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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容脸骤然通红,举着鸡蛋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在赵恒煦如同实质般的视线里渐渐的不自在了起来,挪动了一下笨拙的身体,脱去了繁复的衣袍,露出最真实的自我,相较于普通妇人五个月左右的身孕来说,杜堇容的肚子显得大了很多,高高的隆起,撑开了腹部的皮肤,本来紧实的肌rou不见了,代替它们的日渐隆起的绷紧的皮肤,这样的皮肤并不好看,因为撑开了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红血丝和青筋。两个人欢、爱的时候,杜堇容总是下意思的去遮掩,全然的袒露在赵恒煦面前,让他觉得自己很丑陋、怪异。赵恒煦眼中闪过心疼,身为男子的杜堇容是为了自己才会承受本该不是他应该承受的事情,几步到杜堇容身边,将杜堇容手中的鸡蛋塞入嘴中,含含糊糊的说道:“真好吃。”“陛下还要吗?”杜堇容迟疑的看着赵恒煦,一口包个鸡蛋吞咽起来很难受的吧。赵恒煦把头埋在杜堇容的颈项间,蹭着杜堇容细腻的皮肤摇摇头,“一个就够了,就像是爱人,一个就够了,堇容的身体很漂亮,让我欲罢不能,怎么办,我好想吃掉堇容。”湿润的热气喷在皮肤上,麻麻痒痒的,让人想要抓挠却找不到具体的地方,轻轻的“嗯”了一声,不是只有赵恒煦一个人有欲望,他也有,想要去释放爱,做最贴近的动作。紧紧地拥抱着!抵死的缠绵着!全心意的感受着对方!夜很漫长,水波荡漾中纠缠着彼此,氤氲的热气遮挡住交织的暧昧,连月亮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之中,听,这个世界真的很恬静。有水□融的美满,当然也有阴暗的龌蹉,在百味山庄的一个别院之中就上演着一场纸醉金迷。————————————————————杜子腾今年也就十七岁,但已经是欢场中的老手,“晦气。”粗鲁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大骂了一声扔掉手中的牌九,“再来,我就不相信我今天赢不了。”“哈哈,我说老杜,你再玩下去就要当裤子了!”杜子腾对面的男子二十多岁,一身的轻浮,面上粘着从舞姬那儿黏来的脂粉,显得好不轻佻。此人是济宁侯张超诀家的公子张伟达,因为两家是世交,两人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我呸,可不能咒我,老子一定会赢。”杜子腾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抿了抿嘴,撸袖子要求再来。“要玩你们玩,我可不玩了,无聊死了。”杜子腾右手边坐着的男子同样二十多岁,一身一脸的rou,敞开的衣服里露出堆着三层的rou肚子,整个人显得油汪汪的,时不时让依偎在身边的女子擦两下额头。这人是荥阳侯王启亮的侄子王思量,这回他叔叔不地道,坑了济宁侯、安武侯两家,他花了很多功夫,好不容易重新打进了圈子里,仗着和张伟达、杜子腾长久以来的交情,荒唐中小辈间的交流渐渐的遗忘了长辈间的不愉快。“艹,王胖子你说不玩就不玩,你当你是你叔叔,玩两面三刀啊!”杜子腾阴阴一笑,看王思量的眼神都带着轻蔑。“你……”王思量怒目,大家都不说了,偏偏杜子腾抓着这件事不放,是什么意思。“诶诶,王兄不要动怒,杜兄也是说错话了,大家出来玩,要尽兴,不是动气哈,哈哈!”桌子上另外一个人是荣昌侯苏良伍的儿子苏必章,荣昌候苏良伍是京中新贵,苏良伍是跟着皇上的旧臣,人品尚可,堪称正直端方,可就是太过清高自傲,目中无尘,为人处世上都太过挑剔,入朝几月来已经得罪了很多人。荣昌候苏良伍不急,但其子苏必章很是头疼,于是就动用关系,谋了路子,好不容易搭上了世家的纨绔,进了这个不大不小的圈子,可没有想到这个圈子其荒唐其□已经大大超过了苏必章的想象,乌烟瘴气的,让他能够接受的也就是和王、杜、张三个玩玩牌九。苏必章摸摸眼睛,感觉眼睛都被脂粉给熏瞎了,心中已经万般的后悔,他就不应该走这个路子。“苏兄真是和了一手好稀泥。”张伟达把玩着手中的牌九,倚靠在女子的香软娇躯上,玩味的看着苏必章。济宁侯张超诀家有钱,张伟达这个长子嫡孙手中也有大把的银子,他们现在所在的别院就是张伟达长年包下来的,养着大把的家妓舞姬,供他玩乐。苏必章“呵呵”干干一笑,“张兄说笑说笑了,哈哈哈。”杜子腾甩给王思量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朝身边的舞姬招招手,“给爷捏捏肩膀。这段时间在家里真是憋坏了,什么事儿都是那卫国公家做的,干咱何事,陛下真是的,那些个牛逼哄哄的锦衣卫看着就恶心,还让他们围着咱,我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种苦。”“诶,杜兄慎言,小心惹来祸事。”苏必章听了直皱眉,这就是妄议陛下啊,是什么给了杜子腾如此大的胆子?!杜子腾毫不客气的甩了个白眼给苏必章,“苏兄太过小心了吧,况且我等世家,百年积淀,陛下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会给世家一个面子的。而且陛下大人大量有大事要做,才不会管我们纵情欢歌,我们玩得越开心不就代表陛下治理得越好嘛!!哈哈……”宣帝那时就是这般,世家臣子玩得越好,他就越开心,甚至邀请二十岁上下的世家公子和自己一起玩乐,日日夜夜在宫中笙歌。杜子腾朝苏必章眨眼,“苏兄这是还没有找到京中的乐子了吧,哦,瞧我的记性,苏兄进京不久,寒门小户的,不能和世家大族相比。”苏必章眼角微抽,干巴巴的笑了两下,心中已经想着怎么能够尽快离开。王思量嗤笑,阴阳怪气的说道:“杜子腾还有个好姨表舅爷呢,那可是世家第一家叶家。”杜子腾貌似谦虚的一笑,“不敢当不敢当。”苏必章古怪的看了杜子腾一眼,嘴上说:“原来如此,杜兄高人不漏相啊!”“何止啊。”张伟达朝王思量暧昧的眨眨眼,“他们家还有亲戚,那可是上了龙床的,哈哈,这还住在你家不,那身段、那容貌是不是够勾人。”杜子腾把手中的杯子朝张伟达掷了过去,满杯的酒水撒了一桌面,杯子被张伟达轻轻一挡,最后落在了苏必章的怀里,杜子腾歪着嘴一脸嫌弃,“别跟说那人,恶心着呢,好好的男人却把屁股卖了,而且还是忘恩负义的,我爹爹对他那么好,可怜他一大把年纪了没房没钱,不嫌弃他的出生空出院子给他住,他倒好,不知感恩就罢了,走的时候连个屁都没有放,害得祖母好生伤心。”“呀,怎么会是这样,陛下看重的不会是如此不堪吧!”王思量捂嘴惊呼。“谁知道呢!”“不对啊,老杜。”张伟达摇头,“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