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会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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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发来信息,要你晚上去见他。 你们自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你以独子身份继承了家业,而他虽然暂时成了继承人,却因为年少父母双亡根基不稳,被公司里的一个手下董卓把控了集团,权力几乎架空,只留下一个少董事的空壳。 前段时间,他被张让绑架。你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在病房里,他们应该没怎么对他下狠手,看起来没有外伤,可你一看他不再光亮的眼睛就知道,他的应激反应恐怕又被触发了。 后来他回了刘家在郊外的大宅,说是疗养,实际上是软禁,因此你只能悄悄翻墙进去。 好在你家的企业本来就是刘家底下最大的一个子公司,当初创业的时候就在的元老,因此两家宅子离得很近,你借故休假回来,又趁着夜色悄悄摸进刘家大宅。 你们小时候就经常趁夜翻出去玩耍,哪里不引人注意自是清楚。 他的房间还亮着灯,你捡了块小石头砸到窗上,窗子就开了。 刘辩看见你来,撑着窗沿笑得眉眼弯弯。他穿着酒红色的宽松衬衫,上面松了三颗扣子,胸前半敞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背后暖黄的灯光投过来,把他卷曲的头发衬得有些透明。 “你来啦。” 你把他从窗边推开,自己翻了进去。 “还好你住一楼,要不然就是长发公主了。叫我来干什么?” “我不住一楼也可以当你的公主。”刘辩为你理了理眼前的乱发,拉着你到了床边的小几前。 透明的玻璃小几上放着一只高脚杯,他拿起酒瓶为你倒了一杯,酒液在灯光的映照下像红宝石一样,散发出甜香。 “我房里只有一只酒杯了,怕别人发现没去品酒室拿,要不然就能和你对饮了。”刘辩有些可惜地说。“我记得你喜欢的是冰酒,刚才自己喝了点,果然比其他的都甜一点,你就喜欢甜的。” 你接过酒杯,而他顺势牵住了你的手,微凉的指尖在你手心轻轻划过,闹得你心里发痒。你刚想说怎么又不正经,却感觉手里多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金属小块。张开一看,是一个u盘。 “这是什么?” “嗯……张让的。” 当时张让被赶到的警察围困,畏罪自杀。而他被一同困在屋里,自己一个人走了出来。 就是那时摸出来的? “我要和你说些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你那个小秘书,叫傅什么的,也不许说,知道吗?”刘辩盯着你的眼睛。 他把你拉入怀里,“过来,我悄悄告诉你……”带着笑意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畔,有些发痒。 你推了推他:“是正经事吗?如果又是八卦就算了。” 他的怀抱收得更紧,声音突然变得沉哑肃穆。“我爸留下的遗嘱不见了。” 那份遗嘱里刘家所有产业由刘辩全权继承,但如果没有这份遗嘱,他将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刘协平分。而这些还只是明面上的,最重要的是刘氏集团背地里那些势力和产业,估计也不会承认他了。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去调查。” “其实我还没想好。其实我不太舍得派你出去,天天都想见你。”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有心思……”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他垂下眼,浅金色的眼眸黯淡了些。“不过,这不是有你嘛。”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他就不再是最大的股东,董卓恐怕也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大家都知道你是他手下最好用的刀,到时候你们两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你按住了刘辩的手示意他噤声。 “外面有人。” 他反过来握着你的手腕。 “本来想让你今晚就留在这里的……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我还准备了你喜欢的酒……” “外面的人不知道偷听了多少,我得去处理一下。” “那你处理完尽快回来,好吗?要是没有你,今晚我恐怕睡不着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听着有些委屈。 “知道了。”你安抚了他,轻轻握住门把,开门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一开门就看见他站起身朝你迎过来。 “拿点纸来。”你抬起了手,上面有些红肿和隐约的血迹。 “你受伤了?”刘辩急急拉着你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洗你的手背。“是我不好,没瞒住他们。” “又不是我的血。” “是了,广陵身手那么好,寻常人伤不到你。” 他眼睛弯起来。 你手下组织的势力早已遍布各地,但起家的地方是在广陵,总部也在这里,所以你在组织里的代称就是广陵。 刘辩很喜欢这样叫你。你从父母那里继承到的势力都为他所用,他是看着你年少继位,从势单力薄,一个个平息了那些不服的人,一直到坐稳今天这个位置的。 他抬起你的手,轻轻把它贴在了自己的脸侧,小心避开了突出的受伤指骨,亲吻你的掌心。 “广陵,今晚留下来陪我?”刘辩抬眼看你,眉头微蹙起来,仿佛听见拒绝的话就会涌起nongnong的委屈。 “我知道了。”你将手探入他敞开的领口。 刘辩一手搂住你的腰,一手扣在后脑勺上微微用力,低下头吻上了你的唇。唇齿交缠,你的口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一路到了床边,他顺势抱着你倒在床上。你撑着床支起身,就跨坐在了他身上。你平时都作男装打扮,但蓄了长发在脑后束起来,此时一番亲热已经被弄散了,干脆解开,丝丝长发就垂落在他胸前。 “不是说要喝酒吗?”你拿起玻璃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低头灌进他的嘴里。 刘辩喉头滚动,咽下了酒液,但还是有些从嘴角滑下,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处,留下淡粉的痕迹像条隐约的血线。 他舔了舔嘴角,眼睛里是亟待满足的渴望。“我也喜欢甜的。” 你低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吮吸,一路往上把酒渍舔干净以后,顺势含住了他的耳垂。 他身体轻颤,闷哼一声。 不知什么时候腰带已经被他悄然解开,身下发烫的硬物隔着布料磨蹭着你。 “用那个好不好?我们已经好久没有……” 你知道他好久不见又开始没有安全感,故意加重语气:“你是不是忘了,谁是主人?” 你让刘辩跪趴在床上翘起臀部。 今天为了行动方便没穿西装,找不到领带,只好把运动衫帽子上的抽绳扯了出来,环过他的脖子,两头一起抓握在手中,又把双手也交叉捆在背后。 你调整了一下绳子,还好是宽的棉麻材质,正好盖在他的喉结上。要是太细,不是捆不住就是会勒伤他。 “是你太久没来看我才——呃啊!” 你勾起他背上垂落的绳子猛地一扯,把他有些幽怨的话生生掐断。 “我有允许你这么说吗?” “没,没有。” “那我们来回忆一下,主人之前都教了你什么。” 你熟门熟路地翻起边上的柜子,找出了要用的东西。 那是一根震动棒,还是你们之前一起挑的。 你把他的裤子褪下,那根震动棒在xue口蹭了几下,慢慢地被周围的嫩rou吞吃进去。 许是因为许久未见,之前已经适应的后xue又变得有些生涩,容纳得很是吃力。 刘辩趴在床上粗喘着气,双颊带着情欲的绯红,腰软软地塌下去,双腿也颤颤巍巍似乎要跪不住。 才堪堪吞进去一半,就被你拔出来,旋转着塞进更深的地方。xuerou恋恋不舍地依附在上面被带出来,马上又狠狠挤回去。 你故意往他的敏感点上捅,刘辩一下子身体紧绷,手上忍不住用力就扯到了绳子,勒得缺氧,被迫仰起头来无声地呻吟。 “呜呃……” “好像很为难啊……这段时间没有自己玩过吗?” 放松下来的刘辩把脸侧压在床上。没听见回答,你歪头一看,他正咬着床单,眼中已经因为有了湿意而变得迷离。 “你明知道,我只要你。”他模糊不清地咬牙切齿。 衬衫刚才已经解完了扣子,但还是虚虚地挂在他的两臂上没有脱掉。你的手从他翘起的臀部顺着后背一路划下,勾勒他漂亮的背部线条,探入堆叠起的层层褶皱。 你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因为你的动作而轻微战栗。 “要停下吗?”顺着身侧的皮肤摸到胸前,你的指尖轻轻在他的rutou周围打转,“还是继续?” “当然是、还要……啊!” 你开始揉搓起他胸前的红豆,刘辩低低惊叫了一声,把脸埋进了床单里。他既想用放荡和索取捆住你,却又总是羞窘于自己的欲望。 你真怕他就这样把自己憋死了,于是解了手上的束缚让他躺着。 刘辩胸膛起伏,一手挡住了脸,只从指缝露出一只眼睛睨着你,像慵懒的猫在无声催促你下一步的动作。 不用看你也知道,那被遮住的是一张被情欲浸染,此刻红得快滴血的脸。 你的裤子褪到腿弯,慢慢坐了上去。他的手扶在你的腰上,按住你的胯骨往下用力,硬得发烫的性器完全没入了体内。 你拽着系在他脖子上的绳,手腕转动绕了几圈收紧,把他拉近。他只能手肘支在床上起身,抬头望向你的眼里满是缱绻的情意。 “下次别再这样,我没说就不许动,知道了吗?” “好,广陵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辩后xue里插着的震动棒还没拔出来,被你一下子打开了开关开到最大。 他的惊呼被你的吻堵回嘴里,而你的腰也开始上下动作,taonong身下的rou柱。 长舌在你口中翻卷,你们彼此交换着唾液和气息。rou体碰撞和水液粘稠的声响交织出暧昧的篇章,隐约混入一点红酒的香气。 前后双重快感的夹击下,刘辩缴械投降,你跪坐在他身上,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因为高潮一阵一阵颤抖着。 你的手指轻轻点过他的小腹,看他敏感地因为你的动作紧绷起来的肌rou线条,无论多少次都总觉得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