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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浮生---祖母来看你了。”兰氏喊道。王氏也跟着喊白妙簪的名字。白妙簪正与凌依说到兴头上。闻声不由得一愣,问道:“我刚才似乎听到母亲叫我了?”凌依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到门口道:“祖母,我在呢,妙簪也好着。”白妙簪一喜,跑到门口瘪嘴喊道:“母亲,母亲你快救我们出去,那个癞和尚太可恶了,竟然把我们关了一上午,母亲你在吗?”“在---我在,我可怜的孩子。”王氏痛哭起来。白妙簪冲凌依笑;“我刚才怎么说来着,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一定去砸了那和尚的卧榻。”庙里的东西她不敢砸,不过砸一个和尚的床还是可以的。凌依故意打击她:“那还得看你今天能不能从这里出去再说。”“怎么出不去了,这不母亲都来救我们了么。”白妙簪正好喊,却听兰氏对凌依道:“浮生,那和尚不开门,说是要等到晚上才能放你们出来,你放心,祖母今日便在这里等着,我看到时候谁敢说你的不是,我就跟谁拼了这条老命。”凌依感动,劝道:“祖母您别担心,和父亲先回去,不就是等到晚上吗,我不信他晚上还能弄出个鬼来。”白妙簪憋着嘴:“可是---我饿了。”“忍着,实在不行,吃供果也成,菩萨慈悲,不会怪罪的。”*白家夫妇全都上了白兰寺,白朗回府后不见人,一问才知白妙簪出了事,他第一反应就是立马去白兰寺,可走出门,却又突然停下来。随身小厮疑惑道:“少爷怎么不走了?”白朗迟疑片刻,又调转方向,“去宫府。”他本来就打算回府后去见宫曦儒。“少爷不去白兰寺了?不是说二小姐被关在白兰寺了吗。”“父母亲都在,她也出不了什么事。”小厮想想也觉得对,忙去驾车往宫府去。到了阖度堂后,才发现祝陌已经提前到了。祝陌难得逮到机会调侃他:“往日你最是守时,今天是怎么了,莫非是被美人缠身?”白朗没好气的笑:“换做是你倒有可能美人缠身,我是事务缠身。”祝陌嘿嘿一笑,率先说起了这次来的事儿:“长彦要借吴县的事,铲除宁国在曲阳的老窝,另外毕和堂那边,也绝对脱不了干系。但若只是发些文书,恐怕还不足以闹大,长彦你可小心些,我听说魏征已经在带人全城搜索,说是要找到那造谣之人。”白朗也点头,不过略有疑惑:“我观印刷手法,很老套,但精细,不知你找的是谁家?”宫曦儒淡淡道:“那些文书并非我找人做的。”“不是你?”祝陌诧异:“不是你是谁?还有谁知道吴县的事?总不至于是哪位好心人帮忙吧。这两日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到满大街的文书,我还觉得你这事做的甚好,虽然不足以打击,但能传播出去,一来二回的,不信的也就信了。可到头来你告诉我,这不是你做的。”他瞪着好奇的眼睛,狐疑的看着宫曦儒道:“就算我相信这事不是你做的,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你会不知道是谁。”“我确实知道。”宫曦儒缓声道。祝陌白朗都望着他。宫曦儒沉默了片刻,才道:“你们觉得,京城之中,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多不多,那其中要真心帮我们的,又多不多?”祝陌略一想,震惊道:“你是说---凌丫头?是她找人做的?”“这不可能。”白朗立即反驳道。祝陌望着他:“怎么不可能,凌丫头的聪明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白朗冷笑:“我可以相信这事是她做的,但是绝对不相信她是出于好意,那个女人,无利不图,若是这件事于她没有任何好处,她不会冒风险。”祝陌听出他语气中的抵触,不禁疑惑道:“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老是要针对凌丫头似的。她哪儿得罪你了?”“我不是针对谁,只是实话实说,不信你问长彦,看他如何看。”宫曦儒沉默不语,他知道凌依做这件事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可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与后者默契相投,彼此相帮,利用吴县这件事,来达到彼此的目的。虽然看似无情,可这才是最冷静的想法。祝陌已经从他的沉默中看出了答案,不禁笑哼道:“我才不管凌丫头是不是怀有他心,我只知道,这件事她帮了忙,别的我一概不管----”迟疑片刻,他忽然问宫曦儒道:“长彦,你最近与海宁公主走的如此近,这京中之人可都传你是海宁公主的准驸马了。”宫曦儒看着他,“你这是何意?”祝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什么,我就是想,你们也挺合适的,你为何放着海宁公主那样的美人不要?她还有五万大军可以给你控制,你娶了她,一切岂不是要简单的多。毕和堂怎敢再与你做对。”宫曦儒脸色一沉,良久,才沉声道:“我以为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该懂我的。”祝陌怔了一瞬,低声喃喃:“人都是要变的,你就变了,你不再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冷冰冰不苟言笑的长彦了,存锦也不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与世无争温文尔雅的存锦了----我也变了----我们都变了。”到底是为谁而变?为何而变?祝陌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答案浮出水面,却又不敢拨开那层迷雾看个究竟。☆、第205章分辨之法刘震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在邹氏的额头上,往后退了一步,长呼一口气,这才拿帕子擦了脸上的汗水。“夫人,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只要等到晚上即可。”“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邹氏挥了挥手。刘震福礼退下。采菊看着邹氏头上十多根银针,担忧道:“夫人,您确定要这么做吗?大爷和二爷根本没有将您的安危放在眼里,您还怀着小少爷,万一有个什么好歹,那可就----”“闭嘴---”邹氏瞪她一眼,“我意已决,反正这样暗无天日的活着,早晚一天我会气死,还不如赌一把。”“可是----”采菊欲言又止。邹氏沉吟片刻,才叹息道:“大哥说的对,若是不走这条路,我在凌府过的定是猪狗不如的日子,处处受限制不说,将来孩子出世,还会受到百般欺辱。我自己也就罢了,但我不能看着孩子还没出生,就注定只能走一条荆棘路。”“可婢子觉得,大爷二爷都是为了一己之私,大小姐虽然----但她应该不会亏待了夫人和小少爷。”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