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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一个个把自己熟悉的诗句报了出来,从诗经到楚辞再到汉赋,说了个遍。谢苓见他们快说到本朝了,知道没什么词好说了。于是悄悄掩袖笑着。然而王逸之还是摇头,一个个都不满意。小男孩被逼得没办法了,于是大声叫道:“我嫂子……独步江左!有人说她不好看,我就打他一顿!”“对对对。”“敢打架你们就等着被我打吧。”王逸之轻哼一声,却出乎意料的把两人放回了地上。长得稍微高点,被王逸之先提出来的小男孩终于重获自由,连忙向谢苓那里奔,喊道:“嫂子……”可惜,子还没发音,就因为腿脚虚软倒在了地上。他索性也就趴在地上,两眼委屈巴巴的看着谢苓。谢苓吃了一惊,刚想扶他,就听到小男孩带着哭腔,满腔凄凉的哭喊着:“你快管一管你家夫君吧!”“是啊,嫂子你最好了,你快把我哥带回钱塘吧!”另外一个小男孩见状也连忙上前,喊道。他想挤出几滴眼泪,但是发现没有高个男孩那种演技,只能尴尬的缩了缩鼻子。王逸之见谢苓就要心软,连忙上前,一起捞走,把两人夹在胳膊内就往外走,道:“我看得把你们两个送到道观里做道士,被道长打几下就老实了。”“我们道长从来不打人。”谢苓见三人走出门,在后面笑道。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流程皆出自,文言文译成可还行。走的是周礼,加了却扇的魏晋新俗。看到这章还有人想办中式婚礼我就为你哔哩哔哩干杯了。另外再求下新文预收(是的我改名字了,但是我是个正经人),或者直接求包养。☆、昏礼(下)王逸之很快就回来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卧床上的谢苓,笑道:“昨日我独自一人躺在这床上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在就好了。”谢苓“唔”了一声没有说话,许久之后,谢苓才问道:“你家这次是不是办的也太奢华了。我看许多人家结为连理时都没有这么多步骤的。”“不是三书六礼的,我总觉得你会被别人抢走了,”王逸之低声笑道,“再说,也不是什么都新置办的。你看我刚才那件礼服。啊,被晴丝拿走了。”谢苓回想了一下,不由好笑:“你以为还有一个一个曹阿瞒回来抢新娘吗?再说了,你那件礼服就是新的呀?”王逸之叹了口气说道:“这明明就是你给我做的那一件,后来找人放量了些。”谢苓再仔细想了想,似乎确实是很眼熟,然而想起这件衣服的由来,谢苓假装嗔道:“谁说是给你做的,那是我给……我哥做的。”王逸之想起谢荣那样子,突然笑了起来,直让谢苓有些害怕:“怎么了?”“没什么,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哥,他也算是媒人了。”想起谢荣那天突然从建康来到钱塘,跑到白马观中,发现自己和谢苓同处一室,本来笑嘻嘻,变得苦嘻嘻的脸,王逸之就觉得好笑。“看来你跟我兄长才是天造一对,告辞。”王逸之见谢苓生气了,连忙上前蹲在了谢苓面前,握住了谢苓的膝盖,笑道:“晴丝就在外面看着,你出去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与我何干?”谢苓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并没有拂去王逸之胡来的左手。王逸之见这个话题不对,连忙换了个问题:“你是不是今日都没吃?”“刚喝了点酒和rou汤。”“那不算的。”王逸之轻轻摇了头。谢苓被王逸之这么一问,不由得有些委屈:“哪止今日,这段时间吃的都不好。”王逸之听闻此话,立刻起身,整理了衣衫,就要往外走。“你去哪儿?”谢苓失声唤道。“我去厨房给你拿些吃的。”谢苓连忙伸手拦住,说道:“别别别,我都饿习惯了。”王逸之被谢苓的小手拽住,心神一荡,然后叹了口气,同谢苓一样坐在卧床上,看着她。“你瘦了。”少年这三个字十分之淡,尾音几乎如一阵风一般拂过了谢苓的耳畔。王逸之的面容近在咫尺,白皙若羊脂,在窗外月光和屋内红烛的照应下,少年的脸被笼上了一丝柔和的光影,如此好看。谢苓低头,只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如此良宵美景,佳人在侧,他不做点什么似乎说不过去啊?王逸之在背后怀住谢苓,弧度优美的下巴靠在了谢苓的肩上,两个人影就在烛火跳跃下印在了床前地上,谢苓看的未免有些失神。少年好闻的气息完全包围了谢苓,但是不论是微环在腰上的手,亦是相近的两颗脑袋,都让谢苓无处可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温度直线上升。然而身后的少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在她耳边叹道:“五月的时候,还这么一大截了,转眼,就小了这么一圈。”“我一直都这样好吗。”谢苓觉得王逸之在嘲笑她胖,挣扎的就想起来。王逸之连忙用小臂捂住了谢苓的肚子,真正的把谢苓抱在了怀里。谢苓的挣扎也只是给自己一个完全倾倒在王逸之身上的机会,王逸之见谢苓已经在他控制内了,赶忙哄道:“你本来就比别的姑娘骨架大一些,再说,rou一点抱着才舒服。”“骨架大……?”谢苓突然想起真正骨架大的谢荣,想象他穿里衣的样子,嗯,他哥好久没习武了,应该是rourou的,抱起来应该很舒服。想到这里,谢苓失神笑了出来,这可惹恼了王逸之,他手臂微微施力,将谢苓拉回了现实,然后在少女耳垂轻轻落下一吻,半带威胁道:“不许想别的。”“好好好,不想不想。”谢苓也哄王逸之,小手轻拍王逸之的臂膀,让他不要多心。一时间,默默无话,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外面宾客喧哗声。“你说,他们会怎么说我啊?”少年正低头细嗅谢苓脖颈的味道,嗯,还带着沐浴时的花瓣香味,比某些人的特意熏香好闻多了。“我家人吗?你这么好,自然说是天作之合了。”“可是,我一直不在建康啊。”少女语带哭腔,有些无措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子。王逸之知道谢苓因为这段经历,总是有心结。他不舍的放开谢苓如天鹅般优美洁白的脖颈,抬起头,朗声说道:“建康没你想的那么好,钱塘也没你想的那么坏。”“可……”“他们跟我说要改日找你清谈。”谢苓听闻这句话,有些吃惊,声音提高了几分问道:“同我,为什么?”“你自小就在道观里修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