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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有什么坏事都往三房里推,成了习惯了都。她也顾不得身边的江睦桐和江睦霖等人,快走了几步到玉萱身边,怒对江吴氏道:“大嫂,怎么我一进门听你说江老太太是萱姐气病的?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萱姐什么时候来的?老太太是什么时候病的?”江吴氏总不能说老太太是装病,想把你们诳来吧,于是张口结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安氏自认有了理:“大嫂这一有坏事就往我们身上推的毛病,以后还是不要犯了!老太太病重,你不想方设法请大夫,反倒在这里吓唬一个小孩子,谁有孝心谁是敷衍,当人都是瞎子不成!”江吴氏脸都垮了,她知道安氏不似从前,没想到一见面倒真的厉害起来。玉萱悄悄为母亲竖了个大拇指,转身对着也走近的江睦桐等人打了个招呼,上前接过哥哥的手,推着江睦桐往上房里走。贾氏见三房不似往常,自己的公公江睦霖也面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神情来,也不撒泼了,悄悄的往人群外溜去。玉萱余光看见,也没有理会,一个不足为道的小人物罢了。江玉茜走了出来,屈膝行了个礼,上前立在了江睦桐面前上下打量了几眼,眼里立时有了泪花。江睦桐见她不说话,伸手道:“怎么见了我不出声了?难道真的不认我这个父亲了?”江玉茜摇头,哽咽道:“不是,是女儿不孝。”江睦霖可不要看他们父女相聚抱头痛哭的场面,沉着脸对蠢笨的江吴氏喝道:“在这里跟一个孩子争执,赢了就显出你的本事了?母亲可还在屋里躺着!”江玉茜拭干眼角,扭头对江睦霖说道:“祖母醒了,听见大伯母吵得厉害,让我过来看看。”自觉不自觉的,她偏向了玉萱说话。江吴氏闻言,开口说道:“你怎么说话?什么叫”话说一半咽了下去,实在是江睦霖的目光着实吓人。江睦桐进来时听到大哥说母亲果然病的不起,心里焦急,这会听见祖母醒了,高兴的说道:“快推我进去!”江老太太屋里呼啦啦进来一屋子人。江玉茜走在后头,回头看了一眼,轻声说道:“不如就让父亲和我进去吧,祖母刚醒,怕是受不了这么多人的吵闹。”众人皆点头,安氏更是搂着玉萱看个不停,哪里想的到屋里那个处处磋磨她的江老太太。江老太太听玉萱和江吴氏吵了半天,被玉萱气的脑仁子疼,心里也气江吴氏搞不清状况跟着小孩子吵什么劲儿。后头又听见玉萱嚷嚷什么大房不请大夫,心里也怀疑起来。莫不是老大家觉着自己不中用,这么久凑不齐银子,想着毒死自己,在丧事上赚些银子,或者急着自己死了好分家去?江老太太实在多疑,在屋里东想西想,越琢磨越慌张。这会儿见老三这个忠厚的儿子进来,一时激动,老眼昏花的哑着嗓子喊:“三儿!可是三儿!”江睦桐见母亲瘦了许多,也是激动,拍着车轮让江玉茜推快一些。一近前,他就把头埋进母亲怀里,哭道:“不孝子来的了,母亲,你怎么病成这样了?”江老太太总不能说,她怀疑有人给她下毒了。那下毒的是谁?毒药又从哪里来的?倒是闹大查起来,自己就露馅了。再加上一直都是听人说老三废了,这会儿一眼看见骨瘦如柴、坐在轮椅上的江睦桐,差点又昏死过去。她凄厉着嗓子喊:“三儿!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以为都是他们骗我的,谁知道你真的”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一回事。眼瞅着最有出息的三儿子成了个废人,江老太太心里真有那么一丝松动,准备放过安氏。江睦桐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母亲,儿子不孝,让您担心了。儿子这回不走了,就守着您,像小时候一样给您念书上的故事,给您暖脚。”江玉茜扭过脸擦了擦泪水,红着眼睛出了门去,留下江睦桐母子说话。明间里,自成两派。大房一家立在右边,安氏搂着玉萱和自己的儿子们坐在左边,皆不理会对方。江玉茜出门时,只有江世圩站起身走了过去,小声的问:“祖母怎么了?”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眼圈红肿,怕也是难过祖母的病情,江玉茜微笑着安慰他:“祖母还好,一会儿父亲说完话,你也进去,祖母一向疼你。”江世圩狠狠的点点头,又静默了一会,问:“那花黎可是被jiejie关起来了?”江玉茜心里一股气往上翻,那花黎倒是机灵,还能抽个空把信送出去。江世圩找了自己几次都没得逞,都这会了还想着那个狐狸精。江玉茜立时没了好气儿:“祖母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那个狐狸精!回头我再找你算账!”一直关注他们的玉萱就插了一句嘴:“祖母到底怎么样了?这会醒了,不是回光返照吧?”快完结了快完结了,亲们,你们有没有想要的番外?238了断3玉萱话一出口,屋里众人都变了脸色。江睦霖忍不住喝道:“闭嘴!你还嫌气的老太太不够!”玉萱没说话,江世垣开口了:“大伯这话我不爱听,meimei这几日明明被禁足,关在自己屋子里没出来,什么祖母病倒,怎么又说成meimei气病的了?”他也是那个意思,大房不要动不动就往三房身上盖黑锅。祖母病倒的时候,玉萱可是老老实实呆在庆安院,门都没出。安氏脸色也有些不好,却不好守着孩子们与大伯争执。万一吵起来,立马老太太有个好歹,大房更有借口了不是?江睦霖没想到江世垣会出面反驳自己,立时脸色黢黑。可是面对探花郎,他天生的短了层底气,又想着安氏手里的银子,忍着没说话。只在心里裁思,回头要与江老太太合计合计,怎么让安氏有去无回。玉萱看着自己的亲大伯面色风云变幻,心里震惊,垂下眼睑掩饰住不安。安氏以为她是怕了,搂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