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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问她地址去接她,想想还是没有这样做,她是自己的妻子,也需要自己的空间,而不是被自己囚禁的鸟。回到家,叶文以为两个人会一起回来,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他随便吃了两口,总觉得不是原来的味道,将厨师骂了一顿不说,自己也越来越郁闷,最后干脆什么也不吃的直接上了楼。其实哪有什么工作要处理,即使有,也没有那个心情,他只是在等,等盛夏的回来。终于,她回来了,透过摄像头,他可以清晰的知道叶文对她说了什么,而她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的直接上了楼,陆远在心里悄悄和自己约定,如果她在第一时间推开书房的门来看自己,那么他就原谅她今天的不乖,可她没有,由始至终都没有这样的自觉性,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因为她才有了这样反常的情趣。他也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他也僵持着不去找她,他倒是很想看看,如果自己不主动,她究竟会不会记得自己已经是他陆远的妻子,会不会在意他究竟什么时候会回主卧,但结果没有丝毫的意外,她仍是不在乎的。在书房自我纠结了两个小时之后,他终于宣告认输,打开门去了主卧,他在想,或许她是不舒服,或许她是因为母亲的病而心情不好,又或许她是真的累了,如果真的是其中一种的情况,那么他也可以原谅,但她仍然没有。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精神奕奕,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她准备睡觉了,陆远好不容易劝解自己稍稍宽慰了一点的心情又被点燃了,她当真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此时此刻,她站在自己的面前,接过入学通知书,道谢之后似乎准备离开了,陆远却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单纯的只是不想,没道理自己在这边纠结万分,她却可以依旧平静如初。盛夏转身离开的前一秒,陆远开口:“你母亲的病情还好吗?”盛夏抬眸看他,目光带着审视,似乎是在确定什么,这样的眼神倒是让陆远有些看不懂了,微微一笑:“怎么?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盛夏敛了情绪,微微摇头:“不是,我母亲很好,谢谢关心。”“那就好,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以什么样的理由来安抚你的母亲如今住这么好的病房的,毕竟在这之前,你的手上可是连起码的医药费都没有办法付的出来。”如果说陆远前面的问题只是让盛夏有所怀疑的话,那么这个问题,几乎就可以让她确定了,她防备的看着陆远:“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做好了被他发现的准备,也想好了说辞,更不在乎鱼死网破,但他没有,他只是那么看着自己,继而轻笑出声:“你在害怕什么?”盛夏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终究是做贼心虚,连一句最寻常不过的问话都会觉得对方是别有用心,她极力的让自己保持镇静,淡淡回应:“陆远,和你结婚的是我,和我身后的母亲没有关系,你也大可不必将她看作你的家人,我没有这样的要求,她的时间不多了,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不要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去打扰她,她没有办法接受我是为了她才委屈了自己一辈子的婚姻,更不要让她在愧对了我一辈子之后,还要带着更深的自我否定和怨念,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陆远看着盛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让她在乎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去反抗,去招惹,但她唯一的那根软肋是母亲,只有在母亲的面前才能柔软起来,也只有在触及母亲的事情时,才会显得那么不顾一切,他似乎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当真那么做,她一定会不计一切的让自己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希望我插手你母亲的事情?”“是。”盛夏很坚定:“我不希望。”“好。”陆远淡淡的:“我答应你。”盛夏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刚想要舒出一口气的时候,才惊觉身后有明显的脚步声,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转头去看,看到近在咫尺的陆远,几乎差点要尖叫起来,条件反射的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陆远蹙眉看她:“你在想什么?我靠近你都没有任何的察觉,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盛夏怒看着他:“你走路没有声音吗?”“有,只是你没有听到而已。”或许陆远已经看出了盛夏的隐瞒,但他却选择不闻不问,毕竟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到坦诚相见的地步,所以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陆远便直接去了浴室,关门的那一刻,还不忘提醒盛夏:“帮我那套睡衣过来。”这句话他们结婚两天,她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昨晚的一切随着这一句话的再度出现而又再次出现在盛夏的脑海中,本应该拒绝的,但今天自己暴露的实在有些太多了,她不敢再违背他,于是即便再怎么不情愿,却还是认命的去衣帽间取了睡衣,照例放在了门口的矮凳上。“睡衣我放门口了。”“嗯。”盛夏看着那张床,微微有些犹豫,她不去想昨晚在这张床上的一切,也不想今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因为单单是今晚已经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但她很清楚,陆远不会同意分房,也不会同意分床,他们也不会如昨晚一样,今天的他们,注定会同床共枕。第272章陆远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意外的,看到的是盛夏已经躺在床上的画面,他还以为她会等自己出来,再挣扎一番呢?看来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一点让陆远的心情有好转的迹象,就连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起了一些弧度。坐在床沿,他没有看盛夏,直接出声:“帮我擦头发。”这个房间里没有除他们之外的第三个人,所以陆远的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盛夏其实不愿意,但也拒绝不了,毕竟做贼心虚。盛夏从被窝里爬出来,跪在陆远的身后接过了他手中的毛巾,耐心的帮他擦拭着头发,他的发质很好,又黑又亮,适合去拍洗发水的广告,但想想现在的洗发水广告多半都是用的长发美女,不知道陆远将头发留长会是一副什么画面。想到这里的盛夏不自觉的笑了出来,惹的陆远抓住了她的手转头看她,目光灼灼:“在笑什么?”盛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也不可能真的将自己的所想告诉陆远,那简直就是找死,于是微微摇头:“没有,没有笑什么。”这自然是假话,陆远自然也分辨的出来,但他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他能感觉到那一定和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