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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却被西门吹雪拦住了。西门吹雪拉了拉江雪寒衣摆,喊道:“表姐……”江雪寒一下就把戚玉溪抛到九霄云外了,她温和的询问:“怎么了,阿雪?”西门吹雪定定的看着她问道,“你习剑吗?”江雪寒摇头,“不习。”西门吹雪有些失望。江雪寒却道,“我虽不习剑,但也略知一二。”西门吹雪皱起眉头,“你不诚。”江雪寒还未发言,戚玉溪已经先来冷嘲热讽了,“跟那臭老头学的一身坏毛病。”西门吹雪很不悦,“我是与祖母学的。”戚玉溪梗了一下,又说:“你祖母可没有你那么多臭毛病。”西门吹雪并不服气,“祖母习剑以诚,一生追求剑道巅峰;祖父用剑如臂指使,迅如闪电。”“是是是,你祖父厉害,杀个人还非得穿白衣戴面具,一身的臭毛病。”戚玉溪似乎对自己的父亲极不满意。阿梅咳了两声,提醒戚玉溪,好歹是你亲爹,别过分了。戚玉溪却一点都不在意,“我又没有说错他。”西门吹雪觉得他太无理取闹了,于是果断放弃跟他争辩,转而对着江雪寒谆谆教诲,“诚心正意,方是剑之精义。”江雪寒“哈哈”一笑,“你一个小孩子,倒有挺多道理。”西门吹雪不赞同她的看法,“我虽小,却立志习剑。”江雪寒摇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说着她便取出了腰间玉笛,随意的比划,剑气自成。西门吹雪见了很是惊讶,江雪寒既无用剑,也无诚心,可是剑意自成。戚玉溪弹了弹他的额头,“小子看见了吧,强中自有强中手,别老一口一个祖母祖父的,你还没断奶吗?”西门吹雪紧紧抿着嘴不说话,但是从他的神情中不难看出他的无措。戚玉溪挑了挑眉头,觉得这倒是难得了,毕竟他这个儿子心智坚韧,从会说话开始就立志习剑,自那之后,即使在他的阻拦之下不能付诸实践,也时时刻刻都在参悟剑招剑诀,可见其坚定,如今竟然会因为江雪寒一武而产生迷茫,也是百年一见的奇事。这父子俩的心思,江雪寒不知道,她一曲剑毕,自然而然收了自己的玉笛插回腰间。要说这大金笔就是显得有点庸俗,还是玉笛高端大气上档次。她一边想一边缓缓走向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嘴抿的紧紧的,问她:“为什么?”江雪寒明白他是想问为何她没有用剑却能武出剑气,但是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他说道:“道教里有这样一种说法,叫做道法三千殊途同归,我想你应当懂我的意思。”西门吹雪若有所思。江雪寒忍不住又呼噜了一下他的头发,“道理是越想越明,你如今尚小,不妨时时刻刻琢磨着,终有一日你能琢磨透。”西门吹雪点头。“我看你们处的倒是不错。”戚玉溪看着两人,眼中彷佛带着些什么算计。江雪寒无奈扶额,“表舅你又要做什么?”戚玉溪无辜的摊手,“不做什么,就是想让你帮我照顾一下吹雪。”他似有感慨,“想当年,你娘也是我照顾长大的。”江雪寒心说,你就瞎掰吧,她官方娘凌悠然是老来女,是凌父凌母的心头rou,能让他祸害了去?戚玉溪理直气壮,“想当年你娘甫断奶的时候,还是我递的饭碗呢。”江雪寒:……合着你就递点东西就叫做照顾长大了?那古代的小儿夭折率就不会那么高了。不过她也知道,戚玉溪这样的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又西门吹雪是她男神,虽然不能欣赏成年版男神的风采,但是能看到幼年版也是好的,所以也就应承了。戚玉溪见她答应十分高兴,“总算能甩脱这个小拖油瓶去一趟教里了,否则那些人不得翻天了。”江雪寒好奇的问他:“表舅说的是什么?”戚玉溪斜眼看她,“你想知道?”江雪寒自然是点头应是。“可我不想告诉你。”戚玉溪拿乔。“那算了。”江雪寒果断放弃,她才不要被邪魅表舅牵着鼻子走呢。戚玉溪有些遗憾,但是江雪寒既然拒绝了,他也没有上赶着说的道理,“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把吹雪交给你了。”江雪寒点头,“表舅放心。”“悠然的女儿,我自然是放心。我不放心的另有其人。”戚玉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意,彷佛一道凛冽的银光,让江雪寒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江雪寒:为那些人默哀。要说这表舅戚玉溪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但是行动效率确实相当快,不过一夜的功夫他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在庄子里留下了阿梅。阿梅别看名字有些女气,但是人家是地地道道的男儿,办事很有一手,江雪寒和他说好出门的时间以后,他就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以致于江雪寒虽然在外行走,却一点都没有颠簸受累。当然以她的耳聪目明,不难察觉那些一直在暗地里跟着的人,她情知这估计是表舅安排来保护阿雪的,还觉得表舅人虽然讨厌了一些,但是对着阿雪也还是有父子之情。在那些暗地里跟着的人的保护下,江雪寒和西门吹雪一路走来都非常平稳安全。纵然此时的西门吹雪已经有了之后的三分风采,比如说常年性面瘫,但是也难免会对窗外的风景感到好奇。江雪寒就觉得这样的旅游,会对西门吹雪的成长大有裨益,所以一路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就连西门吹雪都从常年性面瘫,变成经常性的面瘫。只是美好的旅途之中,总是少不了那么一两个来搅局的,比如说现在。“识相的就快把人交出来。”说这话的是一群蒙面人,他们一身黑色,就连蒙面布也是黑色的,让江雪寒不由的在心中吐槽:话说你们还记得这是青天白日吗?如果说这是大晚上的,我还赞你们一句有策略,但是大白天的穿黑色衣服,你们是生怕目标不够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