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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绪,听筒里传来焦急的“喂喂”声,钱宁赶忙对着听筒回答:“刘哥,那是乘客的,我昨晚就拉了那一位乘客。”“哦,这样啊,等会儿我把手机给你送去,你联系人家吧。”钱宁赶到校门口,接过刘哥手里的手机,顺手按了俩下。整整一晚了,那青年发现手机丢了,一定会打电话尝试寻找的,或者别人打过也好,有未接来电,回拨过去,让人来取多方便。让钱宁开心的是手机没有加密设置,都这个年代了,这么大气不设防的人真是稀世珍宝了,钱宁笑了起来,可随着翻阅,本来兴奋的脸逐渐霜冻了,别说未接电话,整部手机里都没有一个字,靠,太他娘的个性了。想着那个病态的身影,钱宁一阵唏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上午的课十点十分开始,现在七点,三个小时,康宁路打个来回不成问题。钱宁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来到了昨晚到过的地方。轻轻地敲门,等了半天,门开了,就在钱宁刚想送还手机的时候,瞬间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响动。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发生在青城。青城,一个有山有海的城市,既有赏心悦目的自然风光,也有引以为豪的人为特色。青城经济及城市发展虽然在沿海城市的排行中榜上有名,但真心算不上国际大都市。正因为这样的定位,才更加吸引了慵懒的文艺青年趋之若鹜。据说,以前的青城还没有开发沿海一线,一切都还是老天赏赐的模样,出海的渔船在夕阳红透天际的时刻,写生的、写作的、摄影的,所有认为此刻是美的人们一字排开,用不同的方式表达着各自心中的认知,这一切宛如诗一般的场景,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装点着城市。那个时候,钱宁应该刚刚出生,等到他长到能来海边吹海风的时候,商业氛围包围已霸占了曾经的美。城市发展了,生活在此的人们似乎耳听眼见中失去了原来的家园,最能体现快节奏的是机场,每分钟五架次的起降,迎来送往着各色人种,踏进了城市,乱了人心。第2章第二章钱宁大惊,怎么了这是,倒地上了。钱宁快步上前,抬起青年的身子,拖拽着移动到了沙发。青年的脸色苍白,紧闭的双眼连着急促的呼吸,钱宁一下意识到不好,冷静了片刻,随即拨打了120急救电话。救护车还没到的时候,钱宁心急如焚,站在沙发前不停地踱着脚。如果昨晚送去医院,或许就不会这么严重了,钱宁想着捶了一下自己的头。一系列救护措施,钱宁等在检查室外,目光盯着面前紧闭着的门,微微咳嗽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医生走了出来开始埋怨:这么严重的脱水,怎么才送来?钱宁苦苦地回答:这不是,才发现吗。医生摆手,说:“脱水的后果很严重的知道不,你再等一会儿送来多好,直接就是木乃伊了。”钱宁张大嘴巴一阵心悸,赶忙问:“他很严重吗?只是脱水吗?”医生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轻声说:“脱水,还有感冒的症状,没什么大问题,先补充水分吧。”钱宁答应着道了谢。护士把一大摞缴费单据放在钱宁的手上,催促着:“缴费吧,还有救护车费用。”看着手里的单据,钱宁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地难看,坐车的钱没给也就罢了,现在还……算了,先救人要紧。办理住院,这住院书需要签字的地方让钱宁为难了一下,签吧根本就不认识,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不签吧,也不能就这么看着耽误治疗吧,签吧签吧,一切等他醒了再说,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一切都料理妥当,钱宁赶到了病房,青年已经被换上了病号服,因为补充了液体,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钱宁掏出手机和钥匙,放在了青年的枕边,转身来到了护士站。“您好,我有事情先走一步了,里面那位病人,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您打这个电话。”说着,钱宁把一张名片双手递给了护士。回到学校,正好赶上上课。彭教授的课一向是人满为患,这不仅是因为教授的帅气有型,更是因为他才高八斗,真的让学生为之敬佩。学校的论坛里,八卦的版块最热闹,在这最热闹的版块出现频率最高的不是校花校草,而是现在讲桌前的老帅哥——彭泰林。二十六岁研究生毕业,三十岁取得了哈佛医学院博士学位,临床二十年,救人无数。那一串光鲜亮丽的头衔让学生得出的结论:天才是用来嫉妒的。钱宁喜欢彭教授的课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外形加才华,那个理由只有他自己知道。研究生有自己的导师,也早已经过了听大课的本科阶段,可每次还是坚持着彭教授的课。钱宁认真地听着,他觉得每个字都应该记录下来,这好像已经超越了“学生认真听课,好好记笔记”的范畴。抬起头,看着讲桌前的讲说者,眉毛浓黑,五官硬朗,虽说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可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下课了,看着蜂拥而出的学生,钱宁慢慢地整理了自己的东西。掏出手机,七个未接电话的提示映进眼里。陌生的号码,想必是急事,钱宁立即回拨了过去。“您好,我是钱宁。”“哦,我是医院,就是,你的那位病人醒了,一句话也不说,你赶紧过来看看吧。”电话里传来了护士的声音。钱宁一愣,笑着说:“我还有一堂课,麻烦您等我一下好吗?”“喂,是上课重要还是病人重要,你要不找个别人来。”护士的语气硬了很多。钱宁一连串的答应,“好的,好的,立即赶到。”找个人,找谁啊,我认识他是谁啊。心里骂着却还是赶往了医院。走进病房的时候,钱宁被眼前的情景给惊住了。第三章地上一片水渍,上方的输液管在不停摇晃,青年的手上还在出血,这是自己把针拔掉了。钱宁走上前,摁响了护士铃。护士赶到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大声埋怨。“还有他的药吗,再给他扎上。”钱宁一边说一边冷冷地看着青年。“不要。”青年看着钱宁同样冰冷地甩出一句,他的声音低沉浑厚,nongnong的荷尔蒙随着空气散开。钱宁不再理会这好听的声音,转头看向护士,“如果还有药麻烦您再给他扎上。”护士看了看还在摇曳的液体,又看了一眼一脸霜冻的病人,转头对钱宁说:“你等一下,我去找医生。”“还是我去找医生吧,您给他的手消消毒,谢谢。”钱宁说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