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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的,现在又负责哪处。管事婆子们介绍完了,周肃之又指着长平道:“长平是外院的大管事,外院的事情都由他负责。长安的功夫不错,府里护卫的事情由他负责。”府里还有些和长安一样的人,除此之外,还有专门保护裕哥儿的一队暗卫,是师兄留下的,可以说,这个宅子是很安全的。长平笑着行了礼,他成了大管家,很是得意,他可是从小就跟在少爷身边的,自然是资格最老的了,同时,他对长安又有些歉意,这家伙也不错,当然了,再好的兄弟,这个大管家的位子也是不能让的。见过众人,两人就回了主院,周肃之把府里的对牌和账册都交给了徐幼珈,“这些娇娇都收着,下来了慢慢熟悉,要是有不知道的,尽管来问我就是。”他知道顾氏是教过她掌家理事的,她应该能应付得来。徐幼珈略微翻看了一遍,“好,我下午的时候好好看看。”“先不看,”周肃之摇头,“我有三天假呢,这三天娇娇就陪我,等我去上衙了,娇娇再看这些。”他可不能让这些东西把小娇妻的时间占走。“……好。”她怎么以前没发现周肃之这么粘人呢?下午的时候,徐幼珈果然没时间看这些账册,因为周肃之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窝在窗前的软榻上翻个话本子,周肃之就坐在她身边,给她剥长安买来的糖炒栗子,剥好了送到徐幼珈的嘴边,徐幼珈咬上一半,过一会儿,又是一颗剥好的栗子,徐幼珈又咬上一半。慢慢地,徐幼珈发现不对了,每颗栗子她都咬了一半,另一半呢?又是一颗剥好的送到嘴边,徐幼珈咬了一口,眼睛盯着话本子,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周肃之,见他把自己咬过的栗子送到了他自己嘴里,吃掉了。徐幼珈:“……肃表哥,那个,我咬过了。”难道他把每一颗自己咬过的栗子都吃掉了?周肃之抬眸看她,“娇娇咬过的栗子格外好吃。”徐幼珈:“……”周肃之的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黑眸变得幽深起来,“娇娇嘴里的想必更好吃一些,我要尝一尝。”他说着话,不由分说地俯身凑了上来,含住徐幼珈的菱唇,舌尖霸道地顶了进去……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周肃之支起身子,看着徐幼珈剧烈起伏的胸脯,他突然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他真的能忍一年吗?到了晚上,这种怀疑更强烈了,徐幼珈就睡在他身边,尽管她规规矩矩地躺着,被子也盖得好好的,可是少女的幽香还是一阵阵飘来,她轻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更何况,她睡熟以后,会不自觉地朝他靠近,最后就会滚进他的怀里。温香软玉。可他只能看不能吃!周肃之觉得,三人一猫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最惨的,小娇妻日日在他怀里,他却要一年后才能开吃,这才是最惨无人道的!!!……徐幼珈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睡在周肃之的怀里,他的中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胸膛,线条紧致有力,看上去很结实的样子。她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周肃之双眸紧闭,似乎睡得很熟。她又低下头,看着那片露出来的胸膛,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抚了上去。嗯,手感真好……周肃之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她还撩拨自己。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徐幼珈压在了身下。徐幼珈眨眨眼,她好像被抓了个现行,她的脸慢慢红了,悄悄地把自己的罪恶之手移开一些,“呃,咳咳,那个,肃表哥你睡得好吗?”周肃之的黑眸中尽是委屈,声音也闷闷的,“不好。”他低下头,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身上可真是好闻。徐幼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他yingying地顶住了,她越是去仔细感觉越是心惊,幸好……他们现在不用圆房,“那个,肃表哥,要不,你晚上睡在别处吧?”周肃之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娇娇想让我睡在哪里?”难道这才刚成亲,她就想给自己安排通房了?要是她真敢这么做,他可要狠狠地惩罚她了。“睡在前院的外书房啊。”徐幼珈看了看他的脸色,有些胆小,“要不,肃表哥睡床,我睡那个软榻也行。这样,肃表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周肃之放松了,黑眸又变得委屈起来,“这才刚成亲,娇娇就嫌弃我了,都不想和我睡一张床了。”“不是不是,”徐幼珈连连摇头,“我怎么会嫌弃肃表哥呢,我是担心肃表哥难受……”他要天天这样,不会把自己憋坏了吧?周肃之盯着她,“娇娇不是嫌弃我,那娇娇喜不喜欢我?”“咳咳。”徐幼珈推了推他,“咱们该起身了,今天还要回门呢,娘该等着急了。”两个宅子离得这么近,他们再过去得太晚,就说不过去了。周肃之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罩在下面,纹丝不动,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徐幼珈软软地唤道:“肃表哥~”周肃之不为所动。徐幼珈霞飞双颊,抿了抿唇,轻声道:“我喜欢肃表哥。”第77章徐幼珈婚后一个月,顾氏和庞先生也成亲了。顾氏从西院这边出门,和徐幼珈一样,花轿在城里绕了一大圈,进了东院。他们的婚事比徐幼珈的还简单,庞怀远孑然一身,并没有邀请多少人,倒是有不少人知道是刑部周侍郎的岳母再嫁,凑上来参加婚宴的。庞怀远并不在意这些凑热闹的客人,随便应酬了一下,就回了舒雅院,这里布置成了新房,也是东院的主院,以后他和顾顺娘就住在这里了。一对龙凤喜烛照得屋里很是明亮,顾顺娘一身红嫁衣,端庄地坐在床上,见他进来,抬头一笑。她头上的花冠珠环翠绕,赤金和各色宝石相映成辉,可是这些都没有她的眼睛明亮,那水盈盈的眼里好像有星星在闪光,美艳绝伦,恍若神仙妃子。庞怀远的魂儿立刻飞了一半,脚下似乎踩着云朵一般,软绵绵轻飘飘地走到床边,见顾顺娘的双手规矩地垂在膝上,嫁衣的大袖遮住了大半个手掌,大红的衣袖下是削葱般又白又直的手指,指甲上涂着大红的蔻丹。庞怀远的另一半魂儿也飞了,他一把握住那纤纤指尖,“怎么这样坐着,累不累?”顾顺娘柔声道:“我想等你。”庞怀远的心也软绵绵地了,“我帮你把这花冠除了吧?”看起来很重的样子,她的脖子肯定被压酸了。顾顺娘点点头,庞怀远伸手去解那头冠,可他从未了解过女子的发饰,弄来弄去也没解下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