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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成长的,怎么可能怪你?如若把你单独留在上海发展,真要出事,他才会自责。”“嗯,”傅鑫扬了扬头,勾住傅麟踅的脖子,“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让孙剑一起跟着吧。他比较心细,而且,听盖尔的意思是,孩子必须要。既然盖尔一直在鑫麟,那么肯定要替他想想怎么照顾那两个孩子的事。离婚毕竟不是小事,孙剑跟着也能有个照应。”傅麟踅一愣,“孙剑就是你在武汉酒吧带回来的?”“嗯,”傅鑫深吸了口气,“他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味道,很干净。”搂着傅麟踅的脖子,侧着身子,埋在对方怀里,躺在床.上,“但我只是请他喝了杯,送他回家而已。”“呵呵,”傅麟踅低头吻了吻傅鑫的额头,“你这算向我解释?”“不,只是诉说。”傅鑫仰起头,双目璀璨而夺人心魂,“对你,我从来不解释。”傅麟踅笑了会儿,抱住他家的小金毛,“我听说,盖尔的妻子不是等闲,恐怕两个孩子都要下有些困难。”“这样,我过几天和你一起先回香港。”傅鑫直起身,“盖尔在电话里已经和我说了,这段时间鑫麟无碍,也就是说,他在回香港前,会先把鑫麟摆平了再走。”这么个贴心管家,哪里去找!傅鑫就是深深地,眷恋地,浓郁地爱恋着盖尔这点……啊,他是多么完美的人啊,他能替自己把公司打理得有条不紊,如此,自己才能抽空去勾.搭三叔……“他大儿子或许还好说,但小儿子才几岁,恐怕不可能判给盖尔。”想着,傅麟踅也有些纠结。傅鑫斜了斜脑袋,“要么找姜爷做了他前妻,要么让盖尔阉了自己!听说在法律上对没有生育能力的一方有酌情考虑的优势。”傅麟踅嘴角狠狠抽了下,“就算如此,也不必阉了!”捂住额头,“不行的话,我会给那女人压力,大不了花点钱了事。”“嗯,”傅鑫见三叔已经接下,便放心地继续投入他的怀抱,幸福地蹭了两下,“真是的,盖尔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还会被抛弃?啧啧。”“怎么,你倒替别人惋惜了?要不要自己上?趁机安抚下?”傅麟踅调笑地捏了捏傅鑫的脸颊。“不用了~”傅鑫想了会儿,“唐镇太缺神经,让他和盖尔一起去,我还真不放心!说不定最后盖尔还要花心思在这小子身上,孙剑倒没问题,但他的身份有些不好听,我打算洗白了这小子。”“怎么洗?”傅麟踅好奇了。“送到国外读几年书,再换个名字。”把玩着手机,慵懒地躺在傅麟踅怀里,“你觉得怎么样?”“不错,思考得很周全。”傅麟踅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傅鑫的发丝,“但他的忠诚度呢?毕竟你们认识才这么短,而且相识时的关系可不牢靠。”“啊,的确。”傅鑫小小地伸了个懒腰,“让讯飞先查一遍吧,反正这次打算让他去香港,你也看看,可以的话,就放我身边了。”对傅鑫这种完全信任的姿态,傅麟踅倍感舒坦,可想到对方如何与傅鑫相识,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就算明知什么事儿都没……傅鑫已经在傅麟踅身上趴着,而从本能而言,他也知道自家饲主并不怎么喜欢这事儿。故而自那之后,从不得寸进尺,晚上睡一起就算有激情也不会更为深入。更何况,他知道,傅麟踅与其被动地承受,更喜欢他这张嘴。白玉欣在傅鑫考虑离开北京前两天来了个电话,让他过去次,说是这件事了了。傅鑫没拒绝,扫了眼傅麟踅,便记下地址。依旧不会带傅麟踅去,就算不是白玉欣他们提出,傅鑫也不会带。毕竟就算再亲密的爱人,也会有一定程度的距离。他和傅麟踅的距离只保持自己一个朋友圈的不公开、不介入而已。傅麟踅本身也不是特别在乎,他也没必要弄得白玉欣他们浑身不自在。当晚和傅麟踅说了声,便出门,后者一点不悦或表现都没,只是说让他早点回来,少喝酒。说时,连头都没抬。傅鑫浅笑,他便喜欢这种滋味。两人熟悉得似乎已经深入骨髓,傅麟踅知道傅鑫要的,傅鑫也知道傅麟踅渴望的……他们两人多么合拍?其实今夜也没多大的事儿,也就和傅鑫说了下这次的结果。毕竟傅鑫也是参与者,更何况他最后一手做得甚是漂亮。第二吗,不外乎欢迎傅鑫和杨讯飞加入他们。这加入是指,真正的融入。类似一个联盟,一个同盟。傅鑫和杨讯飞自然没有拒绝的必要,欣然接受,傅鑫是白玉欣介绍入内的,自然由白玉欣做上一个链接,而杨讯飞则由安佳赫。一边抱着辽了,傅鑫一边打着哈气:“我大概也就这几天要去香港了,今儿也算替我辞行吧。”“你还真顺带。”白马千忍不住讽刺道。傅鑫已经习惯了,这小子哪天不嘲讽自己两句肯定浑身难受!“不过,去香港?跟你三叔走?”黄锦轩抓住关键,“真这么离不开他?都跟成这地步了~”“别瞎想,是我一个副手盖尔,要离婚了。原因就是分居两地,老婆熬不住寂寞另寻新欢,我这做主子的怎么也得跟过去表示表示,不是?”说着还挑眉,表示自己的可信度。“得了,我看你纯粹离不开你三叔!”张勋见他死鸭子嘴硬,便冷哼。傅鑫也没多反对,只是挑眉瞅着他。就在这群人嬉闹时,傅鑫的手机响了。安佳赫调侃了句“你真是个大忙人!”时,傅鑫无奈耸肩接了电话。毕竟这属于私线,打的人肯定不会随意没事给自己找麻烦。扫了眼号码,还有些陌生,“喂你好,我是傅鑫。”这一本正经的语气又惹来那群人的哄闹。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很杂,似乎在争吵,傅鑫听对方一时没开口,便有些不耐烦,想来会不会是打错的。可便在这时,一个苍老而慈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傅,傅鑫啊…….我是王妈。”傅鑫一愣,顿时觉得这声音耳熟。不过,他扫了眼自己的手表,都已经十点多了,这王妈还会没睡?而且听其后的声音显然有争执啊,怎么回事?“嗯,王妈有什么事吗?”傅鑫耐着性子,因为他知道,王妈是个典型的上海妇女,有着一种家丑不可外扬,情愿往肚子里吞,也不求人。眼下,居然这么晚打电话给自己,必然是时间紧迫,还有几分无可奈何。“哎,哎,”王妈有些犹豫,傅鑫稍稍安慰了下,后者便重重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我有个小儿子,在外地犯了事儿,和人打架,把人打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