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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要动。”嗯?杜风疑惑的看着他,想问人又太多,他一个大人问老爷爷不太妥,会把老爷爷暴露的,也就按耐住好奇心,跟其他人一起继续前行。森林茂盛,老树横生,碗大的根随处可见,上面结满了青苔,不小心踩在上面会滑,所幸大家都是修道人士,这点倒是不怕。队伍不紧不慢的挪动,四周静的不太正常,连鸟虫的鸣叫声都没有,一路上倒是平静,不过总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感觉。杜风步子不紧不慢放缓,虽然还跟着队伍,不过已经渐渐脱离。“大家小心,前面有妖兽挡道。”南浮竹突然喊了一声。老爷爷惊异出声,随后神念传音给杜风,“这个南浮竹不太简单,前面那只妖离这里最少也有一公里左右,他居然能看到,神念最低也是金丹期的,你以后还是别逗他了,说不定他真的是金丹修士。”老爷爷语气严肃,满脸认真。杜风挥挥手,毫不在意,“没关系,我手里还有一张元婴符箓呢,他就是神仙,我也给他按下去。”老爷爷摇摇头,“那张符箓我动了手脚,三天之内不用,基本已经废了。”“……”杜风大惊,“你咋不早说?”妈个鸡,加上小天地里的天数,早就不止三天了,也就是说他这张符箓早就没用了?杜风出来后还狠狠坑了南浮竹,如果让他知道……“什么不早说?”南浮竹轻飘飘的落在杜风不远处的树枝上,抱着琴看他,表情似笑非笑,让人难以琢磨。杜风:“……”似乎要倒霉。☆、第239章“何兄,你瞒了我什么?”南浮竹站在高处的枝头上,身上穿着淡白色衣袍,随风飘荡,颇有几分潇洒的意思。现在这年头穿古装绝逼会被人说作秀,也有些为了装逼,穿不出那种气质,但是穿在南浮竹身上,连杜风都不得不承认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温文尔雅,谦谦公子。杜风昨天说他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当毛的老大,其实是妒忌。俩人年纪看起来类似,人家又长的比他好看,虽然瘦,不过修长,修为也比他高,还能把其他人训的服服帖帖,他不妒忌才怪,昨天说那话也是酸溜溜的,做不得数。“哎呀大兄弟,你可误会我了,我这么老实怎么可能有事瞒你。”杜风赶紧赔笑。“是吗?”南浮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昨天下了点小雨,你那张元婴符箓经不起潮,不如拿出来看看。”杜风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不妙,这家伙可能真的知道了,就算不知道也猜到了,一定跟元婴符箓有关。不过他刚刚用的是神念传音,南浮竹居然也能听到,说明南浮竹的修为远远不止筑基后期,他可能已经半步金丹。奶奶个腿啊,为什么要一时嘴快,现在完蛋了吧。“何兄在犹豫什么?”南浮竹斜抱住琴,一双眼睛半睁半合,似乎永远睁不开的样子。“哈哈哈哈。”杜风打个马虎眼,“大兄弟还是快别站这么高了,底裤都看见了,红色的,怪不好意思的。”他羞涩的捂住脸,一副不敢看的模样。南浮竹眯起眼,冷哼一声甩袖离开,倒是没有再追究杜风的责任,毕竟被杜风一打岔,好好的严肃气氛崩塌,再塑造也难,还不如就这么算了,下次一起算总账。杜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不过这事也给他敲了个响钟,南浮竹一直在关注着他,无论是想调查他身后那个元婴期靠山,还是变成小娃娃的老爷爷,总之以后不能再乱说话,也不能做出啥出格的事,以免给了南浮竹可趁的机会。杜风安静了一会儿,也不敢再调戏南浮竹,老老实实牵着大猫上路。修行之人步伐快,很快到了老爷爷说的危险地方,空气中能明显感觉不太对劲,但是从四周又看不出情况来,只能隐忍不发,见机行事。南浮竹在最前面,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放慢再放慢。不远处是一片沼泽,为了保险起见,先投了两张傀儡符过去。傀儡符化成一男一女两个人形,一左一右飞奔过去,没有意外,除了脚底沾了点淤泥,有些腐烂,其他无恙。“这里的淤泥有毒,大家飞高一点。”南浮竹压阵,让徐中生先走,徐中生点点头,轻飘飘飞在空中,快速掠过。本来应该毫无疑问,谁知道那淤泥中突然射出一条粉红色的长舌,吸了徐中生拖入淤泥中。其他人吓了一跳,队伍一下子乱了,南浮竹半坐在空中,把琴放在膝盖上,屈指一弹,一道无形的音波射出,像一道剑气,横切进淤泥深处。锵!一声铁石碰撞的音传来,那淤泥底下冒出一个个泡泡,泡泡炸开,有毒气蔓延,没过多久突然一道黑影弹跳出来,嘴巴大张,徐中生卡在它上下两张嘴皮之间,那东西嘴角流血,显然被徐中生用剑伤过,南浮竹那一到音律也给它不少的伤害。这只怪物通体发黑,背上一个又一个疙瘩,民间称为癞□□,斯文一点叫蟾蜍。“居然在这种地方遇到筑基后期的蟾蜍。”南浮竹似乎很有兴趣,“蟾蜍一身是宝,头、舌、肝、胆都可以入药,你们还不动手?”岳三爻祭出金棍,没有驱动,单单用来硬砸,他那棍子是宝器,材料不一般,一棍子下去就像陨石跌落,黑色蟾蜍虽然防御不俗,不过也承受不住三方的攻击。徐中生从内部,南浮竹神念攻击,岳三爻的金棍袭击,三方都给它挺大的伤害。岁平安犹豫片刻,也上去帮忙,临走前嗨不忘招呼杜风,让他也跟上。杜风有点不情愿,“你们先上着,我酝酿酝酿再来。”他理理袖子,掏出木剑,展开日月碎星图,一切完工后才出手,几个人已经差不多快把那只蟾蜍降伏。杜风木剑飞出,轻轻一划,蟾蜍身上留下大块伤痕,不过很快复原,恢复力强悍。南浮竹瞧见那蟾蜍受伤,眼前一亮,十指挥动,越来越多的琴声流淌而出,似水又似布。可以缠绵,也可以锋利,一道道无形的剑气隐藏在风和琴声中,朝那只蟾蜍狂奔而去,目的无一不是那只蟾蜍的伤口处。那蟾蜍庞大无比,躲也没办法躲,而且它的眼睛只能看到会动的东西,一道飞剑也会被它当成攻击的对象,拼命用舌头卷过。徐中生弹出一颗雷丸,被它卷进体内,炸的嘴角血rou模糊。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它虽然是妖兽,rou身强悍,还带剧毒,背上的脓包射出筑基后期也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