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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卫洛文处置这些毒蜈蚣,至于青石板处的那个满是毒蜈蚣的洞,太夫人也让人扔了许多着火物进去。一时间清玉宛看起来火点阵阵,浓烟滚滚,仿佛整个清玉宛都着了火似的。有人觉得奇怪,早过来问过,但被赶走了。有宾客远远的看到这一处烟起,急忙把华阳侯府的人叫来一问,却知道这是府里烧一些东西,才松了一口气,但许多人心里还是怀疑的很,这大好的日子,没事烧什么东西,把个新人的园子烧的这么浓烟滚滚,仿佛着火了一般。华阳侯府莫不是要出什么事了?但不管宾客怎么想,华阳侯府的下人们还是一本正经的告诉你,没事,就只是烧一些不要的东西罢了,至于其他,再问不出什么来,宾客们问来问去就这么几句话,问完之后,只能作罢。既便心里还是很怀疑!大大小小的蜈蚣被烧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又发现了许多小的孔洞,也全有上了烧着的绸布,待得所有的全处理完,几个人才重新的坐了下来。心腹的丫环、婆子们全在整理屋子里的东西,外屋卫洛文兄弟面沉似水的坐在太夫人的下首,涂玉珍则是坐在另一边,她的下首是卫月舞,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涂玉珍捏着帕子,这会也察查到了点什么,低头不语,她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这才新婚第一天,就有人想要她的命,而且还是要这样的方式,想来都觉得后怕不已。但她是新婚娘,这会虽然暗恨不已,也得听太夫人的处置。“老二,这是李氏干的!”太夫人不客气的对卫洛武道,不用太多的证据,只需稍稍想想,太夫人便已经明白这事是李氏干的,纵然李氏表现的再无辜,联想到她这阵子和卫风瑶的反常,以及李老夫人的事。证据其实不一定要对方承认,便已经知道了。“这……她……疯了!”卫洛武倒吸了一口冷气,呐呐的道,他这会脸上还有火烧弄下的黑道,听闻此事又急又恨,不需要想太多,卫洛武立时相信了太夫人的话,最近李氏给人的感觉就是这阴阳怪气的样子。“她是疯了,她是真的疯了,老二,我说你当初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失心疯的毒妇!”太夫人气的拍着手边的椅栏,“她这是要毁了我们整个华阳侯府啊!她就没为子阳想过,这若是华阳侯府毁了,他还哪来的爵位可以承继!”太夫人气的眼睛都红了。生死悠关的大事!有些事,一经联系起来,便清楚这里面的一切了。前阵子府里传出卫洛文对于这门婚事很不满的传言,这边也很少来,倒是他原夫人的院子,几乎每天都去,那就更坐实了卫洛文不想娶妻的事实,只不过是因为皇上的旨意,迫于无奈而已。现如今涂玉珍如果死在新房,大家一定觉得必然是卫洛文下的手,是他害死了涂玉珍。有了之前有传言,再加上卫洛文的行为,大家都觉得这是真的。皇上赐婚发生这样的事,卫洛文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吃不了篼着走,这爵位怕是不能保全,甚至还会下狱,而整个华阳侯府都可能会受牵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的结果必然是整个华阳侯府一起连坐。“她是疯了,真的疯了,老二,这事就看你的了!”太夫人铁青着脸转身卫洛武。想到这一点后,卫洛武脸色也惨白若雪,他和卫洛文争斗是一回事,但是跟着卫洛文一起连座又是一回事,想着自己差一点点毁在那个疯婆子身上,卫洛武就气不打一片来,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母亲,我知道了,她是真的疯了,而且还是疯死了!”卫月舞虽然低着头,但知道李氏这次是真的死定了,卫洛武这是毫不犹豫的撇除了她,给她下了定论。“你知道就好,那就回去吧!”太夫人冷着脸挥了挥手,她这会心跳还失常,几乎控制不住的狂跳,差一点,差一点点整个华阳侯府都会毁在这个疯妇手中,也不知道这个疯妇是怎么想的。洛文这次如果出了事,整个华阳侯府都跑不了。卫洛文没有说话,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卫洛武,对于李氏,他也无话可说,也不想插手自己弟弟房里的事,不过卫洛武的样子,是要给自己一个交待的。这其实也不算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了。换哪个府上,李氏都是死路一条,接下来处治李氏的事,他不想插手,但也不会手软。“洛文你还去前面待客,我跟你媳妇一起处理这边的事情!”这会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太夫人吩咐卫洛文道。卫洛文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了看卫月舞,发现卫月舞也只是脸色稍稍有些发白,并无其他大碍,也就放了心,又看了一边的涂玉珍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去。“舞丫头,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自己回院子去休息休息,缓一下后,便帮祖母来侍客,祖母一会就过来。”太夫人又转向卫月舞慈祥的道。知道太夫人这是清场了,自己终究是嫁出去的女儿,已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华阳侯府的人了。卫月舞知趣的站起身,冲着太夫人和涂玉珍稍稍弯了弯腰,欠身行过礼之后,便带着自己的人退了出去,往清荷院而去。虽然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但是眼看着这么多毒蜈蚣一只跟着一只的往床上爬,这场面还是很让人惊惧的,既便是金铃也觉得极不舒服,跟在卫月舞身后,一时心口发翻,默默无语。第七百六十一章齐云皓的“善意”到了清荷院里,卫月舞稍事休息,便去了前面花厅,替太夫人宴客。女眷们的宴席就摆在花厅处,有夫人、小姐看到卫月舞出来,许多人笑着迎了上来,也是旁敲侧击的想打听什么,好在卫月舞这里也早有准备,应付自如的把事推了过去。没过多久,太夫人便回来了。宴会开席,大家高高兴兴的,再没人提起这件事,仿佛这事就这么风过无痕似的。一众宾客吃吃喝喝,不知不觉间已是午后,已有人告辞而去,还有一些亲友却是会留下来用晚餐的,所以并没有走。依卫月舞女儿的身份,自是不走的,但以她燕国公世子夫人的身份,却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