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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一瞬间好像感觉到了他在动,又一下,又一下,是的,我儿子动了,他在向我这个母亲打招呼。我把手放在肚子上发誓,我会用我的一切去守护他,如果有一天要我在守护儿子和追随思渊而去上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我不是怕死,也不想否定八王妃的痴情,只是觉得抚养孩子是身为一个母亲必须做到的责任,我想思渊也是愿意看到他的儿子茁壮地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的。远处不知谁家传来几声犬吠,我翻了翻身,拍了拍自己的脸,想什么呢?思渊那么老实,那么重情,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我呸了几口,拉扯过被子睡了。我在八王府一连住了三天,白天八王妃出去买菜买米,我就在家负责做饭,八王妃出手很阔,从不讲价,每次提个空篮子出去,回来总是装的满满地,鸡鸭鱼rou自不必说,时不时还常买些山参,燕窝之类回来,我问她,买那么多吃的动吗?她笑笑说,“不怕你笑话,我家以前女人多,咱女人嘛,都想过的奢侈点,可老祖宗说的好,成由节俭败由奢,那么多女人享乐奢靡那王府还不垮了?所以呀,我就带头,节俭度日,其他妾室也就明面上有所收敛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这个家,如今这幅光景,临走前我还不好好补偿补偿自个儿呀。再说了,为了你的孩子,我这个做婶婶的也得出点力不是。虽然我没机会见他一面了。”她自始至终都带着浅浅的笑,在我面前从未露出过一点点的悲伤和恐惧,人们常说,情到深处死何惧。这句话我在八王妃的身上算是看到了。晚上是我最难熬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好像有人埋伏在外面等着要我的命,想点灯又怕被人发现,不点灯心里又慌得很,一晚难以入眠,精神极差,到了早上吃饭的时候,她见我一脸的困倦,说:“你快回去吧,我一个人能照顾自己,你怀着孩子,睡不好可不行,我去给你叫车。”别人是无家可归,我却是有家回不去,我想哪怕柳妃有八王妃一半的好,我也不至于被赶出来。想着想着,心里有委屈都爆发了出来,泪水一颗颗的顺着我的脸颊落在碗里,八王妃急忙掏出手帕给我,一面心急的问我怎么了,我只好把吴贵在府里调戏我,以及被赶出来的事告诉了她,她听罢,叹了口气握着我的手说:“这么小小个人儿,还是个孩子呢,别人家的闺女还在娘亲怀里撒娇呢,唉,苦了你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我才十六岁。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看书,八王妃把我叫到她的上房,把两个金戒指和一个看上去挺值钱的玉镯子塞在我手上,说:“meimei,知道你的事儿后,我想了又想,我觉得七哥虽贵为王爷却不是那种能保护你的男人,听我一句,拿着这些东西,找个安宁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吧,不要回去了。”离开?自从思渊强要我做了他的女人,我就再没想过离开他,一开始我就像一只桀骜不驯的小马,扭动着身子不让他接近,现在却觉得时时刻刻都是他的影子,我的心声告诉我,我再也不能离开他了,再者,我又能去哪里呢?“娘娘,您别说了,我会自己小心的……”“好吧,我也不说什么了,这些东西你还是拿着吧,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了下来,晚上吃过饭以后,八王妃说身子不舒服回前院了,我还是睡不着,索性就在院子里转悠,走到廊子尽头的时候,我正要往回返,却听到大门外面隐约有脚步声跺来踱去,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朝四下张望,看到墙角立着一根棍子,我轻轻地走过去,把它捡了起来,这时候门响了,声音不大,也只拍了两下,好像怕人听到似的。我鼓足勇气喊了一句,谁呀?,门外没人应,我又喊了一声,良久,门外才传过一声低吟,“钰凝,是你吗?”这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猛地在我心里漾起一层涟漪,我丢下棍子,迫不及待地打开门,一个熟悉再不能熟悉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没错,是他,真的是他,我日夜期盼的思渊,他来接我了!我也顾不得在这是在大门口,靠在他怀里,握起小拳头在他胸脯捶打着,抱怨着说,:“怎么才来呀,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小半个月没见到他,他整个人看起来不是很精神,胡子拉碴的,额上还带着些汗,想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仍旧声音低低的,说:“你受苦了。”“你来了就好了,等我一下,我去和娘娘说一声,收拾一下东西就来。”我兴奋地就要去前院,他应了一声“好”,我刚一转身却又一把拉住我,“还是算了,我是来看看你,吴氏,她还……”我像被迎头泼了一瓢冷水,顿时心凉了半截,他是一家之主,却不敢接我回家,只能夜半无人之时来偷偷看我一眼。”哦…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天气凉,你快回去吧,別又被她知道了。”“对不起,我……”“我知道的,我不会怪你的,你也有难处。”自从柳妃嫁进府里,我已经听了他太多的道歉,一切,都无所谓了。“凝,你是个好女人,要是有机会,哪怕是下辈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怎么了?突然说这么重的话,我不是说了么,我不怪你的。”他轻轻地“哦”了一声,抱住我,说:“再等等“,我一定尽快接你回去。”第二天傍晚,八王妃从外面回来,悄悄地和我说:“刚才我出去,看到好几个人在咱们门口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窥探咱们似的。”我出去一看,果然周围有几个个人在王府周围走来走去,我赶紧插上门,焦急地问她“这可怎么办呢。”“别怕,咱们先去柴房的地窖躲躲。”八王妃扶着我一路小跑到了柴房,她打开地窖,点起一盏明灯,自己先顺着梯子走在前面照亮,我跟在她后面。地窖里面比我想的还要大,壁面上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而我只冻得发抖。转过个弯又足足走了十几步,在一面土墙前,她提着灯上下照了照,说:”就是这儿了,凿开它,就能出去了,搞头我记得是在……”她想了想,说“:“在上面,我去取去。”八王妃刚爬上去,我就听外面咚咚咚几声响,她把两把搞头仍下来,说:“没时间了,他们已经进来了,你自己逃吧,我去引开他们。”“娘娘,那您……”“不用管我,我早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