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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属下还是明天回来伺候教主吃饭吧。”夙毓也没打算让侍从来叮嘱秦峥,秦峥练剑的时候气势最为强盛,一次贸然接近的侍从直接差点被削了脑袋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凑上前去了。秦峥继续吃着饭,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回答“嗯。”夙毓“......”简直没有办法交流,以前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所以说,果然生气了么?夙毓接着夹菜,秦峥持续沉默,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着,连夙毓这样能言善辩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直到夙毓再次伸过来的筷子被秦峥架住,秦峥对着外面吩咐进来收拾后,擦了擦嘴才与夙毓说道“吃饱了。”夙毓“.......”他都排到侍从后面了么?!之后的一切就看似很正常了,秦峥喝着水对着夙毓说道“累了一天了,去洗个热水澡吧,好好休息。”夙毓左看右看都没有从那张面无表情还隐藏情绪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只能不断的思索着对策然后去洗澡了。思索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打也打不过,说话也很正常的回答,但是就是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夙毓沐浴完,随手扯过浴袍披在了身上,然后擦拭着发上的水珠走了出去。秦峥向来不喜欢浑身湿乎乎的,头发都是运功而干的,也亏得平时夙毓平时都是阻止的,给他一点点慢慢的擦干,这样才能保持着发质不干燥,今天秦峥一定也是懒得擦。夙毓这样想着,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坐在了床榻上,凑近了靠坐的男人道“看什么呢?”秦峥头也不抬的回答“心法。”夙毓“.......”泥人尚有三分的火气,夙毓一时之间难以按捺,将他手中的心法抽|出,放在了一边,直接压在了男人的身上皮笑rou不笑“心法有我好看?”秦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散落的衣襟,眸光深处闪过一抹亮光后郑重其事的回答道“心法比你好看。”“秦!峥!”夙毓咬牙切齿的喊道。那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的笑意,然后在夙毓的错愕中将他拉下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道“骗你的。”夙毓连忙起身,打量着身下的人,结果一无所获,还是那张冰冰冷冷毫无表情的脸。秦峥坐起身来,拿过他的布巾,细细的给他擦着还没有干透的长发问道“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夙毓侧目看他“难道不是你在生气么?”秦峥果断回答“没有。”又来了!夙毓转身掐上了秦峥的脖颈,威胁道“说不说,不说我们同归于尽。”秦峥感受着脖子上毫无力道的手,赞同道“好啊。”夙毓“......教主我错了。”秦峥摸着他的发尾道“嗯,乖。”.......☆、第64章(六十四)算账此事貌似到此解决,秦峥将夙毓的发尾擦干,才将他的手拿了下来,将布巾递给了他道“放回原处吧。”夙毓收拢好散落的衣襟,摸着半干的长发,将布巾重新放在了屏风后面的架子上面,这才重新回到了床|上。秦峥向来对功法研究要透彻之后才会练习,他练功勤奋,也不像夙毓这般的诸事缠身,现在第十层的幽冥寒霜心经在第十层已经颇有进境和领悟。倒是夙毓还稳稳的留在第七层,就是不见丝毫突破的契机。明明越到后面就越发的难以突破,偏偏在秦峥这里直接甩了夙毓不知道多远。晚来刚用过晚膳,还不是很晚,夙毓坐在了床|上靠坐在一旁跟秦峥讨教“教主,最近有些滞涩了。”秦峥将手中的心法放下,握住了夙毓的手道“盘腿而坐,运转内力,我来看看。”秦峥向来在功法之上颇为的严谨,向来公事公办,夙毓自然也听着他的话盘坐坐了之后运转了功法。他的手腕搭在膝头,秦峥则是在他对面坐下,手掌抬起了他的掌,贴上了掌心。磅礴的内力倾泻而至,因是同宗同源,又因为主人自己打开了内户,那内力虽是庞大,却无侵袭之感,只是绕着经脉流转,完全符合着心经的第七层的运转顺序。内功流转经脉一周后慢慢的顺着原先的轨迹慢慢的再次流转了出去,等到完全的撤回,夙毓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道“怎么样,是哪里出了问题?”秦峥也收了功法,然后皱着眉看向夙毓道“功法没错,运转也没错,之所以无突破,在于累积不够,不够勤奋。”夙毓“.......”简单的说就是懒呗。夙毓起身,随意的靠在了床头,看着秦峥笑着道“没关系,有教主保护就行。”他说着话,手却摸向了秦峥的腰带处“教主,*苦短。”秦峥握住了那只手将夙毓拉了起来道“纵|欲伤身,今晚便苦修一番吧。”夙毓无奈的屈从于秦峥的武力,只能盘腿坐在了床|上开始运功内力。秦峥则在一旁坐着护法,眼看着蜡烛逐渐的到了末尾的时候,秦峥将烛火熄灭掉,然后在塌上直接盖着被子就睡觉了。偏偏夙毓想要停止运功,却也知道只要他有丝毫的移动,看似熟睡的秦峥都能立刻清醒过来重新让他摆好姿势。典型的公报私仇,还说没有生气。一直到了早上的时候,秦峥睁开眼睛的时候,夙毓才收功道“教主,属下勤奋练了一晚,是否要表扬一番?”秦峥将夙毓按在了床|上,安抚道“嗯,好好休息吧,我去练剑。”夙毓身体很清醒,但是一晚上精神也疲惫了,盖着被子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或许有人想说,为何做了那样的事情一晚也不会累,偏偏练功就会特别的疲惫呢?秦教主会回答你,看了一晚上的和做了一晚上的数学题本质上还是不同的,这一点在秦小笙的身上充分的验证过。所以夙左护法现在的熟睡那是必然的。秦峥走出门外的时候,正好是值夜的侍从换班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练着剑跟往日没有丝毫的变化。可是直到到了早膳的时分,秦峥独自一人吃完了早饭,还吩咐着侍从准备好热的饭菜等着夙护法起床吃的时候,直到秦峥吩咐侍从去告诉越闻他们夙护法今天太累,不去了的时候。打赌的正在缴纳银钱,赢的人兴高采烈,输的人郁愤不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