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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我。”云汀望向身后的接道,坦然道:“那天你在看戏么?我在街的那边,你从人群中退出来,眼睛反了光我才注意到的……”说起眼睛反光,他还有些想笑。赤鹤倒全没注意着他自觉有意思的地方,兀那愣了愣,反问:“原来那天你不是在小梨台找到我的?”云汀茫然的摇摇头:“小梨台人那么多,我寻不到的。”话罢眼见赤鹤有些呆滞,似乎是哪里不太妥,遂又问道:“怎么了?”彼时戏台上几个人已打的如火如荼,台下观众无不拍手叫好。赤鹤在这阵喝彩声中仍呆着,一颗心却渐渐稳妥了。她知道梁九儿在什么地方了。她移回目光,直勾勾望着戏台上那层玄色垂地的幕布背后,如果这目光上添两把刀子,只怕这块幕布,现在已经穿了。赤鹤咬了咬嘴唇上因干燥而裂开的死皮,转头对着云汀道:“刚刚过来的路上我看到有卖糖果子的,现在想起来嘴馋的紧,你能去买一些给我吃么?”“糖果子?”云汀向四下寻了几遭,大概是一路上他都没见到过。最终还是金墨闻言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你一路上不知道光顾着看什么去了。不知道在哪吧?我随你一同去。”眼见他二人相邀着走了,赤鹤才又扭头望着戏台上。女鬼与书生凄美的情话已然落幕,台下意犹未尽的掌声响烈如雷动,还有人掏出了铜钱碎银往石台上撒。赤鹤趁乱挤出人群,直奔向幕布所掩的后台。然而却是冷冷清清,空无一人。怎么会。她不甘心的像那快幕布凑得近些,想看看那几个牵丝的人偶是否确实是无人牵引的。“你是在找我么?”踏出过半,头顶落了个声音下来。这音调熟悉又冷漠。赤鹤由此顿住脚步,身形一迟。顺声望去,高处的围栏上翘腿坐着一张原本稚气未脱的面庞。只是这张脸此时却挂着许多她本不该有的狡黠。一身玄色的衣裳居然将那几分狡黠衬出了熟稳的味道。赤鹤站正了身子,泰然道:“应该是你在找我才对。”这句话音调很淡,梁九儿听不出她有什么情绪的起伏。没有情绪起伏,就说明她见着自己不激动。原来她当真就是这个样子,从未将自己当回事!自始至终都没有!否则也不会欺瞒自己这么多事情!梁九儿本是端坐在高处,心内这一圈思绪度完,怒气腾腾的跃至地面,瞪眼望着赤鹤:“你既知道我在找你,怎的不紧着机灵点,快点来寻我!?”赤鹤遑了遑,错觉似乎回到了她们在鹿晨山的日子。当时她也是这样,提着个小篮子抱着手冲自己娇嗔着——你怎么不快点来找我?夜风拂面而过,在她眼里徒添了一层苍凉的雾气。赤鹤笑了笑,温温道:“我这不是来了么。”起码这一刻在她眼里,梁九儿还是meimei的。她这话说的太过温和,言语里丝毫没有怨怒。梁九儿怔了怔,双目忽然闪出一丝凌厉,于手中现出一柄通体乌黑光亮的细剑来,沉沉道:“你休又诳我!”话罢竟是提剑就直朝赤鹤横刺过来,赤鹤向旁一闪,挺轻松的避开了她这一次,梁九儿不服,踏了个身又重刺一回。赤鹤抽起红绫挡下,几番下来仍是只守不攻。因她下不去手,到底还是心软得懦弱。然梁九儿却将她这样的心软视为了一种挑衅,全不管赤鹤如何避让,只一阵堪比一阵猛的横劈直下,再又被赤鹤拦下一击之后,才愤愤道:“怎么?从前就瞧不起我,现在还是瞧不起我么?”赤鹤心上一涩,摇头道:“我从没有过。”话罢红绫一转将她的剑用力弹开数尺,梁九儿跌了两步,面上尽是羞愤:“你撒谎!”赤鹤已经可以看到她眼里蒸腾的怒气,遂提着嗓子哀道:“为何你宁肯信她们,却不肯听我好好劝一句?!”“听你?你除了骗我,瞒我,你还会什么!”梁九儿冷哼一声,手上全无松懈。然赤鹤却因心绪干扰,动作究的迟了一步,眼见着她刚刚挡下的一次竟然调转了头,直冲自己眉心而来。凭空响起“乒”的一声清脆弹响在剑刃上,梁九儿由此失力,紧接着只见一袭素衫蹿出,稳稳当当的接住了踉跄不稳的梁九儿。夜色下,梁九儿分明面有动容,柔和中,双目亦变得盈盈。“金墨,你来看我了……”☆、第一百一十九可惜了这碗面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糖果子,无辜辜沾了许多灰尘。金墨怀抱着梁九儿稳稳落至地上,事发突然,她倒也能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定定看着金墨的脸。满眼的柔情简直像要溢出来。而适才弹出石片击落梁九儿乌剑的,却是此时正在安慰赤鹤的云汀。若非亲眼所见,他委实难以相信梁九儿真的会与赤鹤刀刃相见。且招招凌厉。没等他二人多叙一句,只听一旁金墨的方向却又传来了急唤:“九儿!九儿?!”...清简却干净的小屋内,暖暖燃着两盏澄黄的烛灯。榻上是闭目昏睡的梁九儿,身旁坐着的,是一脸担忧与复杂的金墨。此情此景,好像之前在鹿晨山上一样,没变过,也没改过。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赤鹤立在门廊外看了许久,想上前换他去歇一歇,却想到当初在鹿晨山上,他就是尝不到累的。大约这个时候的他,也是不会觉得累的。思来想去,赤鹤只得拽了拽云汀,相继绕到后厨。九儿曾经是喜欢吃她煮的面,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喜欢。几人的心绪此时都有些沉闷,云汀看着她一深一浅漫无心思的切着菜叶,担心她一时失神切了手,遂过去接下她手里的菜刀,温言道:“我来吧。”赤鹤浅浅笑了笑,手也闲不下来,退到一旁做着别的事。默了一时,又张口道:“其实她向我拔剑的时候,我不是没想过还手。”她嗓音空空的,破有些疲倦:“可每次我对上她的脸,手上就没了力气。”彼时云汀已经利落干脆的切完了手上的菜,回首看了她一眼,觉得有些话,当讲还是得讲。于是他擦了擦手上的水气,踱过来对她道:“我想这话现在或许在你耳朵里是不中听的,但是再不中听……”赤鹤将菜丝下到滚开的水里,又挪眼看着他。云汀拿捏了一阵措辞,续道:“九儿她现在,心里根本已经没有往日的情谊,你不是不知道。你若是次次退让,只能越发滋长她体内的黑弦。”他神情格外严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