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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应?还如此强烈,强烈到难以忍受。“你怎么了?”徐泗心里惦记着2333说的副作用,生怕这副作用要是一下子搞大了,把人搞残了,那他就罪孽了。韩炳欢身子紧绷,微微颤抖,从牙齿缝里痛苦地挤出几个字:“别过来!”别过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那张令人厌恶的妖孽脸,和那……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没事吧?”徐泗从来不是个乖乖听话的宝宝,他把屁股又挪了回来,哥俩儿好地拍拍韩炳欢的肩,“哪里难受就说。”毕竟,这都是他的锅……徐泗在心里委屈哭泣。肩上掌心的热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过来,引起身体惊悚的战栗。韩炳欢猛地抬头,把徐泗唬得一跳,这双眼睛什么时候充满血丝了?什么时候这么亮得惊人了?什么时候这么……野性了?还在懵圈的徐泗一个没留神,被人猛地推倒,脊背撞击在岩石上传来钝痛,随即腰上一重,韩炳欢跨坐在他身上,制住他两只乱舞的手。等等,等等,谁能告诉老子这是什么情况?徐泗再迟钝,现在也能从韩炳欢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不加掩饰的欲望,明明白白地写着:大爷我要艹翻你。“哈弟……哈弟……2333?妈的,坑爹系统你出来!”回应他的是一阵忙音。哔了狗了,他徐泗这是要阴沟里翻船了吗?虽然他一个大写的弯男,什么类型的都尝试过,出于好奇,也做过0,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作为一个1在辛勤耕耘的。但眼下……这情况好像不允许啊……硬件设施跟腰力体力都跟不上啊……而且……野战跟强制玩法也向来不是他的菜……身上的韩炳欢显然第一次做这回事,动作生硬,不得要领,但是莫名其妙有股令人胆颤的狠劲儿。这点从被他撕成碎布条满天飞的衣服可见一斑。身经百战的徐泗面对这样的韩炳欢,竟然有点发怵。我的娘诶,这一顿下来,不得要老子半条命?徐泗看韩炳欢好像有点神志不大清晰,只一味不管不顾地扒他的裤子,就想着直接把裤子给他,自己逃之夭夭。只是没想到,没什么理智的韩炳欢智商居然还在线,一把捉住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徐泗一把护住要害部位,死不松手。这要正常情况下,他倒没什么好遮掩的,问题是,他现在是个太监,那里空荡荡的,委实太丑。总算扒干净了碍事的衣裳,徐泗全身各个部位开始经历一场如同蝗虫过境的洗礼。“诶,我说你这人,你亲就算了,咬什么?啃什么?能不能好了?”“啊啊啊,疼疼疼!”“马勒戈壁,你要弄死老子吗?”“唔唔唔……”某人口里被塞上布条。这场惨绝人寰的战斗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肇事者累趴,被害者昏迷,才悄然落幕。“咳咳,这里是wtp890人体实验现场录像。如录像所记录的,wtp890仍旧存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副作用,科研仍需要持续改进。”一阵电音传来,2333掐断录像,叹了口气。等徐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生无可恋地醒转时,已经是大清晨。不可描述部位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想直接抄家伙,灭了那龟孙儿。但是,人家是目标人物,而且,打……不……过……由于战况激烈,徐泗的衣服基本报废,韩炳欢把自己满是血迹的飞鱼服给了徐泗,自己则穿着一身沾满草屑的白色中衣坐在河岸边,静静地望着河水。啧啧,那悔不当初的懊恼背影,就差来根事后烟冷静一下了。徐泗裹紧了飞鱼服,吃力地爬起身,后腰一阵发软,差点又跌回去。全身跟散了架一样,徐泗趴了一会儿,刚想重整旗鼓继续爬起来,一双黑色缎面靴停在视线内。抬起头,韩炳欢的脸逆着阳光,叫人看不分明,只能大略描绘出冷峻的轮廓。“你是谁?”他居高临下地问。“哟,刚温存完,你就翻脸不认人啦?”徐泗无比发虚地答。这回,他露的马脚太多,简直无从圆起,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韩炳欢望着那张无赖的脸,烦躁不堪。对于自己那么失态粗鲁的举动,他完全不能理解,对象还是个太监头子,他更不能理解。可是当时他的意志是清醒的,无比清醒,他记得江荥那具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也记得自己那么鲜明的冲动,和那么敏锐的快感。他无法解释。这让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幼时撞见自己父亲……现如今,他自己居然也……念此,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他一阵干呕。徐泗:“……”把人吃干抹净,还讽得一手好刺。啊,好委屈啊。作者有话要说:小鼻涕:宝宝委屈。韩炳欢:宝宝乖,以后我轻点儿。小鼻涕:我要翻身做主把歌唱。韩炳欢:要不……你先去做个什么外科整形手术?第10章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0祁渊还算良心未泯,等救完火捉完刺客,还能记起来派人出来寻他的两名爱将,虽然,他刚刚才把他们卖了。两名锦衣卫在河边的岩石后,一眼发现他们的指挥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韩炳欢与厂公一站一坐,“深情款款”地对视着。如花厂公穿着指挥使的飞鱼服,坐姿妖娆,香肩半露,眼里满是委屈和水汽,我见犹怜。而他们的指挥使,面色晦暗复杂,一身皱巴巴的中衣,沾满了草屑跟泥土。更可怕的是,厂公身周散乱着衣物的破碎残骸,还有厂公裸露在外的脖颈、锁骨上,布着可疑的淤青紫印。场面一度暧昧不堪,想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赵修到底跟在韩炳欢身边多年,壮着胆子上前说话,“属下救援来迟,指挥使可还无……无恙?”说这句话时赵修偷偷瞄了一眼厂公。看起来,有恙的不是他们指挥使……徐泗接收到打量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随即松开本就松松垮垮的发髻,墨发倾泻而下,遮挡住颈间韩炳欢行凶的铁证。韩炳欢皱眉,掠了一眼赵修,淡淡开口:“把你衣服给我。”赵修一愣,然后忙不迭地宽衣解带。别说衣服,要他命也是可以的,指挥使是他全家的大恩人。赵修说,这里距离营地竟有五里地的距离。原来他们漂了这么远?徐泗咂舌,然后盯着面前那匹红棕色的、英姿勃发的马大哥,唉声叹气。两名锦衣卫当然只骑了两匹马,这就意味着他要和韩炳欢同乘一骑。同不同乘都无所谓,问题是,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