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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把了把脉,神情百思不得其解:“不应该啊!”皇后忙问道:“太医,可是有什么不妥?”秦太医摸了摸花白胡子,摇了摇头:“倒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有点奇怪。”皇后道:“哪里奇怪?太医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秦太医道:“按这脉象来说,的确是喜脉无疑。只是,只是……”皇后听他前半句,本来已经要一头栽下去,幸好旁边的傅岚湘及时扶起了她。待到听到秦太医后面的话,顿时又生出无限生机来:“只是什么?太医直说无妨。”秦太医望了望屋子里的人:“这个……”皇后道:“太医不必担心,这都是本宫信得过的。”信不信得过另说,只是,这中间谁弄的鬼,必要让她自食其果。“那微臣就直说了……从脉象看,贵人,贵人还是处子之身。”皇后惊得睁大了眼睛:“什么?”秦太医颤巍巍地开口道:“老臣也怕有误,不如请彤史来查一查。”皇后道:“去请!”☆、第四十一章傅岚湘追随皇后彤史被递上去,皇后翻了翻登时变了脸:“竹心,你到底有没有被临幸?”竹心一张脸已经白得像纸:“娘娘……”知红道:“贵人,娘娘问您话呢!”竹心抬起头,眼巴巴地望向皇后:“娘娘……”得,只会说这两个字。知红无奈,只得开口道:“娘娘,贵人确实有了身孕,这个太医验过的,作不得假。”皇后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你倒是清楚!”知红道:“娘娘尽管翻看彤史录,那上面必然有记载。”皇后看了她一眼,把彤史录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知红面上平静如常,心里却道,皇后果然在唬竹心。皇后看向秦太医:“不知秦太医怎么看?”秦太医捋了捋胡子道:“既然彤史有载,那必然是真的了。老臣年岁大了,太过谨慎……”皇后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彤史也会有假……”秦太医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皇后见他不接腔,终于对着竹月道:“送秦太医。”秦太医一路低着头,麻利地溜了。皇后叹气道:“说吧,皇上又想给她什么位分?”知红忙道:“皇上的意思,这是后宫第一位有喜的,自然恩宠要重一点,想要封作贵妃……”皇后厉声道:“贵妃?想都别想!”知红也不说话,一瞬间室内静悄悄的。过了片刻,知红道:“皇上说,听娘娘的意思……”皇后这才恢复了点气色:“听本宫的意思?那好……”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傅岚湘:“就封作婕妤吧!”知红道:“娘娘觉得好就好。只是,皇上的意思,还请娘娘给赐个字……”皇后半天没出声。赐个字,她也配!然而,这又是自己宫里出去的人。杜鹃这一招,还真是狠。“罢了,本宫就赐你‘宁’吧。宁婕妤,你感觉还满意?”皇后冷冷地看向下面跪着的竹心:“好了,起来吧。怀着身子的人,本宫可不敢让你这么跪着。”竹心流着泪,一言不发地起了身。皇后瞥了她一眼,厌恶之色尽显。知红道:“娘娘若无别的事,奴婢就陪宁婕妤回去了。”皇后挥了挥手,再不看她们一眼。待人走远,傅岚湘才犹豫着开了口:“娘娘这是……恕臣妾愚钝,娘娘明知道皇贵妃这是来添堵的,怎么还……”皇后道:“你以为本宫想留她?从本宫宫里出去的,坐下这等不知羞耻的事……”傅岚湘心里暗道,恐怕除了您自己,所有人对皇上有心都是不知羞耻吧?然而,她还是低调地应道:“娘娘当真是大度……”皇后瞅了她一眼:“能进这后宫的,哪一个是真的愚钝?你呀,也不用同我这样,有什么想说的,尽可以说出来。倘若,你对本宫有用,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傅岚湘这才正视起来,一脸诚挚地对着皇后道:“臣妾年少无知,唯恐在这宫里犯了大错。幸好,有娘娘时不时提点一二。倘若娘娘不弃,臣妾愿意追随娘娘,绝无二心。”作者有话要说: 编编竟然给了红字,好羞愧,感觉对不起编编。渣作者也想要好好码字,可是,可是每天真的忙得……嗯嗯,我知道这不是理由。不管怎样,先保持日更哈,剧情什么的,嗯,后面再改吧。☆、第四十二章皇后的意外来访最近司隐颇为愁苦。杜鹃不愿为嫔妃也就罢了,为了遮人耳目,好不好的给自己添了个怀有龙裔的婕妤。可是,唉,自己还是个处男之身啊!偏偏,又不能朝她发火,生怕自己稍微一动怒,她就又跑得无影无踪。这不,竹心从皇后那里回来,她就自言自语道:总算可以清净一阵子了。可是,皇后都还没有子嗣,哪里会允许一个婕妤产下龙子呢?虽说,这个龙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的。杜鹃倒是志得意满:我知道啊,就因为皇后不会放过她,我才能清净一段时间啊。司隐当然不明白这些女人的九曲十八弯,只得嘱咐知红好好照顾她。然而,到了黄昏的时候,司隐就真的想要发火了。杜鹃她,她竟然领了一群男子进了宫。司隐慌慌地跑去了钟粹宫。杜鹃道:“你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就要金屋藏娇了。不过,司隐也算是经过事的人,随意朝人群里扫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听说你带了人进宫,我过来瞧瞧。”杜鹃道:“这都是我的人,你不能干涉。”司隐叹口气:“你为什么要分那么清?”杜鹃笑道:“还不是怕了你的皇后娘娘!”司隐自然不信:“你还会怕她?”杜鹃扮出一副悲容:“人家有个权倾朝野的爹,我有什么!”司隐拉起她的衣袖:“你有我啊!”杜鹃看着还一脸稚嫩的司隐,只是摇了摇头。顿了顿,向着众人道:“这是皇上。”跪拜之声响在耳边。司隐在人群里转了转,然后指着程一寒道:“这个,这个留给我吧。正好,我也缺一个护卫。”程一寒不说话,只是看着杜鹃。杜鹃道:“不行,这是我的朋友。”司隐有些悻悻的,低着头不说话。然而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不高兴。杜鹃于是哄他道:“你呀,谁都知道你是命定的天子,又怎么有人敢弑君呢?你要是不放心,我就重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