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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娅微微俯身,“如果是这样的话,荣幸之至,真是十分感谢您的邀约。”等到安德鲁和谢尔顿两人走出宅邸,哈顿妮才开始不满的抱怨:“科娅!”“你怎么能邀请那样的人来参加我的舞会!你会让它变成一场灾难的!”“汤姆斯公爵的儿子能来参加舞会是我们的幸运,再说了……”科娅的语气忽然一顿,开始揶揄起自己的meimei来,“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呢?”哈顿妮听着,那张像赫比一样美丽的面容上蓦然浮现出恼怒的神色,小巧秀气的鼻子皱了起来,她狠狠的瞪着科娅:“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忽然想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鼻子就皱的更紧了。大厅里的母女三人全然没有注意到站在楼梯上的辞诺,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脑子里却在想那人刚走大门时忽然又侧过头,熹微的日光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勾了一层金边。那双蓝眼睛淡淡的睨着她,唇边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哈克?”安德鲁顺手把泡好的咖啡放在好友前边的长桌上。“是的。”谢尔顿点头,“这位死去的莫顿先生先前的名字确实是叫哈克。”“说起来,他还真的是一位相当幸运的家伙。据说他的祖辈在皇室面前相当风光,不过到了他这里,那就非常狼狈了。在迷上赌博之后,先是输掉了好几万英镑的遗产,接着输掉了祖辈在伦敦的庄园,后来在伦敦街头当了十几年的无业游民,直到他的一位选房叔叔去世,因为没有子嗣而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哈克继承。”“这个因为赌博而输的倾家荡产的可怜蛋又一跃成为了伦敦的上流人物。”听完谢尔顿的话,安德鲁低头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些什么,随后又问:“他在一个月之前才搬入6号街,而在一个月之后却又急急忙忙的要搬去牛津市?”“是的。”谢尔顿端起眼前的咖啡饮了一口,才送到嘴边就又皱着眉把它放下,“哦,安德鲁!算是我求你了,甜一些好吗?”等到他那浓厚的眉毛松开,才继续谈相关的事情:“哈克在得到他叔叔的遗产之后很快就娶了一个妻子,就是他现在的太太赫尔曼,半个月之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计划和妻子一起搬往牛津市,一切的手续事宜都已经打点好了,却在计划离开的前一天就死在了宅子里。”“他之前浪荡在伦敦街头的经历,可以查出来吗?”他完全没将谢尔顿刚才的控诉放在心上,知道对方不会再喝这杯咖啡,起身把它和手中的空杯子放到了里间。谢尔顿答他的话:“警局那边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如果有消息会过来通知的。”之后安德鲁就没再说话了,他低下头,像是陷入了沉思里。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敲打,这是他习惯性思考的动作。哈克。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非常抱歉,我上个月事情有点多,不过好在差不多都做完了,今天开始更新应该就能稳定了,抱歉哦。???☆、来自伦敦的信件(四)哈顿妮死了。正午的阳光从百叶窗里照射进来,不时拂过的清风在窗上带起一片摇动的树影。年轻女孩的双手被人用布条从身后捆住,一双棕绿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渗人的睁大,目光直直的朝着门边的方向。她靠在椅子上,身上原本为了傍晚舞会而换上的红色礼服已经染上了一大片的鲜血,她的背上刺入了一把匕首,鲜血的颜色和艳丽的百褶裙形成一种诡异的色彩。辞诺站在房间里,环视着这个不小的地方,从外面照进来的光很亮,她的背脊处却窜出一股凉意。该到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来到了这个二楼的小房间里,玛格丽昂在最初的令人难过的恸哭之后,渐渐在科娅和迪丘的安慰上平静下来。她坐在靠近门口的软凳上,高耸优雅的发髻已经散了,墨绿色的眼睛边是一圈淡红,玛格丽昂抬起头对上哈顿妮那双睁大的眼睛,又开始不能自已的抽泣起来。“mama,mama。”科娅站在她的身旁,半俯下身用身子环住她,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背上,“我知道您很难过,我和您是一样的。”说着她又忽然停顿了一下,将头抵在玛格丽昂的肩膀处,像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与自己的母亲一起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警察先生们已经来了,他们一定会找出凶手的。”迪丘站在玛格丽昂和科娅的身后,神情看起来也非常难过,看着两人出声安慰。“真是抱歉。”已经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的安德鲁和谢尔顿朝他们走来,他一脸面色平静的开口,“警方这边还要对现场进行打扫和检查,请您和那些来参加舞会的先生和女士们暂时先到一楼,我们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向您询问。”“是的是的。”科娅双目通红的从自己母亲的肩膀上抬起头来,抽噎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点着头挺直身子,正打算将玛格丽昂从软凳上扶起来。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东西,科娅的动作忽然一顿,纤细的手指从软凳上捻起一根白色的发丝,她低头看着自己憔悴的母亲,原本压制下去的泪水忽然又涌了出来。她一把抱住玛格丽昂:“mama,对不起,您最近禁受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先是父亲……再是哈顿妮……我的天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辞诺站在一旁,盯着玛格丽昂那头散乱的乌发皱起了眉。那根头发……看起来好像是银灰色的。.“经过警方仔细的检查,门窗没有被撬动的痕迹,但是很奇怪的是,哈顿妮?查尔斯的身上除了那处致命的刀伤之外就没有其它的伤痕了,哪怕是在被布条束紧的手腕处也只有一圈红痕,她在被人控制之后完全没有挣扎。”“可她又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唯一的解释是,死去的查尔斯小姐认得这个杀害她的人,并且和对方十分熟悉。”“那么这样来说,凶手就藏在这座宅邸里。”哈顿妮的尸体已经被警方安置到了别处,安德鲁俯下身来看了一眼地上和软椅上还残存的血迹,沉默了一会才回答谢尔顿的话:“如果是先杀死她,再将用布条捆住她的手,不是也可以造成这样的效果吗?”“在中午的这个时间,佣人们都在后院准备舞会的事宜,有些早到的客人们,他们可能在前院花园里畅谈,可能在一楼与女主人寒暄,也有可能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的上二楼将查尔斯杀害,不是吗?”他又盯着椅子上的血渍看了一眼:“布条上的血渍不是喷溅上去的,而是浸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