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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听得脸都黑了,苏寞却完全没有在意。“对了,左轻原的新女友现在还没有被媒体挖出来,我跟你打赌,最多不超过十天,她也会被冠上前任的头衔。”她伸出两只手朝辞诺比了一个十。这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口气。辞诺不动声色的将苏寞的动作尽收眼底,又盯了眼桌上的咖啡,是左轻原最爱的种类,甘甜微涩,香味醇厚,连杯子都是他常用的款式。也许心中越是在意的,面上就越是不屑一顾。辞诺回神,将之前的录音都删去,切入正题:“因为没有拿到四小花旦的位置粉丝们都很遗憾,据说最近你接了好几部电影,这是要从小屏幕走向大荧屏,转向电影界了?”好在后面苏寞十分配合,过程很愉快。因为采访的地点是苏寞在D.S的个人休息室,辞诺在采访完成之后就直接告辞离开了,却在D.S楼下看到了左轻原。他的车停在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角落,却和她的车离的不远,他就站在那里,天色渐晚,有阴影落在他大半边身子上。只看见一双眼睛亮的惊人,和眼角晕染开的桃红。几乎等辞诺一走近,他就抬眼看了过来。“辞诺。”他开口叫她,声音带着撩人心尖的哑,“我交过60个女朋友。”在你离开的这些年里,一共一千八百五十七天。整整六十一个月。辞诺愣了一会,然后出声:“是不是还少了一个?”他看着她,明亮的眼里像是有揉碎的星光。“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是我唯一想要娶回家当左太太的人。”你看,我交了这么多个女友,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但是在我心里,阿南就是最好的那一个呀。……微云最近上上下下都忙的不行,原因是左轻原接受了微云的采访,微云还要专门为他开设一个专栏。这听在辞诺的耳朵里简直不可置信。虽然关于左轻原的种种情史八卦向来是安城街头巷尾乐于谈论的话题,但是他本人一向是谢绝各类娱乐采访。辞诺觉得是有人在耍微云的可能性比较大。直到她接到左轻原打来的电话,他在里面委屈控诉。“我等了你好久,为什么你还不过来找我?”“我为什么要来找你?”辞诺在电话里听得一头雾水。那边沉默了一会。“因为我接受了你们微云的专访啊。”辞诺愣了愣,想了一会才回他:“微云不是只有我一名娱记,并且我也没有接到通知。”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我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轻笑,轻微的呼吸声从电话的那头传来,“你说我把微云收购了怎么样?”“然后做一系列关于我的专访,最后全都交于你来负责。”您的好友“收购狂魔”左轻原已经上线听着他一副像是在认真考虑而且颇觉计划可行的样子,辞诺直接被他气笑了:“左轻原,你有病啊?”他似乎是笑了一下,轻声应到:“嗯。”“我是认真的。”“阿南,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他的声音太过平淡轻柔,尾音还带着撩人的哑,听得辞诺一愣。好像时光又回到从前,十六岁的左轻原黑发柔软,眉眼冶丽细腻,长衫下摆被扎进卡其色的校裤里,显得腰身纤细双腿笔直修长。但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却直直盯着她,窗外是夏日里蝉的鸣叫。而唇边是温软的笑。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阿南,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辞诺忽然鼻头一酸,差点要落下泪来。白云苍狗,他却一如当年。最后辞诺还是没有加入到左轻原的采访里,但却有幸参与了后期稿件的审核处理。封面上是他的照片,西装笔挺,一双眼睛深邃又迷人。这几年来他五官逐渐长开,褪去了年少时那几分雌雄莫辨的味道,却依旧细腻精致的比女孩儿更具风韵。她看着稿件上的文字,耳边却好像真的能听见左轻原说话时微哑迷人的嗓音。眼前会浮现他细长冶艳的眼眸,和坠入其中的万千星光。——您交过那么多的女朋友,结果时间都没有持续很久。那么过去漫长的二十几年里,有没有一个真正走到您心里去的呢?——(笑)有的。她曾离开过我,最后又回到我身边。像是跨越了其中流经过的绵长岁月,没有她的空白只是一场大梦,等我睁开眼,转过身,她还在我身边。就像我十六岁第一次遇见她。十七岁那个暑假用发传单领到的第一份工资为她买了第一双高跟鞋。十八岁跑到她家楼下,带她跨越大半个城市去看日升日落。十九岁她离开我,我由此创办D.S。岁月一路蜿蜒,最后都会回到当年。她还会告诉我,她姓南,是上下左右的南。是我的阿南。——那么您所创办的D.S用的就是那个人的名字吗?——不是,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头顶上的灯光太亮,辞诺眨了眨酸涩的要落泪的眼睛。旁边有同事在窃窃私语,她们聚在一团,手中拿着笔在纸上涂写:“应该只是一个称呼吧,DS听起来也不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呀?”然后又顶着通红眼睛继续抓耳挠腮:“不然是英文名?”辞诺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明亮的灯光落在她温顺的眉眼上。她一直都知道的,那真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DearSouth.我亲爱的阿南。☆、那只Boss是我前男友(五)辞诺晚上回到公寓的时候,刚好被小区的门卫大爷叫住,说是有一封寄给她的信。她诧异,同时又心头一跳。直到从大爷手中接过那白色的信封,她在一阵征愣之后才向对方道谢。信封上字迹隽秀,旁边隐约可见已经干透的墨痕,可以想象出那人那些钢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字的端正模样。身体早在思绪之前将信封拆开,里面有两张纸,一张微微泛黄,早有年月。辞诺把稍小的那张纸抽出来,龙飞凤舞的字迹在她眼前摇头晃脑,写字的那人却又顾及着什么,硬生生的放缓了笔调。“这封信是我五年前寄给你的,后来因为找不到收件人,所以当年你楼下的老奶奶又将它寄回给我,我想,还是要把它交给你。”她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将里面那张泛黄的信纸抽出。里面还夹着一张他的照片。那是十九岁的左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