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走一步,手中的帕子便紧了一分。脸上有些苍白。看到卓夷葭一行人下来,孙林逸走上前看着卓夷葭,“葭儿,你进了第三幕没有?”虽然孙云舟说毕竟是九岁不到的小女孩,跟朱家子弟对上应该是输的,可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是有点不信。于是看到卓夷葭下来就上前问道。卓夷柔看着着卓夷葭,眼里的妒火毫不掩饰,这才多久,就唤起了小名。果真是不知廉耻。卓夷葭看向孙林逸,没有说话。扫过孙云舟的视线,心里的情绪如波涛一般不可抑制,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卓夷葭咬着嘴唇低下头。卓夷裕站在卓夷葭身后,闻言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孙林逸得意的笑道,“你不看下是谁家的女儿,就是你哥上都不一定能赢得了她!”孙林逸一听卓夷葭过了,脸上不禁也多了些笑。不错不错。卓夷裕说罢,旁边的孙云舟看了一眼卓夷葭。这么小的女娃能下过朱家男子?想了想,又了然。刚刚身后的小厮说了她是因为卓家大姐想要那把琴才下去的。放眼整个金平城,卓夷涵的琴棋书画都是数一数二的。毕竟是要入宫的女子了,自然不好在外面抛头露面。让自家妹子去为自己夺琴也是正常。而私下教一些技巧也就说的过去了。“这边可是热闹呢。”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笑声。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跟在后面的孙雨若和赵映雪从楼上下来。卓夷涵带着女眷往赵映雪的方向福了福。孙雨若跟在赵映雪后面,露在面纱外的脸路过卓夷葭是恨恨的看了一眼。“你们这是聊什么呢。”赵映雪笑着往赵谷翊走去。跟在赵映雪后面的孙雨若看着不远处的赵谷翊,脸上染上一些红晕。“不过是闲着唠嗑。”卓夷涵往后退了一步,让出路让赵映雪走过去。赵谷翊看到赵映雪过来,转身向尚水楼走去,众人跟在后面。“我刚刚听卓二公子说夷葭meimei进了第三幕是吗?”赵映雪跟在赵谷翊后面,回头笑看着卓夷葭。孙雨若跟着赵映雪看过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眼里又染上仇恨。卓夷葭闻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抬头看了一眼赵映雪,轻声回道“嗯。”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卓夷葭并不想回,可一想到现在身份的悬殊,不想自己惹上麻烦,于是耐着性子回了。站在赵谷翊一旁的孙云舟看到赵映雪走过来,冲着赵映雪一笑,然后转头对着卓夷葭说道,“卓家倒都是知书达理的女子。”虽然对着的是卓夷葭,话确实说给卓夷涵听的。见孙云舟望过来和自己说话,卓夷葭低下头,还是那样清新俊逸的笑,还是那朗朗温润样的声音,虽然并不近,可在孙云舟盯着自己的审视眼神里卓夷葭听到了快要从蹦出来的心跳,感觉到了快要咬断的牙齿。看着卓夷葭低下头,众人都以为是小女子情绪流露的害羞,毕竟在孙云舟的笑容中沉沦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孙云舟已深以为然,脸上表情不变,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嗤笑。一旁的卓夷涵卓夷葭没有说话,然后缓缓转头对着孙云舟说道,“家妹出门甚少,性子寡言,看到生人很少语,让孙公子见笑了。”听到卓夷涵为自己解围,卓夷葭想不得其他。别人怕都是觉得自己羞涩,卓夷涵离自己那么近,心思细腻,怕是看出自己的异样了。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连性子都藏不住?以后又怎样去做那些身不由己的事呢?想到这里,卓夷葭调整了呼吸,强迫自己抬头冲着孙云舟莞尔一笑,“孙公子谬赞了。”第四十一莞尔一笑卓夷葭一笑,虽然隔着面纱,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一弯,也是灿如星辰,一笑盖过了刚刚板着脸的冷冽,那股子清丽隔着面纱也能感觉到。嫣然如斯。孙云舟本来已经往卓夷涵那边看过去,正准备回话,听闻卓夷葭说话,又看了过去,见卓夷葭突然莞尔一笑,不由微微愣神,卓夷葭温婉大气的笑突然让他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却一时想不起何时见过。一旁的赵映雪看见孙云舟看过去的眼神,心下不由得有些不满,顺着孙云舟的眼神望过去,看到卓夷葭的笑,微微晃神。瞬间心下一片凉意,赵映雪怎么会忘记…这笑,竟然和她那么相似!这笑,曾经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在自己眼前,那么高高在上。不管那人对自己笑的多温婉,可是那些举手投足的尊贵就像是嘲笑她的无知嘲笑她低人一等的地位一般!她亲手撕了那人的笑颜,却还是抵不过日日夜夜徘徊在她的脑海,在她的梦里。甚至,在她赵映雪的脸上。孙云舟和赵映雪看着卓夷葭不由得愣住…“去用膳吧。”旁边传来一直没有说话的赵谷翊微微不满的声音。赵映雪回过神,暗自嗤笑。自己真是魔怔了……赵谷翊说完便向前走去,众人也跟了上去。赵谷翊大步上前,走过卓夷葭的时候转头瞥了一眼卓夷葭。一行人走着不一会儿便到了尚水楼,尚水楼大堂里摆了一百多个酒案,酒案不大,每家两个。上面都摆好了酒水菜肴,各家的的丫鬟小厮在自己小姐公子参加赏雪诗会的时候,就已经递交了各家主子喜好吃的菜品。所以这里每张桌子上的菜肴都是有对应的人家。二皇子和赵映雪用的是准备给皇家的大酒案,卓家和孙家的桌子隔得很近,离赵谷翊的酒案也近。厅堂里的人多,虽说南商朝人一般食不言寝不语,但参宴总是例外的,坐的近的都偶尔交谈。男子或举杯敬酒,女子或低头娇小。卓家孙家和赵映雪也不外如是,用膳时偶尔交谈。卓夷葭没有心情吃,略微用了一些饭菜便放下了筷子。向卓夷涵说过后就带着红姗到了休憩的厢房。走到厢房里,卓夷葭说自己要休憩了,将红姗潜去用膳,脱了靴子衣裳,一个人躺在床上拉过绸缎丝被盖上,闭上眼睛准备午休。屋里的铜丝罩的银骨炭烧的正旺,将整个屋子爇的暖暖的,东边的窗柩旁开的通风小孔灌进来的风将云锦布帘吹得一荡一荡的。卓夷葭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又缓缓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