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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了!萧熠回过神,冷冷地盯了那人一样,然后收回目光:“马上去搜寻名医,邻城邻镇的,还有立刻派人回京城,护送太医赶过来控制疫情!”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心里恍然大悟,哦,总是要做个面子的嘛,虽然小皇帝说要传位给萧熠。可萧熠也要象征性的拒绝一下嘛,瘟疫可不是感冒发烧,治不好可是常有的事。到时候小皇帝一死,又有他的旨意在,谁都挑不出理来,大将军做事果然滴水不漏!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包括萧熠身边的人,没有人想过,其实以萧熠如今的实力,他完全没必要做这些迂回政策,甚至不需要小皇帝禅位。他一样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很多人对萧熠的评价都是心思难测,性情不定,因为他们都是用自己固有的思维去想萧熠的想法,但萧熠从来都不是普通人,他的想法自然也跟普通人不一样。那些习以为常的观念,往往是萧熠最不在意的。比如说征战天下,大家都以为这是萧熠拓展自己的势力,架空小皇帝,而架空小皇帝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谋反,然后自己登上那个位置。但是没人知道,其实萧熠他只是喜欢那种征战天下,他喜欢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那种快感,那样的成就感,可不是一个皇位而能给他的。他将自己的爱好变成了自己的事业,投入了无尽的热情在其中,终归变成了他的命运。瘟疫开始在城内蔓延,和瘟疫一起传播的还有流言,有人说是因为萧熠煞气太重,老天爷看不过去,才降下惩罚。总而言之一句话,这场瘟疫,甚至是这场洪水,都是因为萧熠有悖天伦,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百姓们对于这样的鬼神之说向来深信不疑,没几天,萧大将军原本就声名狼藉的名声就越发的狼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个流言,甚至有人开始诅咒,既然是萧熠做错了事,为什么不至惩罚他?要连累无辜百姓们受苦?听到这样的传言,陆严和萧飞燕都愤慨不已。书房里,陆严正在向萧熠报告外面的这些传言。陆严愤愤不平地道:“真是忘恩负义?要不是有大将军在,他们现在能有现在的好日子么?愚昧!愚蠢!”萧飞燕也是一脸杀气腾腾:“不会无缘无故传出来这样的消息。依我看,肯定是背后有人支使的!”陆严看了萧飞燕一眼,一脸崇拜:“飞燕好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按说吧,陆严的情路那可是最凄惨的,比柳敬文可惨得多,他对萧飞燕的心思,就连萧熠这么迟钝的人都知道,可萧飞燕就是不知道,一点了解他的情意也就算了,可是看看他的情敌都是什么人。论武吧,比不过大将军,萧飞燕对萧熠用情极深,萧大将军一根手指就能秒杀他;论文呢,比不上小皇帝,说情话小皇帝能狂甩他八条街。以至于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苦逼的连告白都没有。萧飞燕对陆严的殷勤无动于衷。“大将军,大夫找的怎么样了?”萧飞燕忧心忡忡地问道:“陛下他,可还好?”萧熠握紧了拳头:“他不会有事的!”他斩钉截铁地说道,然后顿了顿,“陆严,你再带人去看看。迎接太医的车队到哪了!”“是……呃?”陆严下意识的应是,然后诧异地看了萧熠一眼,难道不是应该去调查是谁在背后散播谣言么?“怎么?你有问题?”萧熠看着他阴恻恻地问道。自从小皇帝关了院子的门之后,萧大将军的脸色就没放晴过,每天都板着一张脸,谁惹谁死。“没,没有,我这就去!”京城的太医还没到,瘟疫更严重了,这次是萧飞燕病倒了。萧飞燕这一病,更加正视了传言。就是萧熠做了缺德事,现在连他的手下都报应了!城里人心惶惶,一个人骑着马冲进了城里,拼命地甩着马鞭。县衙里,守门的人只看到一个人影闪过,刚想要去拦,就被人踹了一脚。“滚开!别挡路!”门卫眼前一花,才看清楚来人:“柳,柳大人?!”柳敬文一路冲到了胭脂的院子外,同样的场景再一次发生了,这次换成了柳敬文。李锡正在熬药,就听到有人砸门,还以为是萧熠又来了,拿着刀就冲出去了,打算再次上演一出以死相逼。结果一出来,就看到柳敬文,一双眼睛通红,一身风尘仆仆:“我要见胭脂!”李锡身上穿着大大的防护服,还用布巾捂着抠鼻,挡住了整张脸,柳敬文看到小皇帝的时候都没认出来。李锡看到他微微一愣,莫名的想到那天萧熠在院子外要逼着她出去的情景,有些事情是装不出来的,比如说关心。“她还在病着,不过你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李锡认真地说道。“我要见她!”柳敬文一字一顿地说道,“让我进去!”“不行!这很危险的知不知道?”李锡断然拒绝。“既然你在李敏啊,我也可以进去,我一定要在她的身边陪着她!”他一定很爱胭脂吧。李锡心里突然又酸又涩,就像看到自己疼爱的闺女要被臭小子给拐走一样,而且最讨厌的是,这个臭小子还有资格,让她连找茬为难的理由都没有。那显得她多蛮不讲理啊。不过鉴于柳敬文的良好表现,李锡对他的态度不错,苦口婆心地劝道:“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已经在渐渐好转了,我留在这里,是因为我也有可能染病,所以要与你们隔离,你这才刚回来,就不要再来冒险了。”堂堂的深情无悔柳大人能怕这?“这个时候我必须留在她的身边!”事实上,胡搅蛮缠的柳大人可比萧大将军难对付多了,李锡好言好语地劝了半天,柳敬文都不为所动,就是要进来。一言不合就吵吵,两个人吵了半天,惊动了房间里的胭脂,胭脂拖着病体出来了。“你有必要为了我做到这个程度么?”胭脂含泪道:“你看清楚,我是得了瘟疫!是瘟疫!不是感冒发热,是会传染的,是会死人的!你值不值得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啊!”一直在病中的胭脂实在谈不上美丽,“有!”柳敬文嘶声力竭地喊:“有必要!我说有必要就有必要!我说你值得你就值得!”“你别傻了,”胭脂几句话说的摇摇欲坠:“你走吧,就当,就当我求你……”她病了,病得很重,甚至还拖累了李锡,当李锡说要留下来照顾她的时候,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才好。她不能再拖累别人了,她凭什么呢?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连她的父母都不爱她,凭什么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