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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月舞不得不感叹,生活在宫里的人,既便四公主一向鲁莽,却也知道这个时候该当说什么话。“那就有劳四公主了!”燕怀泾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客气的道,伸过手小心翼翼的把卫月舞放入四公主的手中,并且低声嘱咐道,“小心一些。”嘴里这么说的,神色之间更见温柔,但那只修长的大手却在别人没人看到的角度,轻轻的捏了卫月舞的胳膊一把。卫月舞会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茫茫然的看了看周围,低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被李小姐撞晕了!”四公主一看卫月舞醒来,也就没有再伸手,脸色淡淡的道,只是神色中的嫉妒怎么也藏不住,说话的声音很冷。“李月儿?”卫月舞扶着燕怀泾的手站直,书非这会忙过来扶着她。“可不就是李月儿,看还跪在那里,听说腿撞伤了,跟你一个样子,倒真是会想,两个人都伤了腿,可不就可以没事了?”四公主其实是极其不爽卫月舞的,但偏偏这事卫月舞一点错都没有,这会一口邪火就发在了李月儿身上,若不是李月儿从殿内冲出来,卫月舞不会晕倒在燕怀泾的怀里,自己这里看了也不会醋火中烧。目光锋利带刀的落在李月儿身上,只看得李月儿的脸色越来越白,身子摇摇欲坠起来:“四公主!”“叫我做什么?方才不是一直在喊皇兄的吗?怎么皇兄没看到你,你就叫我了?真是下贱!”四公主毫不客气的斥道。李月儿真的羞愤欲死,她虽然的确也是这个目地,但这会被四公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再加上方才太子殿下对她的视而不见,一时羞的满脸通红,被四公主这会出言讽刺了几句,再抗不住,眼睛一翻就直接晕了过去。无奈这会众人都当她又在闹什么把戏,也没人理会她,唯有她自己的那个丫环冲出来,抱着她一阵哭嚎,算是把她又给叫了回来。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谁也没了心思再问什么,文天耀让人把李月儿重新带到里面去跪着,让人把卫月舞送上了马车,然后急匆匆的往涂皇后的宫殿而去。燕怀泾自称府里还有病人要照顾,便也匆匆离开。四公主无奈看着燕怀泾离开,恨恨的跺了跺脚,无奈的转身,提起燕怀泾府上的那位林小姐,才是她最恨的一个,她得想法子让那个女人死了才好,嫁到燕国公府去,她才是未来唯一的女主子。凭她嫡公主的身份,还有谁能跟自己平起平坐!“母后,我想留下华阳侯府的卫六小姐的牌子!”文天耀匆匆的进到涂皇后的宫中,宫女送上茶水,文天耀拿起来喝了一口,看向涂皇后一脸慎重的道。这话其实他昨天就想说,卫秋芙说起来真的一点也不重要,若不是因为三弟,他真的不会注意到卫秋芙,之前也曾想过因为卫秋芙放弃了卫月舞,但方才看到燕怀泾把卫月舞抱在自己怀里,而自己却没有理由说话,心头就有股子火气乱窜。这会再顾不得其他,直接冲到涂皇后面前,把话说了出来。“什么?”正想拿起茶盏喝茶的涂皇后,脸色一白,手中的茶盏蓦的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的声音。第四百九十五章母后,我想让卫月舞进宫“母后,我想让卫月舞进我的东宫,卫秋芙的位份可以再降。”文天耀一脸正色的道,在过来的路上,他就想过,既然一府不能进两位高位的嫔妃,卫秋芙的位份却是可以降的,只要找到一点错处,降了她的位份就是。“你……怎么会这样想?”涂皇后的脸色很难看,两眼喷火的瞪着文天耀。“母后,我……”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收拾起茶盏碎片的宫女,文天耀想解释。“不许!你最好息了这个念头,而且还是永永远远的息了这个念头!”涂皇后厉声喝道,手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吓的几个宫女的头越发的低下了下来,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生怕惊扰到这位皇后娘娘。“为什么?”原本还有些惶惶的文天耀这会倒是不慌了,抬起头看着涂皇后不闪不避。“不为什么,就是不许!卫月舞永远也不可能进宫来的!”涂皇后喝道,“你是一国的太子,你的所做做为必须为自己保证,为你父皇、母后保证,还得为这整个天下的子民保证,又岂能随便决定什么!”涂皇后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用力的呼吸了两下,才压下心头窜上的怒火。“母后,我只是想让卫月舞留牌子而已,又不是干了什么大事,怎么母后这里不但不准,反而卫月舞是妖孽一般的感觉,母后,就算是一府不能进两位高位嫔妃,但有些事还是可以通融的,就算昭仪娘娘和娘亲一样,纵然是同一府上的,也没人说什么!”文天耀据理力争道。“啪!”涂皇后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我跟昭仪娘娘跟卫氏姐妹能一样吗?”“母后又哪里不一样了?父皇可以娶母后为正室,也可以把昭仪带进宫来,和我并无什么两样!”文天耀觉得这些规矩都不是什么事,况且有母后和涂昭仪的例子在前面,朝官们就算是要说什么又如何,事实胜于雄辨。“不要再提这件事!”涂皇后厉声喝道,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我只跟你说,卫月舞是不可能进东宫的,这不但是你父皇的意思,也是华阳侯府的意思,华阳侯府的嫡女现在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卫月舞,她父亲也不愿意她就么孤苦冷清的生活在宫中。”“母后,您放心,我不会冷落她的,会对她好的!”文天耀以为皇后娘娘担心自己冷落了卫月舞,不好向卫洛文交待,急忙保证道。无奈这话说的涂皇后心更抽了,只觉得整个人心疼的一抽一抽的,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自己气的想吐血。“太子,你是未来的一国之主,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而做这样的事,这事你父亲那里早已有定论,卫月舞的婚事也快有数了!”涂皇后强忍下心头的那口火气,冷声道。“是什么人迎娶她?”文天耀今天不问清楚是不死心的,既然卫月舞的婚事还没有订下来,纵然华阳侯府那边有意思,他也要搅黄了另一边,试问又有谁敢对自己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