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泫滐不见踪影,她只能让裴煜桀带自己过去。为避人耳目,裴煜桀特意选在医院人最少的太平间周围落地,随后他回了镜子里。走廊长道阴森森,有刺骨的冷意。莫惜然毛骨悚然,拔腿就跑,不忘埋怨:“啊你有没有搞错,带我到这儿!”“不是你说要低调么。”裴煜桀的声音从包里飘出来。“这低调的过头了吧!”莫惜然咬牙切齿还害怕,细跟鞋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敲出回声,搞的这处更惊悚。她跑出去老远,站在楼梯口扶墙喘气。最近没运动,她这体力显然跟不上。“别出声,走你自己的,也别回头。”包里又飘出裴煜桀的声音。这种地儿……别回头……莫惜然啊一声蹦高蹿上楼梯,实力演示一口气上五楼腰不疼腿不酸,爆表的速度。讲真,莫惜然胆量很大,只是怕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有神仙存在,那妖魔鬼怪还用说么……手术室在隔壁楼,莫惜然蹿上五楼发现进了人家科研室,忙蹿下楼跑去了隔壁。沈若正在进行全面检查,马上准备手术。莫惜然刚到手术室门口,见一老人躺在地上嚎啕大哭,一青年拽着医生不撒手,另有几个人围在旁边哄骂,场面挺壮观。而在等待区的椅子上,泫滐和月老齐齐坐在那儿注视闹事的一家人冥想,听见高跟鞋声纷纷转头看莫惜然,动作那叫一个整齐划一。“你儿媳妇前两胎都是剖腹产,间隔时间太短了。我提醒你们好多遍,你们不听,她的zigong哪儿受得住。”医生嗓子哑了,想必跟这一家人纠缠了很长时间。“哪个女人不生孩子的,有那么娇贵吗!还不是你们医术不行!”老人疯了似的大吼,拽住白大褂死命扯:“你赔我孙子!赔我孙子!”“去叫保安来!”医生忍无可忍,甩手就走:“我们还要做手术,你们去找投诉科!”青年炸了,抡拳就上:“我不止去投诉,还要打死你!妈的,你还老子儿子!”医生的白大褂被扯掉,助理医师、护士齐上阵保护医生,将近十个人扭成一团。突然,一个黑色的背包呈抛物线砸到青年后背,青年被砸倒在地,其余人愣在当场。莫惜然在不远处扶墙踉跄,好几束目光同时投了过来,手术室外寂静无比。“裴、裴君是不是在里面。”月老瞧着那个眼熟的包,抖了音儿。泫滐竖起拇指,不吝啬夸奖:“裴战神被随手扔,她是天上地下第一人,厉害厉害。”月老极慢地扭头,以关爱的眼神看泫滐,已无法言语。孩子不要说得如此轻松,那是你自己被扔啊!☆、第十九章青年脸贴地头昏眼花,一时没缓过劲儿来,直直趴在地上。拽着医生白大褂的老人戛然止泪,扭头瞪莫惜然,超凶。有个男人手指莫惜然,飞扬眉毛呵斥:“你他妈背后搞偷袭,是不是跟这帮人一伙的!”对面五个人,这边莫惜然倚着墙身子有点斜,泫滐和月老处于隐身状态。“怎么办。”月老歪头问泫滐,“小惜然不会硬来吧?你去跟她说说,让她别冲动。”泫滐手环胸,斜晲:“你怎么不去说。”月老奇了怪:“你不是关心她么。”“我有么?”泫滐又出现失忆症状,坐着不动。刚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来这儿等莫惜然的!月老好气,憋出一句:“我一会儿去给你挂个号。”“专家号。”泫滐慎重回,“看病这种事不能省钱。”他这种时候还不忘记掏空自个儿掌柜的钱,月老捂着胸口好想仰天长叹:谁来把这个妖孽收走!“你们医院现在可以啊,治死人不说,还打人,欺负我们小老百姓!”青年可算缓过来了,龇牙咧嘴抱着头躺地上控诉,表情相当痛苦,要死了似的。老人跑过去看,心疼的不行,指着医生和莫惜然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该死的敢打我儿子,咱这事儿没完!”她指挥旁边俩中年妇女:“快把这拍下来,留着告他们用!”中年妇女这就掏手机,来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青年面对镜头立刻满地打滚,极其痛苦,看得医生护士都直了眼。这人哪儿是挨了包砸,跟被板砖拍没两样,实力碰瓷儿。月老直起身哟了一声,不太齐悦:“这老太还挺懂行,该到我们出手了。”这帮人吆喝半天,嘴里只有儿子孙子,统共提过一句已故的产妇,还搁这儿演戏顺杆爬,月老很气,不为莫惜然也得给这帮人点教训。泫滐侧眸,莫惜然正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戏精们,不为所动。“别急。”泫滐说,“有戏看。”“都这时候了,你还看戏?”月老痛心,“好歹你把自己的另一部分捡回来啊。”“我捡他?”泫滐奇怪地看月老,“他在海里不是很能打么,摔一下算什么。”“你也好意思说!”月老更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我早到,你俩能把海掀起了。我都说你俩是一体,你怎么下手还那么重,不想要那一半了?”泫滐摊手,很无辜:“他先动的手。”“你倒是配合!”月老叉腰训斥。毫不预兆,莫惜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扑倒在青年旁边:“哎呦大兄弟!你没事儿吧?月老看怔了。“不好意思,我刚高跟鞋没踩稳,真是对不住啊大兄弟。”莫惜然赔笑脸,去扶青年不忘把自个儿包捡回来。老人推她一把:“少来这套!你打我儿子,赔钱!道歉不好用!”青年三十好几的人,躲在亲妈背后挡风遮雨,哎呦哎呦地附和。套路真直白。莫惜然抱紧包回以微笑:“大姨您看,我这也是陪别人来做手术的,跟你们无冤无仇,干嘛打你儿子,这真是意外。”“得了吧你。”老人扬着蜜汁得意眼神鄙视莫惜然:“你这点把戏骗骗孩子还差不多,别想骗过我的法眼。”“那肯定骗不过。”莫惜然特熟练地拍马屁,“俗话说,姜是老的辣,我这跟您比那绝对差远了。您说是不是。”她引走这五人的注意力,冲医生使眼色。医生接收信号,暗里摆手让护士先撤,前面跑来了保安,医生也顺脚溜走。老人沉浸在莫惜然的的糖衣炮弹里走了神,没来得及拉住白大褂。“小惜然行啊。”月老又坐下了,“我以为她要硬杠。”泫滐悠闲出声:“你想多了。”月老目含狡黠之色,说风凉话:“你倒是很了解小惜然么,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年纪大,可能有代沟。”泫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