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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Aspis是我的梦中情人。”她撑住下巴,脸上浮现出少女梦幻的期待,“公主一定需要骑着白马的王子来拯救,而不是你,老国王。”白曦:“……”“谢谢。”韩卓丢给她一块闪亮的钻石,“如果事情顺利,国王会为公主和王子安排一场浪漫的双人晚餐。”“那我巴不得现在就被那些杂碎抓走。”琳达把棒棒糖嚼碎,踢开椅子站起来,“去继续工作了,有事打电话,希望你的计划能顺利。”韩卓点点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白曦很不解,“让一个年轻的女孩做诱饵?还要让她被地下仓库的人抓走?”“否则呢?”韩卓好笑,“换成我,还是换成你的史蒂夫老师?我倾向后者。”“不许闹、”白曦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摇晃,“好好说话!”“她不是普通的异能少女,而且在此之前,已经被地下仓库抓走过不下二十次。”韩卓解释,“每次都能顺利逃离,最后几次甚至是她故意要暴露在追捕者的眼中。”“自投罗网?”白曦略微一愣,“为什么?”那也不是什么美妙的好地方,难不成还能住上瘾。第70章超酷的金属骨骼你到底为什么不高兴琳达不是普通的异能少女,她的身体里至少有三分之一,是由各种零件和金属组成。这种听起来相当科幻的现实,显然再度远远超出了白曦的想象范围,他果断给自己倒了杯酒,想借此来冷静一下:“未来战士还是机器人?”“她在刚出生的时候,是个可怜的畸形儿。”韩卓道,“只有一半颅骨,视力受损,心脏没有发育完全,骨骼也脆的像玻璃,总之是个倒霉透顶的小家伙。”残忍而又意料之中地,她被遗弃在了垃圾堆旁边,不过顽强的生命力让她在寒风中坚持了整整一夜,然后被一个男人捡回了家。那是抚养琳达长大的人,不过她却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父亲”,在向黛西描述自己的过去时,也是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用“那个该死的男人”来代替。“他对你不好吗?”黛西忧虑地问。“没有,他对我很好,非常好,但那是因为他要用我做实验。”琳达坐在吧台上,一头粉红色的头发垂下侧脸,“他修复了我,或者干脆说是重新创造了我。”少女拒绝透露“那个男人”是谁,但是从她的话里也能依稀推断出,应该是一位相当高明的医生,而且对这个捡来的“女儿”也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毫无原则的溺爱——任由她辍学,然后独自到另一个城市组建地下乐队。“她原本是一位主唱。”韩卓道,“不过因为心爱的Aspis,所以自愿来接替他的位置。”“那地下仓库呢?”白曦又问。“在琳达刚来到这座城市时,就曾经被他们抓走。”韩卓道,“她身体里的秘密让实验者们惊讶,因为即使是地下仓库,也无法让金属和人体组织这么完美地融合,于是他们试图切断琳达的左臂,却反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攻击到晕眩。”白曦说:“爆炸冲击波。”“你的词汇量很丰富。”韩卓笑着端过他的酒杯,自己一饮而尽,“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并不是爆炸,实验室里的一切都完好无损,除了人——等他们醒来的时候,琳达已经消失无踪。”这是对地下仓库号称最严密安保措施的挑衅,却也让施天起了极大的兴趣。在他的授意下,琳达一次又一次被追捕者们带回去,却也一次又一次地逃脱,实验者们发现,在这个女孩身体里似乎蕴藏着一股巨大的能量,只有在她真正感受到生命威胁时,才会释放出来,即使是在昏迷的状态下也一样。“从来没有过关于这种异能的记载。”韩卓道,“在平时,她只是个普通的暴力少女,不过只要一落到地下仓库手里,她的力量足以毁天灭地。”“会不会和那位改造她的人有关?”白曦猜测。“有可能,所以地下仓库才会一直纠缠着她。”韩卓道,“在经过无数次的逃脱后,对于琳达而言,这已经变成了比酒保更刺激的游戏,被抓捕、被麻醉、在危险逼近的一刻苏醒,然后在所有人都昏迷之后,拎起椅子砸毁实验器材,再扛走角落里的一口袋钻石。”“等等,”白曦说,“一口袋钻石?”“施天送给她的礼物。”韩卓点头,“他称呼她为可爱的小魔术师,并且相当喜欢在监控里,看她每次都突破不同的防护罩,最后大摇大摆离开。”既然暂时无法控制住这个怪异的金属少女,那么仔细观察她的逃离反应,也算是实验的一种。“是很神奇。”白曦道,“不管是异能者的身体,还是整件事情,都很神奇。”“她喜欢Aspis,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韩卓道,“不过由于对方比她更加暴躁凶残高高在上,所以这份感情完全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我觉得吧,”白曦小声而又严肃地说,“还是春春更合适。”“你说了不算,这是两个人的故事。”韩卓捏捏他的鼻子,“想要再出去喝一杯吗?这个月有特调单品。”“但是你刚刚答应了王子和公主的晚餐。”白曦提醒。“一顿饭而已。”韩卓不以为意。“马克李邀请我下周共进晚餐。”“……”琳达站在吧台上尖叫大笑,手里的香槟喷溅折射出灯光,落在每一个狂欢者身上。这间灯红酒绿的酒吧,是他们的天堂,也是最后的庇护所。……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刘春春小心翼翼地问白曦,王远辰有没有答应韩卓的提议,去接近施天拷贝数据。“还没有,怎么了?”白曦把他的脑袋推开,正色道,“爸爸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不要随随便便亲我,站直!”“嘘!”刘春春赶紧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花容失色的程度,如同两个人真的做下了什么不可见人的苟且之事。“他又家暴你了?”白曦唯恐天下不乱,扯开刘春春的衬衫领往里看,又一路把人压在沙发上揉成一团,才满意道,“说吧,那位王先生又怎么了?”刘春春欲哭无泪,很想蹲在墙角啜泣,这些暴力的坏奥特曼。但其实王先生也没做什么事,只是从昨晚下班到今天上班,都没有说一句话而已。“所以我就在想,会不会是他真的不愿意参与这件事?”刘春春道,“地下仓库和施天,对他来说是巨大的心理阴影,现在却要主动揭开伤疤,我有些担心。”“我不知道。”白曦想了想,“但是如果他不愿意,可以直接拒绝的,我们再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