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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桃树身上的虫子就叫蚯蚓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郑航扭头,不想和这等白痴对话,怕被拉低智商,转而对秦忧说道:“我说秦小姐,你看见了吧,那什么桃树可跟我兄弟没关系啊~~”秦忧没有理他,她正和茏萝聊天。忘忧事务所;【茏萝?】我是一颗树:【忧忧怎么啦?】忘忧事务所:【图片/图片/】忘忧事务所:【你看看这些。】我是一颗树:【忧忧,你这么快就找到这种寄生虫幼虫了!】忘忧事务所:【这种蚯蚓就是我上次给你看的寄生虫?】我是一棵树:【没错,没错,这东西是蚯蚓没错,但经过改造后就不能叫蚯蚓了。】忘忧事务所:【什么意思?】我是一颗树;【忧忧你上次给我发了照片后,我就一直在想这是怎么被弄出来的,我翻了好些书终于找到了。】我是一棵树:【这是一种草木妖会使的秘法,把自身一小截木条放入蚯蚓身上,然后再把蚯蚓放掉,这样的蚯蚓其实就会成为自己傀儡,蚯蚓所吸食的草木元气为自身所用,只不过这种方法太过鸡肋,有主人的草木妖自有主人供养,不会费这么大的麻烦去伤害同类,野生的草木妖也没有会用这种秘法的。】忘忧事务所:【照你的说法,这是同类才能干的?】我是一棵树:【没错,这种方法只能在同类身上才能使。】我是一颗树:【对了,忧忧,要想知道那种草木妖养的虫子,把虫子烧掉后闻闻味道就行。】忘忧事务所:【恩恩,我知道了,我这边还要处理一些事,等下再和你说。】我是一颗树:【知道啦~~~对了,忧忧,果子已经给你寄过去了哦~~~】忘忧事务所:【么么哒.jpg】秦忧关掉对话框,没看蹦跶正欢的郑航,对着狐狸说道:“看来我们真的要去好好会一会这位朋友了,具体情况稍后边走边说。”郑航:“我说秦小姐,不是吧,你还没死心,我兄弟他发善心放生个蚯蚓都不行啊?”秦忧没有理会他,反而问道:“你朋友喜欢养蚯蚓?”郑航愣了一下点点头:“恩,对,没错,扬子养蚯蚓好多年了,艺术家嘛,总有些个别人难以理解的情怀,当初他养蚯蚓是为了在家搞生态垃圾站,处理生活垃圾,后来又迷上室内种菜,蚯蚓也就一直养着。”他问道:“这也有问题?”秦忧答道:“养蚯蚓到是没问题,但是蚯蚓有问题。”郑航被弄懵了:“什么?”秦忧不想和他继续浪费时间,对他说道:“先去你朋友家,车上再和你解释。”半路上,秦忧就把茏萝的重新说了一遍。狐狸皱眉:“照这么说来,害小桃树的就不是那副画了?而是那个周扬,可这也说不通啊。”秦忧:“别乱猜了,到底如何还不好说。”事情曲折离奇发展到这一步,郑航也蒙圈了,他试着问道:“不然就像那位茏萝说的,烧一下?”狐狸眼睛一亮:“秦姐,烧一下试试吧。”秦忧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也好。”郑航把车停在路边,狐狸跳下车来,几人找了个僻静无风处,狐狸烧了一条蚯蚓,秦毛毛点头:“就是这个味道,小桃树身上的那些肯定也是他搞的鬼!”郑航忍不住辩解:“可扬子他根本没理由害那个什么桃夭树啊,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对了,他肯定是被人利用了。”秦毛毛刺他:“利用,谁能利用他?是那副画利用他?”郑航:“那谁说的准,说不定就是那副画利用他,反正我总觉得那画邪性的不行,说周扬会生出害人心思,反正我怎么都是不信的。”秦毛毛不甘落后:“可这虫子又怎么说?”郑航不说话了,虫子这事被秦毛毛看个正着,可以说是铁板证据,任郑航再舌灿莲花,都否认不得。秦忧心里烦的很,不想听他俩吵:“好了好了,还是找周先生问一问,看他怎么说。”商量后,还是去找周扬。道士见到去而复返的郑航,面上似笑非笑,刚想刺上两句,看到他身后的秦忧狐狸等人,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你们来干什么?”在道士眼里,郑航如今抽风就是这小白脸忽悠的,他可没好脸对着这些人。郑航没有嬉皮笑脸,对着他说道:“我们来找周扬问些事。”道士斜身依在门框上,挑了挑眉毛:“行,那就进来吧。”周扬今日的心情显然好的多,笑着招待他们这些人,比起上次的忧郁公子模样,看起来正常了不少。秦忧对道士和周扬道:“我来的确有些事,两位一起来听听吧。”说完她朝狐狸使了个眼色,狐狸立马在几人周围布了个小结界。道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没说话,不过比起方才的吊儿郎当,这会儿显然重视起来。“周先生,能否先问你一个问题?”周扬也被这阵仗搞的奇怪,闻言点头:“你问吧。”“听说你有养蚯蚓的习惯?”“没错,”周扬痛快点头:“我很早就开始养了,我身边的人都清楚,郑航应该也知道。”秦忧接着问道:“那你放生蚯蚓的习惯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周扬想了想,答道:“大约三年前开始放生的,因为那些蚯蚓繁殖的太快太多,家里根本养不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在附近公园或是一些植物密集的地方去放生。”周扬纳闷:“这有问题吗?”秦忧看他没有撒谎,再者这人身上并没有小桃树气息,她想了想,还是对周扬道出真相。……两人听完后,表情各异,周扬完全是不敢置信,道士则镇定的多,显然在思考秦忧的话。周扬喃喃道:“原来这是真的,不是我在做梦,我没有生病……”郑航劝道:“扬子你先把这个放一放,那副画有古怪……”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扬子对那画显然已经到了入迷的程度,如今猛的知道这画真有机会活过来,却又同时被人告知这画可能是个杀人凶手,他都有些不忍心了。郑航又看看道士,见他眉头皱成川字,这会儿到也不说什么万物有灵的鬼话了,他心里点点头,这个好歹还是有理智,可以争取一下的。道士盯着秦忧:“可我从来都不知道川大的桃夭树临近化形。”“她生性羞涩,从来都是独自修炼,你不知也很正常。”道士紧接着问道:“那你又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秦忧笑笑,反问道:“你觉得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