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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女……阿善怎么会知道我的外号?”“因为蜘蛛挺有名的吧?”“什么什么?不会是恶名吧?”“因为阿志你的话太多了,大家都知道。”“……”“和蜘蛛做同桌是什么感受?霍振?”“呃……一言难尽。”“还是挺有趣的,对吧?”“诶?”被夸奖了的男生,兴奋地扑到了友人身上,“听到没?听到没!你要惜福啊!”“好重,离我远一点。”二货!“为什么你们班里的人都叫他蜘蛛,霍振叫阿志?”“因为他喜欢我!”“因为我和他不熟!”“咦,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阿振。”“你是牛皮糖吗?非要靠过来?”“呵呵,你们感情真好。”“那是!”“才不!”“有异口同声的默契呢。”“……”三人以前所未有的融洽气氛慢慢走向教学楼。这是阿善的另一个三角了。不过阿善没事很少找他们。霍振有时出去参加奥数和物理竞赛,阿善会送上问候和恭喜。他不在,朱志也没有借机凑上来。有时远远看到她,冲她挥一挥手就算是招呼了,然后笑眯着眼,挂到同学身上继续调笑。朱志和霍振就像是连体婴儿,从不单独找阿善说话。偶尔大大咧咧的朱志忘记了带课本,也是霍振陪着他一起来向阿善借课本。如同某种默认,谁都没有擅自私下和阿善套近乎。三人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阿善看着形影不离的两人,笑着说:“真的很像兄弟呢。”切!假正经!话痨鬼!两人同时嫌弃地撇嘴,别开头。而真正让霍振能亲密接触到阿善的,是一次公交车事件。☆、贰贰到了十一月,天渐渐冷了。学生们纷纷套上了毛衣背心和西装外套,怕冷的又在外面加了棉服。阿善低头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放学时分,校门外,马路两旁的私家车排起了长龙,各种喧闹声汇聚成一股洪流。喇叭声,呼唤声,车铃声,卖小吃的摊贩的吆喝声中,稀薄的太阳看了一眼庸碌人世间的繁忙,向着地平线缓缓坠落。周佳琪上了自家的奔驰,郁博雅要上英文补习课,2人不同路,阿善拒绝了他送她的提议。道别了朋友们,她拐弯,去学校旁边的奶茶铺买了杯热饮暖手。被突如其来的降温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少女,瑟瑟地呼出一口暖气,躲在人群后面安静地等着公交,边发起了呆。应该早点把冬季的厚外套和毛衣带过来的。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更冷……要不先去买件厚衣服挡一下?盘算了下钱包中的数额,阿善喝光奶茶,搭上了另一班途径新城区服装街的公交车。正逢下班高峰时段,车厢内格外拥挤。频繁的红灯带得站立的乘客们前后晃动。阿善一开始对身后若有似无的触碰并没有注意。公交车启动刹车间,乘客们难免互相擦碰到,抵着她臀部附近的手便有规律地蹭一蹭。又塞进来几个人之后,那只手就没再移开。等到她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是遇到传说中的色狼了。阿善懵了好几秒,才转头看向身后。长着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头发油腻茂密,矮个子,绿豆大的眼睛望着车厢的扶手,装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阿善一回头,他立即挪开了手,心虚地往外挤了出去。生平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她仍然处于不可置信中。要如何应对?大喊色狼?踹他?报警?她还没报复呢,他就走开了,还真是熟练呢……阿善有些生气和后悔,又害怕起来。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正彷徨无助时,蓦然发现了熟悉的面孔。戴着耳机的高大少年,眉目深邃,抓着吊环,面无表情地看向车窗外,光影一片片略过他英气的侧脸。阿善迟疑了一下,朝着他的方向慢慢挪过去。她像一条海中回溯的小鱼,艰难地游到了目的地,伸手轻轻拉了拉男生的衣角。25.公交车事件高大的少年警觉地低头,看到阿善时,微微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他扯下耳塞,意外道:“徐礼善?”“霍振。”少女惴惴不安,又拉了拉他的衣角。霍振下意识地弯下腰。阿善凑到他耳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求助,“刚才有人摸我……”屁股,她羞窘得说不出话。霍振微诧,顺着她的目光搜寻着可疑人物,求证道:“是门口那个络腮胡的男人?”“嗯……”车子一个急刹车,阿善站立不稳,一把揪住他的手臂,霍振赶忙拉住她。站稳后,阿善马上放开被她抓皱的袖子,“对不起。”“没关系。”霍振侧了侧身,让出身前的一小块空间,“到这儿来。”少年一手抓着吊环,一手撑住扶手。他将阿善护在那个半圈内,如一道人墙般替她抵挡着冲击,手上的青筋微微浮起。阿善从缝隙里又瞅了那猥琐男一眼。“要报警吗?”“算了。”麻烦,阿善摇摇头,“警察也赶不及了。”霍振死死盯着中年男子看了半晌,记住了他的身形。要不是人太多,他倒是不介意揍他一顿。似乎察觉到了她人高马大的同伴的威慑力,男人果然很快就下了车。阿善小小地舒了口气。霍振听见她轻声问:“你怎么也坐这辆车?司机呢?刚才没在车站上看到你?”“我自己坐车,自由。刚才和阿志去了趟文具店,耽搁了一会儿。你呢?”阿善平时可不是坐这路车的。“我去服装街。”正对他的少女,视线水平落在了男生的第三粒衬衫纽扣上。从微微敞开的衣领中,能看到一小截隆起的锁骨,嶙峋优美。视线往上,淡蓝色的衣领洁净无垢。再往上,是性感的男性特征。那一小块突起滑动了几下,“买衣服?”“嗯。突然降温,衣服没带够,我比较怕冷。”贴得近了,能闻到他外套上残留的柔顺剂和阳光独有的清香。少女将视线定在那颗纽扣上。霍振看了一眼车窗外。冬天天总是黑得特别快,路灯已经亮起来了。“一个人不安全,要我陪你吗?”刚才的经历阿善尚且心有余悸,她没有拒绝,迟疑了一下,问他:“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