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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PSP呢。小聊看着柏笙语塞,得意的摇尾巴,想也没想就把那个棒棒糖又蛮横的塞进柏笙嘴里,“有你口水,别浪费。”柏笙深呼吸,叼着棒棒糖的样子有些滑稽,就那么沉默的瞪着她。小聊觉得,柏笙实在太难相处了,这么好吃的东西给他,他还不乐意。柏笙想到新版PSP,忍住不断升腾的怒气,嘎嘣一声咬碎嘴里的棒棒糖,抽出小棍扔掉,似笑非笑的嚼,声音大的吓人。小聊被荣享和荣绒宠惯了,没接触过这么瘆人的场面,以为柏笙只是在和自己闹着玩。笑眯眯的爬过去凑到他脸跟前,“我没骗你,好吃吧?”想了想又盘腿坐下,哥俩好的搂住柏笙的脖子,“柏笙,以后别气我,我给你好吃的,咱俩好。”柏笙看了眼自己肩膀上黑乎乎的小爪子,伸手拎开,再弹了弹衣服,“你最好离我远点。”柏笙觉得,现在自己的人生信条应该改作,君子远小聊。小聊皱起眉,臭着脸,“得寸进尺,好吧,再压一本漫画,不能再多了。”“?!”柏笙有些头疼,又有些惊异,有种想把这丫头脑袋拆开看看的冲动,“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告诉你啊,我脾气不好,再招惹我,把你从楼上丢下去。”小聊愣愣的看着柏笙,吭哧吭哧爬下床。柏笙看着冲出房间的人,伸了个懒腰接着躺下去,刚闭上眼,身上就噼里啪啦被很多异物砸中。柏笙倏地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棒棒糖、薯片、巧克力、奥利奥……还有一顿花里胡哨的少女漫画……“?!”柏笙茫然的看着小聊,傻眼了。千北也被这边的动静闹醒,呆呆的捧着脑袋看两个对峙的人。“死丫头,你当我是垃圾桶啊!”柏笙愣了半天才恼羞成怒的喊。小聊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伸出rou呼呼的手在他面前,乌黑的眼泛着亮光,“柏笙,咱们和解?”“……”柏笙抱住头,觉得快要疯了,呻/吟一声,妥协道,“好,我以后再不欺负你了,求你别再缠着我了成不成?”柏笙觉得小聊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想把自己逼疯,然后达到报复的目的,实在是太狡猾了。小聊眉开眼笑,往前又爬了爬,居高临下的看着柏笙,“柏笙,亲亲我。”“?!”柏笙和千北面面相觑,柏笙脸有些红,尴尬的转过头,“凭什么?”“……喜欢我的,都会亲我。”小聊一脸严肃,俯视着身下的柏笙,“别想欺骗我的零食,还有漫画,我很聪明。”柏笙脸憋得通红,起身推开她,气呼呼的找自己的鞋。小聊拉住他的手,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柏笙,讨厌我?”柏笙看着面前水光潋滟的眼睛,意识到下个月的零花钱危在旦夕,连忙求饶,“别,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哭。我妈听到还不得抽我。”小聊得寸进尺的往他脸前凑了凑,“要我高兴,那亲我。”“……”柏笙一脸愤懑,捧着她的脑袋吧唧了一口。小聊马上阴转晴,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忍不住又确定了一遍,“所以,以后不会取笑我?不会丢我下楼?”柏笙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俩字,“不会!”小聊坐在床边,高兴的晃着自己的小短腿。看着一脸沉默的柏笙,抓过一边的棒棒糖拨开,对着他说,“啊,张嘴。”柏笙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小聊执拗的在他面前晃了晃棒棒糖,“不吃?那就是讨厌我?”柏笙铁青着脸张开嘴,再铁青着脸咬住棒棒糖,又铁青着脸嘎嘣嚼。柏笙觉得,自己已经快变成张飞了,一脸黑。小聊坐在他身边,看他鼓着腮、气闷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的柏笙真可爱,喜欢极了。小聊撑着床垫,侧过身对着他的脸颊就啵了一下,“柏笙,喜欢你。”“……”柏笙欲哭无泪,“妈,你儿子被调戏了!”*那个暑假过得很快,小聊离开那天,柏笙和小伙伴踢球没在家。小聊怏怏的被荣享抱在怀里,嘴嘟得高高的,“柏笙坏,不送我,我要一年不理他。”荣享和荣绒好笑的看着自己7岁的女儿,摸了摸她的头,去机场前,柏笙穿着球服跑回来,白色的球服前襟有些汗湿,10岁的小男孩,脸上依旧是臭臭的,“听说你准备一年不理我,怕你憋着难受,我就勉为其难来送送你好了——”蒋陌和易风哭笑不得,千北站在柏笙身后松了口气,还好赶得及把柏笙找回来……小聊在荣享怀里咧开嘴傻笑,“那我就,还和你好。”“……”柏笙看着那个傻丫头,忽然觉得,她其实……有那么点可爱?--------------------------------------作者有话要说:嗯,柏笙和小聊的番外其实圣经和故事情节出入太大,不能算前传了,大家实在不习惯就当两个独立的故事看吧我真是不想虐的太狠,就让荣绒和荣享这么简单幸福的在一起吧你们尽管PIA我但是柏笙和小聊,还是一对小冤家不是嘛^_^接下来上荣享番外,然后就完结,主更橙子56番外唯一荣绒离开的第三天,所有警局的程序走完之后才举办了葬礼。她的葬礼,很冷清。易风和蒋陌走进灵堂时只看到空荡荡的宾客席。偌大的灵堂,只有一身黑色的荣享安静的坐在那里。黑白相间的画面,他神色疲惫,沉默得好似一出哑剧。荣绒没有朋友,来拜祭的人一只手便可以数过来。越是寂寥,荣享便越心疼。到了她离开,他才发现……她的一生居然那么简单。简单到,她的世界,只他一人。荣享看着照片里浅浅微笑的她,心早就疼不起来了。甚至会对着那照片发起呆,恍恍惚惚,只觉得还是她在看着自己,微笑。蒋陌看到那张黑白照瞬时就红了眼眶,上面的人一如平时无声微笑的模样。哪里有离开时那般惨烈的气息。知道荣绒坠楼,知道她和荣享的爱恨纠葛,她除了震惊便是心疼。十楼,她无法想象那么瘦弱的人,是以怎样的心情、怎样的勇气,才敢往下跳的。荣享垂着眼坐在一旁,周围发生什么似乎都与他无关。只是短短的三天,他觉得过了三个世纪般冗长。蒋陌走过来,腥红着眼,愤怒的瞪着他,最后扬起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