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用潮吹的水浇灭火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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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这样摸、这样扒得光溜溜的,细腻光洁的背部紧贴着身后粗糙的树干,全身上下都被两兄弟掌控着,巨大的耻辱感引发了潮水一般的快感,让瓦莱里娅不争气地流出了水来。她放低了姿态,努力哀求着:“放、放我下来——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能让他们消气,只要能让他们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在禁林里zuoai,好像也算不上什么了。 “放你下来?” 弗雷德眉头好看地蹙起,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随后大发慈悲地轻轻拍了拍她的阴户,点点头:“可以。” 瓦莱里娅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名为希望的火苗。她就知道,这两兄弟还是心疼她的…… 但紧接着,乔治就放下了自己手心里抓着的小腿。他抽出魔杖,对准火蜥蜴的巢xue施了个飞来咒,取出一个像蛋壳一样的东西,又用魔杖cao控着,把蛋壳稳稳放在她的脚下、两腿之间的位置。 然后,他们用同样的细绳吊起了她的膝盖,向左右两边拉开,把她固定成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捆在了旁边的树上。弗雷德残酷地宣判:“只要你流出来的水把火蜥蜴的蛋壳浇灭,我们就放你下来。” 怎么,怎么可能呢…… 她双脚悬空,全凭手腕上和膝盖上的三条绳索支撑,半点自由也没有。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对着下方的火蜥蜴蛋壳,蛋壳的热气烘烤着她的身体。这种颤颤巍巍的感受总让她产生一种下一秒就要掉下去的错觉,因此,当弗雷德与乔治搂住她的腰时,她甚至因为终于有了借力的支撑而产生了些许感激之情。 但下一秒,弗雷德伸出手,把她的丁字裤拢成一条更细的线,向上提起。细线挤开rou缝,不断碾磨着藏在里面的小rou粒与花xue入口。那里受到刺激,很快肿胀充血。 “莱茵斯顿小姐,我们想看看你被一条内裤干到喷出水来的样子。” 那是乔治的声音。他仿佛从很远的地方说着话,因为瓦莱里娅根本听不真切。她全然忘了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残存的意识只聚焦于那一条、在自己隐私部位作怪的细线。 被拢成一条线的内裤毫无阻碍地穿行在rou缝里,紧紧贴着花xue,随着弗雷德的动作把xue口的软rou粗暴地左右分开。但那里并不是他们重点挞伐的对象。弗雷德拨弄着内裤拧成的细线,像是吉他手拨弄琴弦一般优雅从容;但那根琴弦并不老老实实在弦枕上,而是弹拨着瓦莱里娅敏感的阴蒂。rou粒因为琴弦的震荡而左右摆动着,凑近了仔细听还能听见rou与rou碰撞的轻微“噼啪”声。但在韦斯莱兄弟耳中,琴弦演奏出的更美妙的旋律、无疑是此刻瓦莱里娅高亢却悲戚的哭叫声。 小珠子一般精巧的器官可怜巴巴地昂首挺胸,暴露在空气里,被韦斯莱兄弟火辣辣的目光视jian,被凉飕飕的横风吹着,被脚下的火蜥蜴蛋壳散发出的热气烘烤,更被细线撩拨。它敏感透顶,瑟缩着想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堡垒中,但因为双胞胎恶意的折磨,两瓣yinchun被大喇喇地拨开,让瓦莱里娅避无可避。她扭动着腰仰着头,无助地试图躲开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双胞胎却牢牢扣住她的身体,把她的挣扎与扭动限定在一个很小的幅度之内。 如果她尚存了一点理智,她大概会意识到,韦斯莱兄弟小心地保护着她,不让她因为扭动而被绳索勒伤——就连用来捆她的绳索,也是两兄弟的新发明,柔软又结实,让人不容易受伤的同时,还能自动打上挣脱不了的锁扣。 但她现在已经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记不得了。 扎克·埃弗里下在南瓜汁的药里大概有催情剂的成分,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酥软。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大腿根凉凉的,可是很快流出来的羞臊的体液又被正下方火蜥蜴蛋壳所散发的热度烘干。 “啧啧啧。”乔治从被内裤磨得酥软的洞口插进去一根手指,“湿成这样,你真的是学生吗?” “不,不是——” 瓦莱里娅已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她下意识地摇着头否认,却只换来乔治更戏谑的嘲笑:“我看你也不像学生。你更像一条yin贱的母狗——” “怪不得谁都可以插。” 弗雷德冷声道。 乔治把瓦莱里娅的紧身胸衣往下推了推。鱼骨束腰把瓦莱里娅的rufang高高托起,再被乔治轻轻一拨,于是rutou从胸衣顶端挤了出来,向上翘起直挺挺地指向天空,看起来yin乱极了,像是胸衣上被开了个口子、专程等男人来品尝享用一样。乔治食指大动,俯下身把那颗粉嫩柔软的rutou含进嘴里,时不时又撤出来一小点,从一个比较远的距离满意地欣赏着上面波光粼粼的水渍,就好像是什么艺术家正在欣赏自己的艺术作品。 被强制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乳尖敏感极了。乔治舌苔上的细小颗粒擦刮着乳尖上的细微褶皱,执拗地舔弄着,就像是想把那些细小的褶皱舔开舔平一样。瓦莱里娅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颈侧是弗雷德凶悍的啃咬和亲吻,胸口是乔治毛茸茸的脑袋,腰际被束腰牢牢锁住,臀丘被乔治的手抚摸着,最要命的是那根始终不停弹拨她花核的琴弦。怕掉下去的恐惧和在禁林里被绑起来玩弄的羞耻早就被抛诸脑后,她不满地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有什么东西让她更满足一些。 而这个时候,弗雷德接替了刚刚乔治的位置,用大拇指和中指撑开瓦莱里娅的yinchun,把食指插进了隐秘的花径之中。 似乎是为了看得更真切,又或者只是为了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弗雷德蹲了下来。即便已经被蹂躏得可怜巴巴,但此刻瓦莱里娅的私处还是漂亮得不像话。她耻毛稀疏,软趴趴又湿漉漉地遮在私处的上方,却又什么风光都遮不住。她的私处是饱满圆润的形状,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最要命的是她两腿之间这条秘而不宣的甬道。即便是在被开拓和cao干这么多次之后的现在,那里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紧致和弹性。在他食指插入的一瞬间,甬道层层叠叠的软rou就热切地吸附了上来,似乎在对他说着“欢迎享用”,让他回忆起自己的性器插入的时候被同样的软rou层层包裹的快感。 跟乔治一起分享这样完美的身体和隐秘的快乐,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扎克·埃弗里?想都不要想。 他手指抽离,带出一部分黏液,在xue口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来。弗雷德把那些液体蹭在瓦莱里娅的大腿根,又瞟见了她大腿根那些字。 一年过去,那些字还像昨天刚刻上去那样鲜亮,堂而皇之地昭示着她的yin乱和堕落。弗雷德笑了笑,在她正在被自己内裤玩弄着的阴蒂上轻轻拨了拨,又冲那里吹了口气,满意地听见瓦莱里娅濒临崩溃的喘息。 “你这个样子,还想嫁给谁?”弗雷德轻声说,却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唔唔唔——别——” “扎克·埃弗里大概还是会娶你,毕竟你有一具让男人cao一次就上瘾的身体。”弗雷德刻薄地说着,“但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救——” “等你跟他结了婚,白天他出门,我们就潜进你们的庄园里,在卧室的床上干你。等他回到家,说不定还能看到你小花xue里有一大泡我们的jingye。” 酸麻又酥痒的感觉从下体一直传到神经中枢,几乎要把瓦莱里娅逼疯了。被悬吊在空中,手脚都被固定住,她无法通过其他的方式——比如把指甲掐进弗雷德或是乔治的皮肤里——来排解这种几乎要将她击溃的快感。 弗雷德所描述的画面,即便只听懂了一点儿,也让她屈辱又兴奋。她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动物,半点属于人的尊严和理智都没有,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性欲。这已经完全不是能用理智能够抗衡的快感了。她太弱小了,面对这样的极致纯粹的rou体快乐,她除了仰着头尖叫喘息,别无他法。 “救命……”她无意识地呻吟着。 “谁会来救你呢?明明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弗雷德说完,贴近那个已经被蹂躏玩弄到不堪忍受的器官吻了上去。 快感的火焰嗖的一下窜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瓦莱里娅更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和膝盖被绳索固定的位置都磨出了红痕。弗雷德伸出舌头搅动着早就不堪重负的阴蒂,如同一种色情的舌吻。他说得对,瓦莱里娅的确很喜欢——具体表现就是,她抽搐着抖了几下,下身喷出一大股晶莹剔透的液体,大部分洒在了弗雷德脸上,还有一部分离开她的身体,被地心引力带动着向下滴落,浇在她脚下的火蜥蜴蛋壳上,发出“刺啦”一声。 这种yin糜的声音,让弗雷德与乔治同时愣了愣。他们现在只想快点把人解下来狠狠cao一顿,然后再打着她的屁股,直到她哭着求饶,保证再也不和别的男孩子往来为止。 但被解下来的瓦莱里娅显然不会哭也不会求饶了。 泄过一次之后,药效过去,瓦莱里娅终于找回一些神志来。她意识到刚刚两兄弟对她做了什么——再一次违背她的意愿,对她做了那种羞耻的事,甚至还极尽羞辱之能事。她的身体也不像样,仅仅是喝了一点点药剂,就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很生气又很委屈,却还是不争气地高潮了。 随便吧,无所谓了——反正他们认定自己是一个玩偶,没有半点尊重,也不打算过问玩偶的意愿,在别人试图染指玩偶的时候生起气来。 她瞪大了眼睛,空洞地望向前方。火蜥蜴探头探脑,跟她四目相对,可是她眼睛里却连个焦点都没有。她像一个乖顺的玩偶,任由两兄弟摆弄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