局。”花月问黄毛男,“您有事么?”“是不是你害我颖姐去的公安局?”黄毛男嚣张地走到前台,举起手里的棒子就狠狠地砸在前台上,一声巨响后,前台理石板桌面没什么事,棒球棒被磕了一个坑。花月和沈戮、白帝都安静地看着黄毛男。黄毛男以为自己突然来这么一砸,不能把这三人下哭了,至少能吓哆嗦,却没想到这二男一女什么反应都没有。黄毛男手一甩,转身就去踹沙发前的茶几。茶几上插着假花的瓷花瓶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花月快步走到花瓶前,心疼不已,然后她用诧异地眼神怒瞪着黄毛男。黄毛男笑起来,他就想看到对方这种受了欺负敢怒不敢言的反应。“知道怕了吧?”“无支祁,给我把他们赶走!”花月小声念着,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音量。黄毛男猖狂地笑问花月嘟囔什么,“大美人难道是想报警?可以呀,报了警就可以把我们几个都抓进局子里去。但你以为你报警了,问题就能彻底解决了,变大错特错了。我们可没犯什么大罪,我们总有被放出来的那天。美女老板长得这么漂亮,请放心,等我们出来肯定还会再来问候你,比现在热情十倍。反正我们兄弟没工作,闲着也闲着,在你这瞎混呗。”黄毛男话里带着nongnong的威胁意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狂妄。花月冷笑一声。黄毛男还没有察觉异常,开始跟花月提条件:“其实我跟苏颖的关系没多好,我也可以和老板关系更好的,只要你肯表示点诚意。”黄毛男抬起右手,食指拇指互相摩擦,示意花月给他钱。“钱?”花月故意问。黄毛男的小尖脸瞬间笑成了菊花,“老板聪明人。”“你砸了我的花瓶,是该赔钱。”花月道。黄毛男愣了下,当即抬起棒子指着花月:“逗我呢吧?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兄弟们,砸!”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