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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后,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见不得静德,当初害了华阳侯夫人,现在连静德也不肯放过。”四皇子点点头。“京中现在的形势怎么样?”文天耀伸手把自己的乱发往后甩了甩,手中的酒壶一扔,眼眸变得清明起来。“莫华亭和五皇子各执一词,朝堂上有一大半的人是他们的了,我们的人估计最多也就三分之一,莫华亭背后有太后娘娘,五皇子身后是涂昭仪,涂太师自然是站在我们这边,但现在掌事的是太子妃,她和涂太师并不和。”四皇子焦急的道:“而且她对于静德的事半点不关心,我去让她查一下静德的事,她还直接告诉我静德死了才好,如果不是因为被劫走了,她这会说不定已让派人去把静德抓来,直接打入大牢,她说静德才是这一切事件的幕后黑手。”四皇子愤愤的道,想起当时靖文燕的态度就觉得一股子怒火,他当成亲meimei看待的静德,在靖文燕手里,就是一个贱丫头,就是一个坏了她大事的贱人而已,这让四皇子如何不生气。只是再生气也没奈何,他原本就是一个不管事的皇子,身边也没什么人,东宫倒是有人,但现在太子不管事,管事的是靖文燕,而太子府的一些人也被她拢在了手里,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对于四皇子的话根本没在意。“走,我去看看!”文天耀冷声道,四皇子虽然没说当时靖文燕是怎么说的,但是了解四皇子的文天耀一看就知道靖文燕的话必然是极其恶毒的。对于靖文燕,他从来就没有好感过,这个女人不但恶毒,而且很有野心,现在还居然敢趁着自己没有斗志的时候,借自己的名义挑大旗,这天下哪里轮得到她来指手划脚。“大哥,那几位世子那边如何?”看到文天耀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彩,四皇子松了一口气,一边跟上一边问道。“先看看他们的举止,再做决定,这个时候可以看他们到底是支持谁的。”文天耀沉吟了一下道,他是太子,是被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应当干什么。这四地的世子的态度绝对重要,特别是燕怀泾的态度,可以说关系着皇朝的未来,他这个时候不能乱,若乱了,只会让人有可趁之机,皇朝乱了,在皇上的突然病逝之后,便乱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要不要派人联系一下燕怀泾?”四皇子迟疑的问道。“不必,燕怀泾不是联系一下就可以的。”文天耀摇了摇头,果断的道,燕怀泾是极危险的,文天耀觉得自己一直没有看透的就是燕怀泾,既便进京这么久了,甚至还娶了静德,但他依然看不透。“那就放任着他们……”四皇子一脸的茫然,这种国家大事,他相比起文天耀来说还是太稚嫩了一些。“就放着他们,不用管他们,相信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决断,至于自保,如果他们真的死在这场乱事中,也只能怪他们自己了!”文天耀冷声道。大乱起,谁也不能保证别人的安全,如果那四地的世子真的在这场乱事中出了事,也怪不得其他人。乱起,宫闱乱,京城乱,这天下也乱了。分成三派,一派是支持文天耀的,一派是莫华亭的,还有一派是五皇子。三派看起来势均力敌,最让人意外的就是莫华亭,他原本并非皇子,身边却有不少的人,甚至连卫洛武也公开表示支持他,而后宫又有太后的支持。三派之间的争斗早已不只是简单的理论上的争论。太子在涂太师的支持下,抢先在灵堂继位,之后莫华亭和五皇子便反出了京城。让人意外的是齐云皓和楚放南也跟着五皇子一起离京,他们表明站在了五皇子这边,但南夏国的那位二皇子却跟着红月公主一起随莫华亭离开,南夏国应当是站在了莫华亭的身边,这位红月公主一举成为了大皇子妃。两人反出皇城之后,各自宣扬自己为正途,趁乱占据城池,并且各自登基为帝,当时皇上突然发病,虽然生前一直表示传位于太子,但并没有留下遗诏,这也给他们两个钻了空子,各自带领了人马,占据了一部分地方,准备和文天耀一夺皇位。整个天下立时大乱,后史书被称为三国之乱。而在此时,草草成为下一任皇帝的文天耀却收到了一封信……第九百六十六章一道曾经遗失了的旨意院子很清雅,甚至带着几分安和,和外面的那种紧张烦乱的环境很是不同。院内的下人们也很安静,没有半点惶惶然的表现。坐在亭中的燕怀泾,一袭雪色的华衣,精美的绣边越发的映的他俊美无双,一双眼睛顾盼生辉,没有半点紧张的看着对面的文天耀,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很温雅。依然是如玉一般的公子,仿佛外面的战乱对他不起半点影响。“皇上会惩治太后吗?”燕怀泾悠然一笑,伸手替文天耀倒了一杯酒,这个所谓的太后当然是因为文天耀成了皇帝之后,地位升高的涂皇后。“会!”文天耀很肯定的道。对于这个害死了亲娘的女人,他和卫月舞的想法是一样的,绝对不会轻饶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相信皇上。”燕怀泾俊美的唇角一勾,从怀里取出一件东西,放置到文天耀面前,“相信有了这个,那两位很快就会名不正,言不顺的败下去的。”“这是什么?”看着桌上纸条样的东西,文天耀眼角一抽,那是黄色的,象极了一道旨意用的纸。“你看过就知道了!”燕怀泾微微一笑,身子往后一靠,“不过至此之后,我们燕地也要分割出去,不再是诸侯之地。”“什么?”文天耀的眼眸一幽。“就是说我们燕地也会称皇,不过我答应你,只要你还在,必不会跟中山国再起纷争,我还可以帮你平乱,不过平了之后的土地自然也是燕地的,当然鲁地打到的也是鲁地的。”燕怀泾笑容温和,说话间自有一股子云淡风轻。仿佛说的不是什么家国大事,而只是一些风花雪月的闲事罢了。文天耀这次却没有马上回答,伸手拿起燕怀泾放置在桌上的东西,展开一看,立时脸色大变。是旨意,的确是一道旨意,一道传位的旨意。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