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剧情韦斯莱夫人的手织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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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瓦莱里娅松了一口气的,是韦斯莱兄弟不会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 因为莱茵斯顿一家有去南非越冬的习惯,所以瓦莱里娅几乎每个圣诞节都留在霍格沃茨。作为补偿,莱茵斯顿老爷和太太每年都会从南非给她带许多钻石珠宝作为圣诞礼物。一二年级的时候,她是很喜欢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的——城堡积了雪,礼堂亮起灯,再加上四处都有的槲寄生,一切就如同童话世界般美好。她原以为三年级的圣诞节会更美好,以为自己可以偷溜出去,在霍格莫德堆堆雪人什么的,可谁知道发生了韦斯莱兄弟这档子事儿。 不过幸好,他们会回家去过圣诞——回他们那个狭窄、肮脏、杂乱无章的,被称为“陋居”的家里,与他们喜欢跟麻瓜物件儿混在一起的怪胎老爹,以及不修边幅的老妈在一起。这也就是说,她终于可以轻松自在地过个圣诞节,不用担心随时随地会被这两兄弟抓到哪里去干那种事。 一去就是一个星期,真是再好也没有了。眼看着都到了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他们依旧没有回来。 还真准备在那个邋遢家里呆满一整个假期?真是好极了。 最好再也不要回来。最好回来的火车发生爆炸,专炸这两兄弟的车厢。 瓦莱里娅从床上坐起来,不以为然地瘪瘪嘴,气鼓鼓地套上套头衫,准备穿裤子时,不自觉地摸了摸大腿根的刻字。 洗澡的时候她偷偷拿着化妆镜看过——那里的痕迹已经淡得快要看不出来了。那天晚上,大概是这两兄弟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加上时间仓促,他们又是一时兴起,所以只是用魔杖印出了浅浅的血痕,几个月的时间早就淡化了。 好极了,太好了。最好他们就此失去了兴趣,从此以后再也不要靠近她。 她赌气似的一摔被子,噘着嘴穿上裤子,翻身下床。 在起身的一瞬间,她骤然察觉到脚仿佛踢到了个什么东西。她弯下腰,疑惑地捡起那个包裹拆开。 里面是一件墨绿色的套头毛衣,看起来是送给她的,因为胸口位置用黄色的毛线织着一个大大的字母“V”,代表着瓦莱里娅(Valeria)。 这件毛衣一看就是赶制出来的,收针位置还能察觉出粗糙的缝合痕迹。包裹里也没有附纸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瓦莱里娅从没有收过这样的礼物——她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毛衣。在遇到韦斯莱两兄弟之前,她甚至没有买过成衣(当然了,后来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她不得不邮购一些新的内衣裤和丝袜之类的)。她所有的衣服都是上流社会才能邀请到的顶级裁缝到莱茵斯顿庄园里为她量身定做。此外,她还有一个专业的服装顾问,为她搭配不同季节的服装,乃至帽子、手套与围巾和手提袋。 总而言之,这件毛衣不要说穿,也不要说挂在她的衣柜里了,就连碰一下她都嫌脏。 她像是被烫到手一样,把那件毛衣丢在了脚边。然后,她找出一块丝绸手帕,隔着手帕把那件毛衣拾了起来,随后把毛衣连带着那块崭新的手帕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原本疑心这是谁的恶作剧,是哪个嫉妒她的女孩故意送来恶心她的。直到那天下午,她走在回廊里,意外撞见了过完节、回到学校的韦斯莱一家。 罗恩·韦斯莱喜气洋洋地揽着自己的好兄弟哈利·波特,在城堡的回廊上打闹着,分享着圣诞假期的见闻。他们各自穿着一件胸口织有自己姓名首字母的套头毛衣——就和她早上收到的那件一模一样。 “哦,我就知道我mama也会给你织一件这样的毛衣的!”罗恩大惊小怪地尖叫着。 瓦莱里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跟在罗恩·韦斯莱身后的,是弗雷德与乔治。他们的毛衣是一种深邃的墨蓝色,看起来一模一样,但一件织有“G”,一件织有“F”。 他们也看见了瓦莱里娅,看见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毛衣瞧。乔治露出难得的羞怯,就连弗雷德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两兄弟同时耸了耸肩,向她解释道:“mama的命令,不得不穿。” “她就是为了区分我跟弗雷德——” “——不过她不知道我们会交换着穿。” “这衣服挺傻的。” “年年如此。” “不过,我们一会儿就可以脱了。” 最后这句话,乔治一边挤眉弄眼,一边低声又快速地说。 瓦莱里娅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现在无心理会。她也没空去想为什么韦斯莱太太要织毛衣送给她,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得快点回到宿舍,从垃圾桶里把那件毛衣捡起来。 不过一切都太晚了。瓦莱里娅的室友见她一直愣在原地,迟迟没有跟上自己的脚步,倒退了几步,随后疑惑地指着韦斯莱兄弟的毛衣: “咦,这毛衣为什么和你早上扔掉的那件像是一样的?——别愣了,我们快走吧!” 室友去拉瓦莱里娅的袖子,可是瓦莱里娅甩了甩手,挣脱了她。瓦莱里娅从来就性格清冷甚至有些孤僻,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室友也索性不再等她,打了个招呼,径自走开了。 乔治的坏笑还僵在脸上,弗雷德倒是皱起了眉头。两兄弟费劲儿地理解了一下“扔掉的那件”是什么意思,看向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 他们不再对她挑眉,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坏笑。他们像从没认识过瓦莱里娅一样,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她好几眼,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神读懂她这个人,读懂她是一个多么冷漠、傲慢、自负的人。 “我……” 瓦莱里娅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但她很快闭上嘴,觉得自己似乎无需对这两兄弟解释什么。她仰起头,倔强地与这两兄弟对视,不肯挪开目光。 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还是弗雷德先开了口。 “走吧,乔治。”他说。 “正有此意,弗雷德。” 乔治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两人一起转身,不带半分留恋地走开,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瓦莱里娅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怒他们了。 尽管韦斯莱兄弟嘴上说着讨厌这件套头衫、讨厌被母亲硬逼着穿上它,但瓦莱里娅心里清楚,弗雷德与乔治——应该说,是韦斯莱家的每一个孩子——都非常爱他们的母亲。 她至今仍然记得上学期的那个夜晚。那是继他们在杂物间那次之后的第一次zuoai。距离魁地奇更衣室那一晚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周,瓦莱里娅每天提心吊胆,生怕真的因为他们毫无节制的内射而怀孕,甚至想过邮购一些违禁药物。所以,那天弗雷德与乔治递给她一个包裹,告诉她按时服用就不会受孕时,她内心竟然产生了些许感激,全然忽略了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她完全不需要落到这样困窘的境地之中。 后来,他们得意洋洋地宣称这种药物是好不容易搞来的,吃了也不会伤害身体,并且一边揉着她的胸脯,一边啃咬着她的脖子,告诉她,他们“还想再多玩她几年”。 尽管内心有所触动,但当时的瓦莱里娅脸皮薄又嘴硬,梗着脖子不客气地回敬:“如果这么有效,为什么你们的母亲不用?这样也不会一个又一个地生韦斯莱。”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她犯了大错。 那天晚上,为了报复她的口不择言,两兄弟在她身上发xiele一轮又一轮,像机器一样,尽管到后来瓦莱里娅昏过去几次,他们也没有停歇的意思。一直到她跪在地上,一边舔舐他们再也射不出东西来的yinjing,一边含混不清地道着歉,他们才终于放过了她。 瓦莱里娅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宿舍,终于从垃圾桶里翻出了那件墨绿色的套头毛衣。她把毛衣丢在椅子上,又看见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封信。 “亲爱的瓦莱里娅: 我听弗雷德和乔治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作为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你能与弗雷德和乔治结下深厚的友谊、私底下一起练习魁地奇,足以说明你是一个高风亮节、心胸豁达的女孩。 感谢你赠予弗雷德和乔治的友谊。 我很抱歉,之前的信件太过匆忙,忘记了送上便条。 墨绿色和斯莱特林的球服一定很配,希望你喜欢这件毛衣。 吻你,莫莉·韦斯莱敬上。” 练习魁地奇?他们是这么说的? 瓦莱里娅被逗笑了。 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心一横,穿上了那件毛衣,随后惊讶地发现刚好合身。 怎么会刚好合身呢? 瓦莱里娅闭上眼,想象了一下弗雷德或者乔治在韦斯莱夫人面前手舞足蹈,比划着她的身高和体型,形容着她肩有多宽、腰有多粗,好奇着韦斯莱太太如果知道这些尺寸他们都是怎么得出来的会是什么反应。 她端详着毛衣的下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把这对兄弟得罪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