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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稳定,似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如何?”江雪寒扶住林诗音,关切的问道。林诗音用袖子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苦笑道:“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江雪寒摇头,反而有些愧疚。那少年也抿着嘴道,“是我不好。”看起来,他对着林诗音确实很有好感,弄得江雪寒都有些郁闷,说好的女主命呢?不过如果是林诗音,那她倒也可以接受。林诗音也心疼那少年,“哪里能怪你,你娘如今生着病,着急也是正常的。”江雪寒想了想道,“既然是赶时间,那不如这样吧,少年,你给我指一下大概位置,我用轻功带着你们二人一同去。”林诗音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架不住江雪寒坚持,再加上少年似乎也比较急切,于是江雪寒就运使着万花的大轻功,带着二人扶摇而上、乘风而去,连林诗音都难得的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我竟是第一次有这般的体验,一览众山小确实是开阔心境,我过去狭隘了。”江雪寒不在意的说道,“这有什么,等到你自己学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比如说她。少年的脸上带出了不赞同的神色,可能在他幼小的心灵当中,认为这样的体验,无论多少次都是很新鲜的吧,尤其是江雪寒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是内功很高,运使起轻功来毫不费力,一路上飞驰电掣,给小小的少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江雪寒的全力加速之下,几人很快就到了少年的家--一栋隐蔽在山间的小木屋。看到小木屋,少年的神色沉了下去,带着些许隐忧。江雪寒一把他放下,他就匆匆的向着木屋跑去,以江雪寒的耳力还隐约可以听见对话的声音。“你去哪儿了?”“我找人救您。”“不是说不需要了吗?”一片沉默,最后木屋里的人似乎是妥协了,“让他们进来吧。”江雪寒方才加快了脚步,走进了木屋。一进木屋,就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倚在床上看她。这是一个看似柔美娇弱的女子,常年的病痛更是让她楚楚可怜,可是江雪寒不会因此忽略她眉宇之间的幽魅,她只看一眼便知,此女并不简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另外一个绾绾,一个披着柔弱皮的绾绾。虽则如此,但是江雪寒还是尽责尽责的为对方把脉。无论这貌美的夫人有着如何的经历,她如今都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况且江雪寒自忖以自己的武力,对上这夫人也是无惧的,于是她坦然的为这貌美的妇人把脉,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却是在系统的指引下,从体内分出一缕真气进入这女子身体进行检查。过了许久,这女子方开口问她,“如何?”江雪寒收回手来,回复道:“我能治的了你的病,但是却治不了你的命。”从她的真气运行反馈来看,这女子的身体确实各方面都在衰弱,但是这样的衰弱对于江雪寒来说却完全不是问题,只是引起这些衰弱的源头乃是这女子心中的郁气,若是郁气不除,即使江雪寒治好了她也是枉然。少年定定的看着她,“什么意思?”江雪寒大白话,“你娘郁结于心,若是不解心结,我救得了她一次,救不了她第二次。”少年的目光转向床上的女子,“娘……”女子虚弱的笑笑,“人固有一死,我儿又何必强留?”江雪寒冷笑,“人虽固有一死,但是也没有哪个母亲能舍下自己年幼的孩儿。”就连柔弱如林诗音,也懂得为母则强,这个女子倒是坦然赴死,独留自己稚龄的孩儿,着实令江雪寒不愉。女子沉默半响,道:“你治吧。”江雪寒也不再多话,取出腰间的长针,插在郁气集结之处,以自身真气为她疏导,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才疏通完毕,她拔起长针,面无表情的说道:“再吃几服药便可。”少年有些手足无措,“我没钱。”江雪寒摇头,“不用钱,随意去山间找些药材就是了。”反正她本来的目的也不是为这女子治病。以她的能力,治愈这女子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只是她担忧那少年年龄稚幼,存活艰难,方才决定拖长治疗时间,为少年打算一二。床上的女子目光深意的看向江雪寒,彷佛看清了她的打算,江雪寒也不以为意,她就是如此我行我素,有本事打她啊!女子没本事打她,也不想打她,只是问道:“寒舍简陋,不知大夫如何打算?”这倒是把江雪寒难住了,她本人是无所谓的,只是林诗音养尊处优,她不愿她受了委屈。林诗音七窍玲珑心,看出了江雪寒的为难,体贴的说道:“我也是无妨的,如今哪有那么娇贵,总要习惯的。”江雪寒见她说的有理,方才点头。只是事后到底还是运使轻功去了山下镇子上买了许多物品,也幸而她内功深厚,一来一回所费时间不多。此话暂且不提,只说这女子见江雪寒林诗音商量完毕,才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倒是忘了告知大夫,我名白飞飞,这是我儿阿飞。”江雪寒愣了一下,白飞飞?阿飞?江雪寒心中有些感慨,她还真是女主命。林诗音见江雪寒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忙道:“我姓林,闺名诗音,白jiejie可唤我诗音。”白飞飞挑眉,“你是李寻欢的未婚妻?”作者有话要说: 需要声明一下,人物性格可能会有所变化,毕竟是综合世界。6、那个让妻的大兄弟(六)林诗音黯然摇头,“如今已不是了。”白飞飞怅然,“那也好……”言语之间带着叹息,不知是为谁。她没有放任自己沉浸在叹息之中,转而询问江雪寒:“那大夫呢?”江雪寒淡淡的道,“江雪寒。”“我见江大夫方才似乎对于我的名字有些感触,不知是为何?”她笑语盈盈。江雪寒也不隐瞒,坦然的说道:“夫人您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堂堂幽灵宫宫主,如今竟然蜗居此处,真是令人感慨。“白飞飞微笑,“有何感慨?不过是成王败寇,求而不得罢了。”“那也是夫人重情重义。”江雪寒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的读音。说实话,她并不清楚,白飞飞放弃沈浪,究竟是为了偿还朱七七的点水之恩,还是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与沈浪在一起,又或者二者皆有?总归她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当事人的心理。实际上,就连当事人本人也不是很清楚,她幽然而叹,道:“谁知道呢?”两人你来我往,话语里带着机锋,林诗音与阿飞听得是一头雾水,后来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