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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连小姐都扯到里面来了,那位表公子老奴也只是听到玉彩说起,从来没见过,又哪来上面的说法。”对于寒嬷嬷的反应,卫月舞早已料到,她只是想再证实一下而已,冬姨娘母女果然恶毒,这是想从根上把自己赶走,试问如此在意娘亲的父亲,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该是如何的想法。到时候说不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而少了自己这个绊脚石,做为父亲唯一女儿和将要为他生下子嗣的冬姨娘,想登上正室夫人之位,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算是夫人没想法,太夫人那边也会急着把冬姨娘推上去。冬姨娘果然恶毒的令人发指!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寒洌,抬起的美眸中显过一丝狠戾,对冬姨娘越了解,她就越不会觉得自己不忍心。想从根上了断了自己,那就让她自己了断自己吧!“画末,回去后你就把这件衣裳所有的线全拆了,然后再裁掉点,随意的缝起来快不快的?”卫月舞吩咐道。“小姐放心,这并不难!”画末想了想答道!回到庵堂原时候,宏嬷嬷还没有回来,卫月舞让书非等着宏嬷嬷,自己带着画末在梅林中闲逛。此时的梅花虽然还盛开着,但明显没有上次那么开的盛艳,但是依然有许多人踏雪寻梅过来。画末替卫月舞披了一件大红色的斗篷,大红的颜色,映的那张往日素淡的精致小脸,带着几分粉白,越发的衬的人比花娇,这满山的梅花,几乎都成了她的背景,看到的人无不侧目,猜测这位娇美的小姐是哪家闺秀,居然可以独得这一园的风彩。卫月舞站在一处斜坡边,身边一圈梅花开的还算艳,虽然许多地方已经开始凋零,但这妖妖灼灼的颜色,让斜坡上未化的雪色,多了几分艳丽。画末在她身后的梅林中,偷偷采摘一些开的正好的枝条,准备拿回府里去插,府里的梅花虽然有几支开的也好,但总是比不上梅花庵的这一处梅林。忽然看到卫月舞站在那边已许久了,不由的停了下来,叫了声:“小姐!”卫月舞点了点头,却没有应声,依旧专注的看着斜坡下面。“小姐,您看什么?”画末好奇了起来,拿着偷偷摘了的几枝梅花,一边问着一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来。这会虽然不下雪,但林子里积的雪实在不少,特别是这种背阴的地方。待得走到卫月舞身边,看清楚下面的情景,画末也不由的“咦”了一声,满脸惊讶的看着下面,慌得一把扶住卫月舞就往后拉:“小姐,我们快走!”第四百七十九章梅花丛中的劫杀画末怎么也想不到,斜坡下面不是盛开的梅花,而是一场劫杀。黑衣的蒙面人围着一辆华美的轻车,但华美的轻车外面,一圈侍卫反应也很快,直接把黑衣的刺客给逼到了一圈之外。轻车的车门打开,卫月舞的目光落在当中那张极致俊美的脸上,水眸微微蹙起。燕怀泾象是没发现自己的危险处境,懒洋洋的靠在身后的软榻之上,修长的腿随意的斜挂着,身上华美的白色锦袍纤尘不染,上面闪着金光的刺绣透着一种威严而妖娆的感觉,其实与他温雅的气质极不相符。他的手前也放了一把剑,但剑柄却没有握在他的手中,只随意的扔在他面前,仿佛就只是一个装饰物似的。感应到斜坡上的动静,那双狭长的魅眸抬起,冲着斜坡上的卫月舞微微一笑。“画末,这里不会有事!”卫月舞扯了扯画末的衣襟,示意她放开。“小姐……这……”画末惊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手中的梅枝早已落到地上。“无碍的!”卫月舞柔声安抚她道。许是卫月舞的平静安抚了画末,画末也就没那么紧张了,跟着卫月舞一起往坡下瞧去:“小姐是燕国公世子!”这么一看,她立既认出了燕怀泾的车子。卫月舞点点头,-这一会时间,下面已是惨叫连连,形成了一面倒的大屠戮。现场这会已经没剩下几个蒙面人了,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机警的翻了一个身,在两个侍卫的空隙中冲了过去,奋起全力冲向燕怀泾,连卫月舞都不由的低低惊呼起来,那剑尖几乎就要逼到燕怀泾的脸上。但是下一刻,却看到蒙面人一顿,然后身子缓缓的滑落了下来,当胸一剑,立时命丧,而把剑扔出的那位世子却是缓缓坐起,拿起一边的雪白丝巾,轻轻的抹着修长的手指,仿佛上面真的溅了血迹似的。然后缓缓的下了马车,小心的避开地面上的血迹,缓步往山上来,身后惨叫声连鲜血,几站成了他的背景。而原本温雅如玉的他,这会也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王,既便俊美无双,画末也依然吓得倒退了两步。卫月舞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缓步而来,美眸依然微颦。“怎么到这里来了?”燕怀泾走到卫月舞身前,极自然的替她拍落了肩上从树下掉下的落雪。“找我娘以前的一个嬷嬷,问一些娘亲的事情!”卫月舞很实诚的道,“下面是怎么回事?”她也是偶尔低头看到的,那一场劫杀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家一起争抢公主,或者他们认为我一定会娶公主,如果少了我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他们的机会就更多,甚至如果因为少了我,朝庭也会感激他们。”燕怀泾狭眸中流光璀璨,却又夹着点点寒冷。少了往日的温雅,燕怀泾其实看起来并不象是谪仙。“那三位世子?”卫月舞心头一动。“不只是他们!”燕怀泾脸上缓缓的露出一丝笑容。这话说的卫月舞一阵沉默,半响忽然抬起头来:“其实你可以先离开的!”京城对于燕怀泾来说,其实处处危险,在没有选定公主,或者皇上没有决定哪位公主下嫁之前,燕怀泾的处境并不安全,不只是鲁晔离他们,还有来自朝廷的恶意,卫月舞永远不会忘记献俘时三公主所受的屈辱。这同时也是朝庭的屈辱,又有谁能容忍自己的手下有一天强壮过自己呢!“还没有选定公主,又不着急,四公主还没有及笄!”燕怀泾悠然一笑,眸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