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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里正闹哄哄的,突然有个婆子喊着冲进院里:“夫人!夫人!”田嬷嬷出来喝道:“大呼大叫的什么规矩!什么事快说!”“小姐回来了!小姐被人送回来了!”婆子急急的道。田嬷嬷一听,慌忙进屋回报。安氏已经听见了响动,挣扎着下榻冲了出来:“在哪?快带我去!”玉萱静静的站在垂花门里,并没有迈进去。她激动的打量着院门影壁和四周,是了,这是九岁那年杭州父亲的参政府,看看周围丫鬟婆子失而复得的表情,玉萱记起前世里是有这么一遭,自己贪玩从何jiejie家回来的路上偷偷溜着跑去看杂技。后来被找到挨了顿板子,一个月才能下地。只是今生怎么就被花子拐了?玉萱脑子有点乱,索性不去想。忽闻一生痛哭,抬头安夫人已经冲进来抱住玉萱使劲拍打。“你个不让人省心的孽畜,让你淘气让你淘气。咱们马上就要回京了,你说万一找不到你,这不是挖了母亲的心吗?”玉萱被母亲抱在怀里,温暖的怀抱并不是假的,想起前世母亲临死她都没能见上一面,此刻虽然被母亲拍打的生疼,但起码是鲜活生动的母亲。也顾不得身上脏乱不整,玉萱环住安氏的脖子哭起来。安氏以为是她吓着了,也不敢太凶。好在已经被人送回来了并无大碍,否则自己死的心都有。想到此,安氏抬头,这才看到旁边还站着个俊朗的少年,少年正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乱哄哄的场景。安氏感激恩人,当下就道万福:“多谢公子送小女回来。公子家住何处,回头定登门道谢。”少年在听到安氏说到“回京”二字时,耳朵动了动,见安氏朝自己道谢,避开身去,施礼道:“夫人莫要客气,顺道而已。”又问道:“江参政可是要卸任回京?”安氏道:“是了,本打算这月走的。”少年听后想了想:“政真有一事要麻烦江大人,不知道江大人可在府里?”安氏摇头:“他去了扬州,明日回来。公子不知有什么事业可以说与我听。”少年沉默片刻:“还是改日再来拜访大人吧。就此告辞。”安氏拦住他:“公子莫慌,我这有参政的帖子。今日你送回小女,与我参政府有大恩,若真有为难之事,你拿着帖子来就可。”说着让人去了江参政的帖子给了少年。少年接过帖子看了看,谢过安氏转身要走。玉萱鬼使神差的冲他喊了一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江湖再见!”只见那少年脚下跄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一笑,冲着玉萱比了个手势。玉萱咋一见少年灿烂的笑容,愣了一下,再看见少年比划的手势,顿时气愤不已。本来对少年仗义侠客行为抱着好感,此时飞消湮灭,原来这个人好心是假的,真是倒了胃口!002回家安氏听到玉萱的那一咋乎,先是吓了一跳,后大怒,一巴掌拍在玉萱脑袋上:“胡说八道什么,哪学来的这些腌臜话!”玉萱被猛地拍在脑袋上,疼的又要流泪:“母亲,疼!”安氏定睛一看,玉萱右边太阳xue有一丝血迹,立时吓得喊婆子去请大夫。众人簇拥着安氏母女回了房间。安氏不顾玉萱挣扎,一把将她按在弦丝雕花架子床上:“给我好好躺着,再不许淘气。大夫来了好好看看,可是哪里碰到了,不要留下遗症!”玉萱无奈:“母亲,可不可以先让我先换身衣裳,梳洗一下。”安氏这才看到玉萱着装破烂,顿时皱起眉,挥手让下人出去准备热水干净衣裳。等到房里只有母女二人,安氏严肃起来:“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乖乖告诉母亲,不要隐瞒。”玉萱把怎么发现自己被拐、怎么逃出、怎么遇到恩人的过程讲了一遍。听得安氏一阵心惊,紧紧抱着玉萱道:“以后可长点心吧,幸亏你大了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若是那四五岁不记事的小娃,母亲可找也找不来你了,这不是生刮了我的心吗?我可怜的小囡囡。”说着又是一阵哭泣。玉萱反抱住安氏,喃喃道:“再不离开母亲半步了。”安氏看人给玉萱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大夫过来望闻问切了一番,对江氏道:“并无大碍,女公子想是吓着了,熬点安神汤就行。”安氏不放心:“她头上的血迹怎么回事?”大夫刚才已经看过了,想着这家女公子定是淘气的,道:“是撞击所致,索性伤口不大现已经结疤了,只是可能会留下点疤痕,好在位置靠后倒是不显。”安氏放下心来,付了诊金,让人恭送大夫出门。玉萱房里的奶妈秦嬷嬷及留守在家里的丫鬟听到玉萱走失的消息,早慌做一团。玉萱被安氏抱着回房时,她们正抱在一起痛哭,此时伺候着玉萱安顿好,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玉萱扫了房里一眼,问:“母亲,凤琴凤舞jiejie呢?”安氏竖眉冷哼:“还提她们,伺候你不周,弄丢了你还不紧着去找,倒是先回家来哭丧。这样的丫鬟要来做什么?!回头她们必是要打顿板子卖出去的!”玉萱沉默,想到前世里这两个丫鬟也是犯了错打发了出去,此时虽然提前,但玉萱也不愿求情,就默认了安氏的处置。安氏又道:“我身边的青棋墨琴拨给你,你们定要服侍好小姐。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不要怪我不念这几年的情分!”青棋墨琴出列,答应了一生,遂留在玉萱房里伺候。晚间,玉萱虽然喝了安神汤,还是噩梦不断。梦里父亲病逝,安庆县江氏老宅里,一向慈祥的祖母变得好可怕。跑去找母亲,母亲院外有婆子拦着不让进,说千万别过了病气给玉萱。结果只隔了一夜,就听说母亲伤心过度也随父亲去了。玉萱怎么也不相信,母亲来老宅时明明好好的。翌日,祖母派人叫自己过去,大伯母二伯母神色好可怕,祖母的脸在梦中特别狰狞,抓着自己问“你母亲扶灵回老宅,可带什么东西?”玉萱吓坏了,什么也不知道,哥哥和母亲身边的田mama突然闯进来,哥哥同祖母争执,争执的什么玉萱也不知道,直觉的乱哄哄的,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父母亲全不在了。不知道哥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