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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既便燕怀泾不在,在场的还有三位世子,文天耀点点头,一行人登上台阶,进入了主殿。卫月舞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了!“小姐,您感觉怎么样?”听得她的声音,金铃马上挑起了帐帘,过来关切的问道。“我……伤的怎么样?”胳膊处疼的抬也抬不起来,稍稍动弹,便是心悸的痛意,既然是说话,扯到伤处,也有些承受不住,卫月舞只能伸出另一只手压住伤处,才带着几分沙哑的问道。事发突然,她也是没想到卫秋芙会这么狠,上来就要自己的命,才避让不及。“小姐,您先喝药,太医说您醒的越早越好。”书非拿起放在桌上,一直温着的药,递给金铃道。金铃接过药碗,看了看卫月舞微红的脸,知道她现在必然还有烧,脸色沉重了几分。药却是温的正好,卫月舞半靠在床上,喝完金铃喂过来的药,闭了闭眼睛,缓了口气,才问道。“事情怎么处置的?”“杨大小姐被太子殿下拉出去后,派人送下了山,四小姐没什么事,奴婢跟着太医去拿药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四小姐正陪着两位公主和太子殿下他们一起说说笑笑,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书非气愤的道,她们是卫月舞的人,在山下的时候,就清楚四小姐不怀好意,这会出了这档子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都觉得怎么着都跟这位四小姐有关。“她当然不会有事。”卫月舞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却没有睁眼,只露出几分淡冷的笑意,以卫秋芙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露了底呢!“小姐,更过份的是,方才奴婢去煎药的时候,一路上总有人跑出来,问小姐伤的怎么样?问您醒了没,而且还说您打算什么时候醒过来,伤的不那么重,就早早的出来走走什么的话。”想起一路上碰上的丫环,婆子,一个个嘴里表示着关怀的话,但那眼神,那神色,分明就是看好戏,来嘲讽的,怎么不让书非气炸了肺。“人多不多?”卫月舞强忍着肩膀处的痛意,睁开眼,低声问道。“很多,奴婢这一路走过来,至少有十几个。”书非气的眼圈都要红了。卫月舞苍白的唇角却是弯出了一抹笑意!也就是说至少有十几位小姐,觉得自己是装的,今天上山的一共只有二十几位,不用说造成这样的一个局势,必然有卫秋芙的功劳在里面,为了表示出她的无辜,总得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才是。一个杨玉燕,不可能牵扯到卫秋芙身上。卫月舞相信卫秋芙没有向杨玉燕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利用了杨玉燕而已,恐怕杨玉燕到现在还不清楚,真正把她推出去的人是卫秋芙吧!之前看到杨玉燕频频看的却是三公主……卫秋芙在华阳侯府的几位嫡女中,虽然位置偏后,却能名满京城,连三公主,四公主都把她引为知已,不是没有道理!这样的心机根本不是卫艳可以比拟的,对付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四姐的丫环有来问过吗?”捂着肩膀,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卫月舞又合上眼,靠在引枕上体虚气短的道。她的身体比一般人更要弱,外祖母请了无数的名医调治,都说是胎里便落下的先天不足的毛病,平日里也看不太出,但如果受了伤,比一般人更难调治,这也是外祖母希望她过的平平淡淡的另一个原因。“明雁一直守在外面不肯走,但是世子的人过来,方才把她赶走了!”金铃接过话题答道。“燕世子?”卫月舞皱了皱眉头,自己和他表面上看起来无亲无故,并无牵扯,燕怀泾这是什么意思?但随既想到了什么,睁开虚弱却清亮的眼睛,吩咐金铃道,“燕世子的太医在哪里?”第一百二十五章不对症的药“太医就在外面,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书非紧张的问道。“去把他请进来。”卫月舞摇了摇头。书非领命下去,金铃替她重新挂落纱帐,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了一本书下来,垫在床头。太医就守在隔壁屋子,这时候听说卫月舞醒来,急忙背起药箱,跟着书非进到主屋。金铃已把卫月舞的手从纱帐中拉了出来,放在书上,又在上面蒙了一条纱巾。太医坐定,伸手搭脉,眉头紧紧的皱起,搭罢,不放心,又伸了一只手出来,再搭上去,眉头处锁的更紧了。金铃和书非都不自觉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终于,太医搭完了脉。“太医,我们小姐怎么样?”书非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小姐先天不足,这次又受了剑伤,要好好将养才是,更何况……”太医看了看纱帐内,影影促促的声音,欲言又止。“太医,只管说就是。”纱帐内传出女子动听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几分沙哑,但任谁都听得她很平静,几乎比两个丫环还要平静。一股子佩服之意,尤然而生。脸色一正,不再迟疑,正视着纱帐内的那道纤影道:“不瞒六小姐,六小姐似是被人下过药,可能因为用的不多,才使药性不强,但是细探之下,还是能探得一二的,这药如果一直服用,会防碍小姐以后的子嗣。”“那现在呢?”纱帐内卫月舞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在她喝了那碗汤的时候,早就已经算到有这么一天,李氏给自己下的药,原就是虎狼之药,只是冲淡了后,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大。“幸好六小姐用的不多,但现在六小姐身体伤着,却得先用药把体内的药解掉,才可以用其他的伤药,六小姐的身体……”太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虽然下的药可以除去,但卫六小姐现在伤着,不能用对症的伤药,又怕卫六小姐身体太弱,熬不住。“这……需要多久?”金铃在边上忍不住问道。“也不用多久,就只有两天,给老夫两天时间,必然能解卫六小姐身上的药,可是这两天,六小姐身上的伤,就只能硬挨着了。”对症的伤药中有一味主药,和那个解药是相冲的,这也是当时太医只是给卫月舞用了普通的伤药的缘故,必须解了她体内的药性,才可能用最好的伤药。让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