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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稳稳的过完下辈子了,这也是她之所以敢欺骗卫月舞的原因。“进来说话!”男子看了看她的身后,没发现有任何异常,才冷冷的看了一眼婆子道,那眼神让婆子有些害怕,那种眼神仿佛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死物一般,但既便是再害怕,为了那么一大笔钱,婆子也还是会跟着进去。人进去,然后无声无息的关上了……“主子,这婆子的怎么回事,是谁派来暗算主子的?”楼上,金铃替卫月舞稍稍掀起的窗帘,悄无声息的合上。“让燕杨带人过去,动用快一些,否则……”卫月舞眼中闪过一丝幽冷。明着她就带了金铃和书非过来,但是暗中金玉和燕风、燕杨也是一起过来的。“主子放心,奴婢这就跟金玉说!”金铃点头,退了出去。她这里才出去,一个年老的男子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忽然走了过来,走到门口看了看位置,随手就推了进去,那副样子极其让人不舒服。“请问是这里的客官点的唱吗?”卖唱的女子娇滴滴的道。她长的极其出色,甚至还有些妩媚,一双眼睛更是如同会勾人似的,看人的时候尽是媚意,因为天热,衣袖稍稍撸起,露出一双玉雪一般的玉腕,往门口一站,立时落在人眼中。一只玉镯!一只卫月舞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玉镯。一只是卫月舞和那天被摔断的玉镯相仿的玉镯。那天原本可以当成证据的玉镯早已不在,但这会乍在一个卖唱的歌女身上看到这么一只相似的玉镯,任谁都觉得起疑心,都会想到问问清楚,况且当时卫月舞还为此晕了过去,记忆更是深刻。卫月舞的脸沉冷了下来,握着帕子的手狠狠的握紧,水样的眸子泛起一股子戾气,娘亲陪嫁的镯子戴在一个不象个正形女子的身上,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动怒。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这只玉镯为引,挑起她的怒气吗?这还在是她冷静的时候,若是在她受药末刺激,情绪更难以自控之下,怕是会直接暴发出来的吧!“我们这里没有点唱……”书非还没有发现卫月舞的异常,才开口,却被卫月舞温和的打断了。“不是我们这里,是左边隔壁的人!”。“不是这里?不会吧?”歌女讶然的抬头看了看门号牌。“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有人了,原本是我们在隔壁的,但原本在这里的夫人,却觉得隔壁好,所以去了隔壁!”书非这时候也反应过来,马上顺着卫月舞的话解释道。“看着也不象!”女子娇媚的横了一眼卫月舞,仿佛在怪卫月舞不识抬举似的,然后撅了撅嘴,转身往左边行去,这行为怎么看怎么让人生气。男子抱着琴跟在后面。“主子,这都哪里来的人?一个卖唱的而已,怎么好象自己身份尊贵异常似的!”书非气愤的道,总觉得那个娇媚的卖唱女子,着实很气人。“一个卖唱的,哪里会这么气人,若这样的脾气禀性,还不得把客人都得罪光了!”卫月舞微微一笑,水眸微微的眯了起来,“她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才来的!”“她不愿意卖唱就不愿意好了,又没人请她一定来的,犯得着对我们横鼻子竖眼睛的,倒象是我们亏了她似的。”书非愤愤的道,她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明明自己什么也不是,却偏偏还做出一副看不上人的样子。才两句话,一个动作,就已经让人气恼不已。平了平气息,卫月舞冷笑着站起来:“走,我们换一间!”书非点头,跟在卫月舞身后,才走到门口,就看到金铃回来,叫过伙计直言不喜欢这一间,换了对面的一间。正巧那边的包间空着,几个人于是一起进了那边的包间。但只是这么一会时间,就听得之前边上的那间,已经闹腾了起来,有人大哭了,然后有茶杯砸了出来,接着就是女子尖利的声音,这一闹腾,立时惊动了所有人。卫月舞现在的这间屋子现在正对着的就是之前她边上的那个左隔壁。卫月舞回到里面坐定,金铃则守在门口,门稍稍闪开一条缝,就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对面的情形。那间是谁,卫月舞早在上楼的时候,就已经打听了清楚,正是现在算是华阳侯府二夫人的卫艳。据报,卫艳是一早就过来的,然后就守在那边的屋子里,一直没声音。“这位夫人,你……你怎么这么凶,奴家……和你夫婿就算是有些瓜葛,你也不应当这个样子,这么责打奴家……”女子娇滴滴的哭声,让人心怜,一听就觉得个势弱的,有人开始探头探脑看过去,不知道是哪家的母老虎这么凶悍。不过看样子,这样的女子可不是正经的女子。门之前是紧紧的关着的,但这会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了什么,稍稍打开了一些,妩媚的卖唱女子就这么摔坐在门口,两眼含泪的抓住门口,大哭道。边上的男子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站在一边似乎吓的连话也不会说了。卫艳在里面气的发抖,她向来脾气暴,这会一听得女子含沙射影的话,哪里还会忍得住,拿起桌上的一碟子点心就狠狠的砸了过去。门口的女子也机灵,头一偏正好避过。但这碟子撞在门上就碎了,有一片碎片划过女子的额头,立时额头上就见了血。女子只觉得额头一疼,下意识的一抹,再顾不得柔弱,尖声的大叫了起来:“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杀人了!”原本大家也就这么随便看看,必竟知礼的人多,倒也不好意思围着一位世家夫人的门口去看,但这会看真的闹出大事情来,店里的伙计和其他的人一起涌了过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看到这么多人出现在门口,卫艳也知道不好,站起身来,带着丫环就要走,若是惊动了一边的卫月舞,可就不好了。可门口的女子哪里会放她走,待得她走到门口,忽然放下自己的额头一把抱住她的腿,死死的不放手:“这位夫人,你把我打伤了就想走了?这天下那有这样的道理,我虽然是个青楼女子,但也是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