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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力创造一个地下城池、让神域联盟几十年都没有被帝国彻底摧毁,甚至连老巢都难以找到,凤栖梧的强大,从点点滴滴表现地淋漓尽致。若是没有摩伦,恐怕凤栖梧连一个能压制的对手都没有吧?兰蒂斯想,等回去之后,他大概需要进行魔鬼式训练了。因为凭借他现在的能力,完全不足以保护他爱的人,至少在面对凤栖梧的时候,他毫无招架之力。凤栖梧的剑尖晃过一道白色的火光,摩伦身子一侧,抬手将火光轻描淡写拨到了一旁的地上。“轰”的一声,坚硬的石头化成了灰烬,粒子粉末在两人之间纷飞。摩伦脚下方向一转,身子绕了个弯,顺势从凤栖梧侧方滑到他的身后,左手一展,从后面握住了凤栖梧的手腕,再一用力,长剑铿锵砸在地上。抬起一掌,凤栖梧死死咬着下唇,朝右手手腕看了一眼。一棵粗壮的藤蔓将他的手腕牢牢扣住,让他根本动不了。不光左手,连双脚都被爬出来的植物交缠住,牢牢捆绑。摩伦是最为稀有的木系古武传承,他对植物有着天生的亲和感,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完全能够迅速催生植被,纳为己用。那些植物里有摩伦的古武力和精神力,甚至还有厚重的意识源,轻易不能逃脱。☆、第505章我是认真的,大凤儿凤栖梧的眼眶动了动,全身的力道都被植物所吸收,被催生出来的新生植物是坚韧而强大的,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动弹。还是太大意了,竟错误估计了摩伦的实力。二十年未见,想不到当年还和自己差了一截的人,如今也已经足以压制住自己。二十年……凤栖梧缓缓闭上了眼睛。他觉得很累。一只手沿着凤栖梧的胸口滑了下来,动作轻柔暧昧,来到柔韧的腰侧。右手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握住,不停把玩着。后背贴着前胸,这个动作,让凤栖梧整个人都像是躺在了摩伦怀中。仿佛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人。“哪怕再幽暗阴森的地方,都会有希望存在,植物会破石而出,靠着顽强的生命力来伸展生命……它们破茧成蝶,虽只有一瞬华丽,却也不虚此生。”嗅了嗅幽暗清冷的发香,摩伦在凤栖梧耳边轻轻说道:“我真怀念你在我怀中绽放的风化,你的肌肤、你的青涩、你的呻吟、你的一切……大凤儿,我每天每天都在等着你来找我报仇,你为什么不来呢?”凤栖梧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冰冷地像个死人。“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像冷血动物,你的手脚那么冰凉,但你的小嘴却能热得让我融化……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摩伦的嗓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凤栖梧可悲地发现,他竟还会因为中国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而生出令他恶心欲呕的反应。这副经过调教的身子,哪怕隔了二十年,也根本无法将印入灵魂的指令抹去。被三种基础元力量同时催生从石缝里破土而出的植物,如同疯了一般一圈一圈地缠绕在凤栖梧的身子上,将他紧紧包裹住,以至于纹丝不动。面具被人摘了下来,摩伦探过唇,在那苍白而无血色同样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亲了亲。这一切看呆了兰蒂斯和云天逸。他大皇叔居然和凤栖梧是这种关系?!!天啊,这口味儿该有多重?!兰蒂斯额头跳凸,忍不住多在凤栖梧的脸上停留几秒钟——漂亮是漂亮,但是寡淡无味,像是个棺材,性格烂透了,一看就是那种不会讨好的类型。可摩伦的喜好很明确——身体必须娇软,小脸必须明媚艳丽,笑容必须甜美可人,就算性子是个小辣椒也得会讨好人,更得会撒娇。凤栖梧真是一点儿都不沾啊!兰蒂斯觉得他似乎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甚至他的长辈们刻意将许多事情抹去了。二十年前,在他还未出生或者刚刚出生的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他无数次这么询问自己,又无数次想要去调查,然而身不在帝都,一时间根本查不清楚。真是越来越好奇心痒,尤其是此刻,饶是他平日没那么八卦,此时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也要将他点燃。总以为因为皇室和神域联盟是彻头彻尾的敌人,才纠缠不清纷争不断,但现在,兰蒂斯清清楚楚地明白,并不是单纯的敌对那么简单。起初是凤栖桐和封长陌,可现在摩伦居然和凤栖梧也有些什么。而云天逸,完全只能苦笑了——他会不会成为知道太多的那个人?凤栖梧垂下了眸子,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抚摸着自己小腹的那只手。和他布满茧子的手截然不同,那是养尊处优的一只手,皮肤光滑如同上好的丝绸,拇指上还带着一颗祖母绿色的扳指……很令人亲近的一只手。可惜,凤栖梧此时只想将那只手剁下来喂狗。摩伦的右手温暖地覆盖在他的小腹上,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轻喃耳语,道:“我知道你当年为什么要让小凤儿将南镜交给你……你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何必非要找上小凤儿的亲生儿子不可?你就不怕你弟弟会恨你吗?”他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僵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手下的小腹在轻微颤抖,摩伦的呼吸滞了一下,随即掩盖在呢喃之中。他的眼睛往下移,看着凤栖梧的小腹,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这个地方,曾经有过我们的血脉,别人家的孩子怎么说也不如自己亲生的好,我们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放了南镜怎么样?”凤栖梧死死睁着眼睛,因为仇恨和憎恶,而红了眼眶。他真是恨不得将这个男人一刀一刀给剐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恶?“我是认真的,大凤儿。”摩伦叹息着喃喃,眼眸透着空洞和无法形容的哀伤。凤栖梧眼睛赤红,双手颤抖。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就是身后这个没有心的男人,带给他的极大侮辱和痛苦——他压着他跪在一座坟墓前给那个已经死过的人赔罪,他将他腹中的孩子残忍地打了下来。那个孩子已经成型了,有软软的鱼尾和海藻一样的头发。他也曾想过收手,他也曾幻想着从黑暗的底下爬出来,在阳光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