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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不小,别人不敢说,就你敢说,好大的胆子!”刘庆也看着李媛,看她如何为自己解围。“民女相信皇上仁慈,不会随意降罪。况且,民女不过实话实说,有没有信口雌黄。”尾音里已经有了些委屈,不过几句话而已,有必要揪着不放吗?韦斌眼珠一转,对身边人吩咐几句:“去看看那老头好了没有!”“相王”似有所感,朝着韦斌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刘庆正要再问一问鉴戒的事,不想他宫里一名太监匆匆赶来,跪地道:“皇上,云妃和郑嫔口角,动了真怒晕倒了,太医诊治,发现云妃有喜,只是胎像不稳,皇上赶紧回宫看看吧!”“什么!”刘庆又惊又喜,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回宫,马上回宫!”说完抬腿就大步流星走了,韦斌看了看,瞪了李媛一眼,赶紧跟上了。“相王”几步走下台阶,站在李媛面前。李媛仍然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相王”也没有站太久,淡淡一笑,轻声道:“回吧。”转身离去。人都走了,李媛终于长舒一口气,看向几人消失的方向。想要迈步,这才发现腿脚发软,简直不听使唤了!唉,跟这些位高权重的人打交道,太不容易了!缓缓迈步,用力跺脚,好一会儿才恢复。找了名侍女带路,赶紧去找李钊。还好李钊已经醒了,正懊恼的锤头。李媛哭笑不得的安慰一番,父女二人便离开了。这里的侍卫交换几个眼色,没有阻拦,却亲自用马车送他们回了客栈。刘庆匆匆回宫,不长的一段路,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喜悦居多,同时更多的事担忧,不过吵几句嘴就晕倒,云妃这一胎,怕是怀的艰难!回到皇宫,刘庆直奔云妃的寝宫,却见宫女急匆匆跑进跑出,还有端着血水的盆子,刘庆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多亏身后的苏公公扶了一把。“云妃如何了?”他大声问道。宫女们个个脸色煞白,无人敢应声。须发皆白的老太医哆哆嗦嗦跪下:“臣无能……龙胎……”刘庆瞪着眼:“云妃如何?”太医一哆嗦,忙回道:“娘娘并无大碍,将养些日子便可恢复如初。只是,娘娘伤心过度,又晕过去了。”“还不救醒她!”刘庆一急,也没了分寸,就像任何一个紧张自己女人的男人一样。太医:“娘娘心绪不稳,睡着反倒有益,是以,臣让娘娘先睡着,待止了血用了药,静待半个时辰再唤醒娘娘。”刘庆急匆匆的走进云妃房间,外面的这些人他都不想理会了。第一百八十五章突变房中弥漫着血腥气和药味,十分呛人,刘庆顾不上这些了,直奔床头,那里躺着他的女人,虽不是他最爱的那一个,但却是第一个为他孕育子嗣的女人,此时的感情十分微妙。闯了祸的郑嫔跪在殿外,正对着入口,蔫头耷脑的。既不哭喊辩解,也不服软认罪。今天这真是飞来横祸,她跟云妃有些龃龉是不假,也巴不得她倒霉,可真的发生了,自己却跟着一起倒霉,实在是得不偿失。不过吵几句嘴,她是泥捏的不成,嗓门大一些就震碎了?连累她受罪,真是无妄之灾。日后,定要躲得远远的!关键是皇上的态度,他刚刚从她身边跑过,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皇上不是暴戾之人她清楚,但毕竟牵扯到皇嗣,她不敢多想,早已吩咐了心腹宫女出宫找娘家人求救了。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惊动了很多人,就连“相王”都跟着一起进宫守候。太医仍然跪着,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相王”,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李媛父女回到客栈,李钊一路上都在问她都见了什么人,都长什么样,说过什么话……最后李媛不厌其烦,说道:“父亲问这么多干什么,没见就没见呗,皇上又怎样,不过跟我们一眼一个头,两条胳膊两条腿!”李钊一巴掌轻轻拍在她后脑勺上:“大逆不道,皇上真龙太子,能跟我等凡夫俗子一样吗!”“明天就要启程回江陵了,别惦记了,皇上宫里有事,不会再召见我们了。”李媛一句话断了他的念想。“怎么了?”李钊真诚的关心。李媛一眼瞪过去:“皇上的事,父亲也敢随意打听,当心有人偷听我们的谈话,说你妄议朝政!”李钊马上闭嘴,他发现,自己这个女儿是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吧?李媛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镇着胳膊胡思乱想。今天的事,很多蹊跷,要好好想一想,想一想……天慢慢暗下来。除了皇宫某处依旧灯火通明,京城的大部分地方都陷入黑暗。李媛睁着眼睛睡不着,她觉得,某人应该过来找她就某些事给个说法,可是街上的更鼓一遍遍敲过,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终于没有等到人。李媛生气了。昨日韦斌做的事没头没脑,然后武二突然出现说他是什么“替身”,然后她爹晕倒出丑,然后皇宫突然出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关联!她,在其中到底是起什么作用的一个棋子!可是武二没有出现解释,在她最想他出现的时候。李媛翻来覆去,直到天将明才迷糊过去,却不知道,外面已经乱了起来。半夜,刘庆正守在云妃身边,八百里加急密报,来自西北。原泰奏报:军中物资被人洗劫,追查后发现是盘踞大漠的马匪所为。细查惊觉,原本一盘散沙的马匪已经勾连在一起,而他们现在的主子,居然声称是相王的人!请皇上警惕相王动向!这奏报送到兵部,韦稹半夜急忙进宫面圣,请皇上尽快下旨关押相王,以免消息走漏,让他有所防范!云妃醒来后哭闹过一阵又睡了,刘庆根本睡不下,一个多月的身孕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逝去了也只是一滩血水,但他心里很不好受。韦太后做主罚了郑嫔闭门思过两个月,刘庆什么也没说,再怎样,没有了就是没有了。西北的消息让他从哀思里走出来。“马匪?相王一直在京城,怎么能聚拢起大批马匪!是不是他们为了脱罪,有意攀咬的?”刘庆不信。“皇上,”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