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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么?”秦靳悠闲的说道“用手段抢到的东西,谁又能保证它会不会再被其他人用手段抢走呢。”他说的随意,话却发人深省。碧朱看着那杯酒一饮而尽,“不试一试,总是不甘心。”他话语落人已经消失不见,酒杯则稳稳的放在了秦靳的身边。“后悔也在所不惜么?”秦靳看着那小巧的酒杯喃喃自语道。年轻真好啊,想要做什么都可以,而他,心已经老了。现在唯一活着的价值,就是尽量活的更久一点,来弥补他所做下的错事吧。“呃.......”秦峥猛然皱眉,止不住唇角溢出的声音紧紧抓、住了身上人的手臂,直到最难耐的感觉过去。浑身都被汗水打湿的两人四肢纠缠。秦峥不适的动着身子,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夙毓,出去。”夙毓一声轻笑,趴在了秦峥的身上,有着几分赖皮“教主这里太舒服了,让我再待一会可好。”秦峥向来是纵着他的,只是这种清醒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磨人。然而,到底是秦峥妥协了,便是让他一次也无妨吧。而过了半饷,本该退出去的人恢复了精神,夙毓摩挲着秦峥的唇角亲昵的吻着,再次将自己埋的深了些。秦峥一时不查,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却被身上的人含、住了唇。一夜纵兴.......夙毓终是觉得满足了,却仍然不舍得退出来。他的教主实在是太美,属于男子的俊美,情热的滋味让他眼角眉梢的冷漠都退去了些,甚至是抑制不住唇角的呻、吟。这样的秦峥不常见,却又很常见。因为即使耳鬓厮、磨,秦峥也从来没有完全的丧失理智过,他总是冷静的,一直一直的冷静。夙毓很享受这样的耳鬓厮、磨,但是总是觉得不够,哪里不够呢,他不知道。看着秦峥在浴池中轻松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汗水,夙毓笑着凑了过去道“教主,我来吧。”秦峥手一顿,然后将布巾递给了他。夙毓擦拭着他的脖颈,将汗湿的发轻轻的用芝麻叶擦拭而过,然后将长发理顺。手中的发丝略硬,却带着独属于他的温柔。夙毓看着背对着他的男人无奈的笑了笑,到底是他太贪心还是他的教主太温柔了。他越是这样纵着他,他就越贪心,贪心的想要看到他的全部,真是......“教主,”夙毓从背后搂住了男人的腰要求道“在这里再来一次可好?”“夙毓,纵、欲伤身,”秦峥冷漠的回头道。夙毓笑的开心,下巴蹭着他的肩膀略带着几分厮、磨道“就一次。”秦峥皱眉,抬手摸了摸、他被池水热红的脸颊道“好吧。”夙毓欣喜的抱紧了他,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耳畔。池水荡漾,栓释着属于两个人的热情。这样的纵容,一定是会引来人更加的贪心的,现在秦峥还没有明白,可是以后,他却是明白的透彻。在床、上,果然是不能纵着人胡来的。苦短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两个人清洗干净,再休息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已然是日上三竿了。夙毓面带笑容去处理教中事务了,而秦峥则是重新开始练剑。他新得到的司空山庄的不传秘诀他果然是可以修炼的,虽是纵兴,但是对于至高武学的追求,他从来不会有所懈怠。而夙毓在经过碧朱的门前的时候,刚刚好看见那人从门中走了出来。夙毓唇角的笑意深了些,目不斜视,直直的跟他擦肩而过。碧朱却转身看着夙毓的背影,随即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已经如此的针锋相对,又何必再说些什么呢,结果早已了然于心。三日的准备,两股势力早已密布在血影宫的周围,却是分成三队由三人分别带领。夙毓带领人直接从正门入,那里阵法密布,需要夙毓亲自保持随机应变,防止阵法突变。而秦峥则是带着最精锐的那部分人从后山悬崖直接飞身而上,那里怪石嶙峋,稍不注意就有可能粉身碎骨,由秦峥带着人却是最为合适。至于碧朱,则是后翼,在阵法冲破之后协助夙毓扫清尾部,不留丝毫的后患,而等到血影宫总宫被清扫,其他的小分舵自然也就不成气候了。秦峥带着轻功极好的一群人依靠着绳索快速又悄无声息的攀上了悬崖后,然后顺着血影宫的后墙迅速翻身而过,后面稀稀落落的守卫,自然也被悄无声息的抹杀干净了。等到真正有人察觉的时候,绚丽的烟花已然飞上了天空。夙毓收到信号,开始快速突破阵法的阻碍,本就是研究透彻的,便是它再千变万化,在真正研究透彻的人眼中也是有破解之道的。他带着人也是静默的突破,唯有的声音只有夙毓的指挥声罢了。血影宫的人本是时时守卫着宫门前防止有人来犯,却不料是后面先乱了起来。前方想要支援后方,偏偏前方的就这样趁着守卫松懈的时候冲了进来。两面夹击,才是真正的混乱。本是易守难攻的血影宫乱成了一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就这样被攻破了。连碧朱扫清的时候都觉得简单的不可思议。混乱有混乱的好处,敌人混乱成一团,攻击毫无章法,毁灭起来对己方的伤亡就会更小。可是却也有他的坏处,夙毓在突破到主宫的时候仍然只见到喽啰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因为这突发的混乱,血影宫的宫主竟然不见人影,如果不是死了,那么就是跑了。而直到夙毓看到那条隐蔽的密道的时候,才心情颇为复杂的嘲讽笑了一声,下令亲侍留守,告诉秦峥这里的事情,便带着其余人直接下了密道。密道深黑,夙毓没有什么影响,身后的人却不行。夙毓从怀中取出了夜明珠一路追踪了过去,却在一条三叉的路口停住了。一条来路,三条岔路,偏偏每条道路上都有走过的凌、乱感。这下连夙毓都无法分辨了,该说着胆小如鼠的血影宫主聪明,还是该说他可以随意舍弃他人呢。他们虽是也可以分为三队去追,但是万一弱的遇上强的,岂不让他白白折损人手。“罢了,”夙毓顺着中间那条路迈步进去对着后面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