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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威严中带着些许阴森感。曲越溪曾经在看的时候知道,冤死人最多的地方并不是监狱,而是皇宫。那些地位低下且没有靠山的人,死了就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随随便便找个地方一丢,处理了就是。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顶多就是唏嘘一下小人物的悲惨。现在他真到了这里,那种阴森的感觉却是感受的无比清晰。比他当初被关在魔族水牢里的时候还要强烈。他忍不住哆嗦了下肩膀。旁边的楼景阳以为他冷,伸手揽过他肩膀,将他带入自己怀中。曲越溪愣了几秒,而后笑了起来,他抬起头望着楼景阳,还好,这种时候有人陪在他身边。他并不是孤单一个人在这里。楼景阳见他笑了,问:“师兄在笑什么?”“在笑,还好你在我身边。”楼景阳抿了下唇:“以后也会在的。”曲越溪笑了起来,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两人很快到了之前曲越溪标记的位置,回来的时候只是瞥了眼,现在近距离看,以这种规格程度,肯定是皇帝的浴池!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连巡逻的侍卫都没有。大概不会有人想到半夜了还会有人在皇帝的浴池里。曲越溪走过去,没半点犹豫的脱下了衣服,楼景阳站在他身后,最里面那件衣服滑落后露出他白皙皮肤的瞬间,楼景阳的而后浮现一层红晕来。他稍稍别开脑袋,轻咳嗽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情绪。曲越溪“噗通”一声跳下了浴池,身体被温热的池水包裹,之前的劳累似乎在这之后缓缓消失。他一脸惬意的靠在浴池边缘,笑着朝楼景阳招手:“你怎么还愣着,快脱衣服下来啊。”楼景阳应了一声,慢悠悠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和曲越溪身上白皙的皮肤不同,他身上满是灼烧过后留下的疤痕,一片连着一片,有些触目惊心。曲越溪望着他,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楼景阳走过去在他身边的位置入水。这浴池不如他在幻月宫的药池,但也算不错了,他闭着眼睛感受热水包裹身体的舒畅感。曲越溪看着他身体上那些伤痕,眼神黯淡下来,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着他胳膊上的伤疤。楼景阳一惊,随即睁开了眼,有些诧异的看向身边的曲越溪。曲越溪没抬头,只盯着他那些伤疤看。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那些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抿了下唇,声音微微颤抖着开口:“疼吗?”楼景阳回答:“已经不疼了。”“那……刚受伤的时候,很疼,对吗?”楼景阳一顿。曲越溪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哪怕曾经看过他身上的疤痕,如今再次见到,他还是会觉得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自己,他本不需要遭受这些痛苦。这些疤痕,光是看着都觉得疼,更别提是那时候坠入嗜血深渊时感受到的疼痛了。“对不起。”“师兄,”楼景阳抓起他的手:“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二次说对不起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也不用和我道歉的,知道吗?”“可是我……”“你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从来……都没有?”“没有。”楼景阳只回答了两个字,可却无比坚定,甚至都没有任何犹豫。在他心里,曲越溪没有做错什么事,就算是当时放出墨长空,他也只认为曲越溪是不得已而为之。甚至是到了现在,他也没有改变过自己的看法。在他眼里,曲越溪就没有错,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为任何事道歉。何况,曲越溪愿意陪在他身边,愿意违背师命和他在一起,他便不需要对他有任何怀疑。从他愿意为自己牺牲生命的那刻起,楼景阳就告诉自己,不管以后如何,只要他回来,自己一定无条件相信他。那可是他最爱的师兄啊,不论什么,师兄都是对的。曲越溪忽的笑了,笑了两下后,眼中却闪烁着些许泪光。这家伙是多喜欢自己啊,居然能毫不犹豫的说出那样的话,怕是连月胧明他们都无法这么坚定的信任自己……他都不知道,自己对楼景阳而言如此重要。他望着楼景阳,忽然说:“那你能亲我一下吗?”楼景阳眼里有诧异浮现。曲越溪笑着:“不准备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吗?”楼景阳伸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了下去。曲越溪闭上了眼,双手扶着他胳膊。周围热气氤氲,骤然升温。“噗通”一声,两人同时坠入浴池。浴池上方,水汽弥漫,将整个浴池所在的大殿笼罩,蒙上一层白色的水雾。浴池之下,是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此时,万籁俱静。一个拥抱,和一个吻,便足以抵过千言万语。第79章穹云峰。月胧明派出去找寻曲越溪和楼景阳的弟子已经回来两波,只不过都没带回半点有价值的消息。两个大活人,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哪里都找不到。早知道曲越溪会和楼景阳忽然消失,那时候就该阻止他离开,也免得现在找不到人,只能在山上着急。冷开玉安慰道:“师兄不必着急,曲师侄向来机敏,楼景阳虽损耗了些许修为,但寻常人也并非是他对手,若是他们在一起,应当没有大碍。”“他们在外面始终不安全,墨长空派来盯梢的人就在山脚下,若是被他们先察觉到,越溪的处境可就危险了。”冷开玉顿时无言。此话倒是不假。何况,那墨长空对曲越溪显然有所不轨,若是被他先找到曲越溪的行踪,对曲越溪而言绝对是坏事。只是现如今,他们又确确实实是没有曲越溪的半点消息,找不到人,着急也是没用的。一旁的顾遥山悠悠开口:“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月胧明和冷开玉同时看向他,他挑了下眉:“难道不是?”月胧明和冷开玉无法反驳顾遥山的话。顾遥山耸了耸肩,收拾了手边的东西后淡然走出屋子,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曲越溪。但走出房间后,顾遥山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他紧抿着嘴唇,大步离开。而在穹云峰的客舍,墨长渊和楼月华在房间休息,东蘅和黑曜在外面院子里喝酒,凌霄花站在屋顶抬头望着夜空那轮圆月,心里暗暗担心着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的楼景阳。屋子里,墨长渊和楼月华坐在床上,满脸愁容,现在的情形,他们不适合离开这里,只能等曲越溪和楼景阳回来后再做商议。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