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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了,只好发狠地咬着纪澄的耳朵道:“淘淘,我这又是为了谁?你放心吧,只管等着以后阿萃在你跟前俯首帖耳的,再敢那般耀武扬威,我自有法子让你解气。”纪澄原本是耳朵被咬疼了,准备发火的,但是沈彻这句话莫名戳中了她的软肋。好吧,纪澄也得承认,自己幼稚得可怕,能让沈萃以后都俯首帖耳的,想起来也不错。耳垂上的齿咬已经变成了舔舐,今日难得沈彻这般热情,虽然马车上并不方便,但是纪澄是个很懂得抓住机会的人。况且如今名分一定,就算胡来一点儿,最多就是怪罪沈彻白日宣yin而已,她自己了不起就是被迫胁从。所以纪澄一狠心,反过来主动地抱住沈彻,亲上他的唇。飞来艳福沈彻自然没拒绝,逮着纪澄狠狠咬了好一阵儿,却在纪澄软得仿佛桃花瓣时将她的衣襟扯过来掩好那傲人的胸前风光,然后往后退了退。纪澄睁开迷离的大眼睛,还有些没明白状况,只感觉沈彻的热息钻入了她的耳朵,以及听见了随之而来的声音,“我等你心甘情愿。”纪澄心中大怒,恨不能飚出脏话来,挑起唇角道:“我难道不是心甘情愿?”沈彻点了点纪澄的鼻尖道:“收起你那点儿小心思吧,想生了儿子,一脚踢开我当老太君,做梦呢。”纪澄的盘算被彻底戳破,只能以愤愤的表情掩盖那羞恼,干脆背过身去整理衣裳,也懒得搭理沈彻。可是沈彻这个人太过没脸没皮,仿佛看不出纪澄在生气一般,凑头过去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有定力的。”纪澄正在裹缠胸布的手顿了顿,听得沈彻又继续道:“只是你实在太过生涩。”纪澄的手指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白了。沈彻却是不知危险似的,继续道:“你聪明是聪明,可这驭男一道上还需琢磨,给你一本书,学着点儿吧。”沈彻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本册子来塞到纪澄手里。纪澄翻将开来,却见这原来是一本画册子,每一页画的都是一男一女,神情、动作纤毫毕见,动作幅度之夸张,动作姿势之奔放简直前所未闻。而沈彻竟然拿春宫画册来打趣她,纪澄牙齿一咬,大喊道:“沈彻!”喊着就要将那册子往沈彻身上打。可只见沈彻的身影一闪,就出到了马车外,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了,只留下一串笑声在风里。第188章又七夕女人的心是极为敏感的,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能察觉,尤其是用心的女人。纪澄斜倚在车上的引枕上,想起刚才自己反抱住沈彻时,他那明显愣住的一瞬。之后,即使依然热烈,可比之先前他逗自己的时候却仿佛是一种应付了,所以匆匆结束。纪澄心里暗骂一声,察觉到原来沈彻就是狗德行,只爱啃骨头,你抛给他一只骨头,他追逐得可欢畅了,反而喂他rou的话,他还一副他是你大爷的感觉。无怪乎这么多年来,方旋方大家能一直留在他心里,大概是没能啃到过这块香喷喷的骨头的缘故。出关之后山路崎岖,坐马车就是受罪,纪澄转而骑马,可她身为“男人”,总不能戴着帷帽,站在马车外面看着那刺眼的白花花的阳光,纪澄的脸已经感觉有些晒痛了。沈彻提了个包袱到纪澄跟前,打开来里头全是瓶瓶罐罐。“这些是什么?”纪澄好奇地探过头去。沈彻打开一个棕色的罐子,里头是微褐的药膏,闻着味道怪怪的,但绝对称不上好闻。“给你敷脸的。如果不涂这个,不出一天你的脸就得晒脱皮,晒久了将来皮肤就容易老,还可能起斑。”沈彻道。任何女人都受不了这个,纪澄接过沈彻递过来的罐子,笑道:“你还挺细心的嘛。”“那得看是对谁。”沈彻伸手用手指从罐子里挖了一团药膏敷到纪澄脸上,“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要擦。”纪澄一面抹着那怪味道药膏,一面又问:“那其他几罐是什么?”“洗脸的,和洗完脸给你润肤的,用了这种药膏,晚上一定要用专门的药膏洗净。”沈彻道。纪澄道:“你怎么这么熟悉这些?”沈彻虽然作为大男人,但身上的皮肤摸起来极为滑顺,以至于纪澄有些怀疑,沈彻该不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就用这些瓶瓶罐罐抹脸吧?莫名地让人有些恶寒。沈彻道:“有打算开这桩生意,你们女人的钱最好赚。胭脂香粉别看是小东西,利润可是巨大,你是知道的。所以,给你用用,试试效果。”敢情那她当试药的来着?纪澄讽笑道:“真没想到,堂堂世子爷倒是比我还钻钱眼里呢。”世子爷这就是题外话了,沈彻一成亲,国公爷沈卓就上了折子请封世子,在礼部那边折腾一圈后,前不久旨意就下来了,连带着纪澄的封诰也都一起送到了沈家。也就沈家面子大,一个来月的功夫这一圈关节就走了下来,换做别人,一年也未必能拿到旨意。沈彻对纪澄的话不以为意,低头在她耳边道:“这桩生意我打算交给夫人来做,所以你务必要试一试这些东西。”纪澄一听见生意二字,立即就脚软了,酸话也不说了。沈彻太懂得她的软肋了,她闲来无事都快生霉了。耳垂被沈彻含着,纪澄觉得有些软痒,这个人最近说话老喜欢贴得近近的,经常“动口”。纪澄很嫌弃地撇开头,坚决不喂沈彻rou骨头。纪澄撇过头的时候,收获了一大堆很是惊异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和沈彻这般亲密,是有点儿惊骇到别人了。在大秦,龙阳之癖虽不是什么稀罕事,但都是藏在阴暗处的,哪有她和沈彻这般,明晃晃的光天化日之下窃窃私语的。纪澄一把推开沈彻,“你注意点儿。”沈彻很是听话地没再继续痴缠。纪澄用了那浅褐的药膏,整个露在外头的皮肤都成了浅褐色,周身都萦绕着一股怪味儿,越发像个男人了,还是个不怎么注意个人卫生的男人。便是沈彻跟她说话时,忍不住要含她耳垂,都总会在最后关头后撤,然后嫌弃地摸摸鼻子。纪澄气道:“就你这药膏的味道,有几个姑娘会买的?我看这桩生意还是别做了。”沈彻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翻过大山,进入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时,身体里一半的血都快被蚊子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