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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宿醉最好的法子,莫过于喝几碗醒酒汤。住持起床后什么都不吃,胃里肯定会难受。”承观神情恍惚了几瞬,等脑子反应过来凌依说的什么话后,脸色倏地越发苍白,像是不认识她似的,惶恐道:“夫人----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凌依可怜又同情的看着他,“明明喜欢红尘中的酒rou,住持还能在这庙中生活这么长时间,忍耐这么久,实在令我佩服。”“夫人-----”承观不由自主的四下看看,懊恼道:“贫僧不是已经答应大殿下的要求吗,为何还来找贫僧?”凌依围着他走了一圈,凝重忽然消失殆尽,换成了一副笑吟吟的温和模样:“住持别担心,我来呢,只是还有一件事,是大殿下吩咐的。这答应一件事也是答应,两件事也是答应,只要住持答应了这两件事,那以后大殿下一定不会来找住持的麻烦。”承观面上已经恼怒:“昨天说好的,只答应那一件事,为何出尔反尔,是啊,反正答应一件也是答应,两件也是答应,那是不是以后多少件事都要贫僧答应?那这事儿还有完没完了?”凌依无辜的耸肩道:“这又不是我说了算,是大殿下说了算,谁让住持你-----这么贪杯呢,寻常人都知道喝酒误事,何况是大师你,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你若是不答应呢,也可以,只是这后果嘛,可就难以估计了。”承观又恨又悔,他就知道昨天不该跟齐润喝酒,若是当时自己没有惊吓过度承认,而是矢口否认,没有证据,他还能拿自己怎样呢?☆、第352章多一朋友凌依的到来,让承观措手不及,他哪儿知道,后者仅仅是通过观察他的面色,神态,动作,就判断出他昨天必定喝酒了呢,对凌依一开口说的话,他想也未想的以为后者是齐润的人。这才刚刚被抓住把柄就这么厚脸皮的来要挟他,那日后还不是变本加厉,承观为了这件事,愁的恨不得立马圆寂。凌依笃定的看着他道:“大师可想好了?若是想好了,就告诉我一声,我也好说大殿下的另一个要求。”承观心里恨的牙痒痒,可面上却半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恹恹的道:“你说吧,大殿下还有什么要求。”凌依随意的观察殿内的佛像,一面问道:“我记得大殿下是让你去张家做法事吧,可说了时间?”承观摇了摇头:“只是让贫僧挑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凌依哦了一声,顿了顿,才道:“大殿下说了,日子还是你定,不过你必须选一个特殊的日子。”“特殊的日子?敢问凌夫人,是个怎么的特殊法?”承观不解道。凌依呵呵一笑:“就是让大师选一个雷雨交加的日子,必须要有电闪雷鸣,大师常年观天象,选这么个日子,应该不难吧。”“雷雨交加?”承观越发不懂了:“这做法,都要选择天晴的日子,为何要-----”凌依立刻打断他的话,沉声道:“大殿下自然有大殿下的想法,大师只需要按照殿下的要求来做就是了,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难道雷雨天气。大师就没法儿做法了?”承观怕惹恼了她,立即摇头道:“这不是什么难事,贫僧会选一个让大殿下满意的日子,还请凌夫人一定要在大殿下面前替贫僧美言几句。”凌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吟吟的走上前,在距离承观一步之远的距离处,小声道:“其实我也不愿这样。非圣贤孰能无过。大师也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我完全理解你,也看不惯大殿下这作风,不过你也知道。我无法反抗他,所以能帮大师的,也只有这点儿了。若是下一次大殿下再以这件事为要挟,你就可拿这次的事件为反要挟。这样彼此牵制。他不敢妄动,你也不用担心。”承观呆了呆。才问道:“凌夫人的意思是-----”凌依无奈的摇头:“答应大殿下做这件事,肯定会留下什么线索和证据,大师自己留个心眼儿,到时候也不至于成为别人的替罪羊啊。”承观思绪一转。立即恍然:“贫僧明白凌夫人的意思了,多谢夫人赐教。”凌依笑了笑,“日子选好了。记得让人来告诉我一声儿。”“一定一定。”承观双手合十行礼,亲自将凌依送下山。回去的路上。织扇才忧虑道:“夫人,他见过您的真容,也知晓您的身份,万一到时候与大殿下那边漏了馅儿怎么办?”凌依笑的毫不在意:“就算我找个他不认识的人来,等到时候齐润的计划失败,他难道就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侯府、白府和凌府以及袁府,至少这四家,在他眼里,已经是的人了。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话是这么说,可----婢子还是觉得大小姐您亲自出面太危险,其实这次,您完全可以让婢子来就可以了,何必要亲自出马呢。”凌依笑容越甚:“我若是不来,你们能看出他是宿醉?他那张脸,双眼红肿,面部苍白,不停的揉太阳xue说明头痛欲裂,再加上我知道他的癖好,这才猜出他是喝了酒。小和尚不是说了齐润昨天也来过吗,说明齐润也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一定会加以利用。张天浩也说过,齐润会找承观去张府做法。”织羽眼里带着明显的佩服:“所以大小姐,仅凭这些,就猜出了大殿下的阴谋,并且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婢子说的对与不对?”凌依笑了笑不置可否,安心的闭眼靠着车壁,凡事只要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却说被齐润“点拨”过的张天浩,近几天一直出门在外,因为凌依特意来问过,张佐伦本来没放心上,也不禁注意了几分。这天一大早,他正准备去给张天浩请安,却被告知人已经出门了。“父亲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还没吃早饭吧?”张佐伦狐疑问道。小厮哪里知道啊,只能道:“小的也不清楚,老爷一早起来就穿上衣服出去了。”“可说过去哪儿了?去做什么?父亲这几日几乎整天都在外面,你们时常伺候在他身边,难道也不知道?”张佐伦不相信的问道。小厮继续摇头:“老爷每次出门,只带了钟管事,少爷若是担心老爷,不如等老爷回来再问吧。”张佐伦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他担心?笑话,他只是好奇那老头子鬼鬼祟祟到底在干什么。“夫君,既然父亲不在,我们自己吃早饭吧。”杨氏走过来劝道。张佐伦嗯了一声,随杨氏去了膳厅。吃过早饭,张佐伦心中还是放不下,便索性出门去走走,而他此去的地方,却是许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