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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虽然文景舒不过就是个男宠,但是他对自己这个唯一的男宠还是挺好的啊,给他睡自己的床、给他吃好的、穿好的、给他看书,也挺给他自由的,没有把他一直缩在房间里,最重要的是!他都没有上他好吗!小王爷越想越委屈,自从父皇母后去世后他就没这么伤心过了,等把他抓回来,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嗯!还要上了他!小王爷一边委屈一边安慰自己等他回来就把他酿酿酱酱,想到最后满足了,万事俱备只等他回来了,他倒是不是很担心文景舒真的跑了,毕竟明路还跟着他呢,明路对于他的忠心他还有清楚的,不可能就这样被文景舒给收买了,而且文景舒能怎么收买明路,他的东西都还是花之容给他的呢。花之容在那里胡思乱想,两个护卫终于抱着明路到了:“王爷!”花之容印象里这两个护卫还没这么慌张的时候,急急地说道:“进来。”门一打开,两个护卫往他面前一跪,可怜被抱着没了半条命的明路差点就在地上滚了一圈。明路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又吐出一口血,花之容脸一下子就白了,只有明路一个人回来了,而且回来就是一口血,两个护卫还是要出去找人的,花之容一瞬间已经脑补完了整出戏,人差点都没站稳。“景舒呢!”花之容急了。“王爷,属下刚才正准备出门明路就冲进了王府,说是文公子被谢天佑带走了,只有他一个人跑回来了。”没抱着明路的那个护卫说道。花之容听完松了口气,谢天佑而已,不是遇到刺客了,也是,文景舒又不是他怎么会没事就遇到刺客。转而又火大,谢天佑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有一天不跟他作对就心里不舒服。不过文景舒也是,没事跑出府干嘛,还只带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明路,连个护卫也不带,要不是明路现在说他被谢天佑强硬带走了,他还以为谢天佑是他小情人,他去私会情人了。“先别拘着那么多了,给他搬张椅子坐下来。”花之容让两个护卫先都站起来,又让那个不抱着人的搬了张椅子给明路坐了,明路惶恐:“王、王爷,小、小人坐、坐、地上吧。”“你坐地上更不像话了,这里也没别人,坐着吧。”花之容摆摆手,护卫就把人放好了。“王爷……”明路一感动,又吐出一口血。“万兴,给明路倒杯茶。”花之容看不下去了,万兴就是之前那个抱着明路的护卫,只是这里只有花之容喝过的茶杯,万兴犹豫了一下想去外面拿几个茶杯来。“就用我的,”花之容看出他在想什么,在明路感动的眼神下,补充,“一会儿用完了就赏给明路吧。”万兴果然给他倒了杯茶,明路喝了杯茶,终于缓过来一点了。“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花之容知道文景舒被谢天佑带走了反而安心了一点,毕竟谢天佑不会杀了他,他至少没有生命危险。“王爷……”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杯茶的原因,明路身体内流失的水分终于都补充回来了,泪水毫无征兆的就淌下来了。前面说过,花之容最见不得人哭,虽然这回明路不是因为他而哭,他还是默默地抖了抖三抖,明路还在哭,眼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和汗水混在了一块。“公子他、公子他问小的打听了王爷您的生辰。”明路还累得慌,说完这句话一抽噎,先缓缓。花之容听到这开头的第一句,心下一动,表情慢慢变了。“再、再给小的一杯水吧。”明路有点哭不出来了,他体内的水分又都没了,花之容抽了抽眼角没说什么,万兴就再给他倒了一杯,明路跟喝酒似的猛地灌了一杯茶,刚刚收住了一点的眼泪又“哗”的掉了下来。“公子知道您的生辰不就就要到了,想给您一个惊喜,就偷偷拉着小的出去给您买礼物。”明路抬起袖口,擦了擦眼泪,伸手接过万兴准备好的茶水,一口喝下了。花之容抿着唇垂着眼没有再看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状似不高兴的撇嘴:“本王什么东西没有,还要他一个戏子去给我买,他能给我买什么东西回来。”嘴角却翘的老高,眉眼处也透出满满的欢喜的意思,要是文景舒在这里准又在心里吐槽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傲娇的小公鸡。“这是公子买给您的礼物。”明路抽抽搭搭的从怀里掏出那用盒子装好的玉佩,没想到手软使不上劲,把那个木簪也给顺带拉出来了。“这是什么?”花之容捡起地上的木簪,仔细端详。明路不敢说是文景舒买给他的,他家小王爷分明对文公子有着这样那样的心思,他还说文公子出去给王爷买礼物顺手还给他买了一个,就凭他家小王爷那性格,嘴上不说什么,心里非得呕死了。“这也是文公子买的。”明路机智的把话说了半截,他也没说谎,这确实是文景舒买的,至于买给谁的,他又没说,就看王爷自己的理解了。花之容果然理解成了这也是文景舒买给他的了,虽然只是个做工粗糙的木簪,还是个女式的,但是花之容大方的想,毕竟文景舒只是个戏子嘛,这方面不太懂又没啥钱是可以理解的,再仔细一看,花之容的表情又变了变,上面刻的居然是一棵芍药,这是民间小伙像姑娘表达爱意的时候常用的象征。花之容忐忑,说不定人家文景舒根本不懂这个意思呢,就是当好看才买给他的,他打开盒子看里面的玉佩,整个人呆住了。玉佩上刻着一丛鸳鸯草,鸳鸯草是他们国家特有的花,因花开后花开成两瓣总是挤在一块儿,形似鸳鸯,才得了这个名,是凤朝最普遍的用来求爱的花,就连三岁小儿都知道其含义。那文景舒为什么要给他买这样一个玉佩呢?那木簪还能说是文景舒不懂不明白,鸳鸯草这种戏总不可能不知道了吧。花之容握着那块玉佩和木簪,一张小脸通红,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第12章傲娇小王爷〔12〕“文景舒,我不管你和花之容到底如何,既然来了我丞相府里,就别再想跑出去。”谢天佑恶狠狠的把人一把推到床上,文景舒也配合的往后倒,抿着唇不说话。花之容能把他从丞相府里带走一次,自然也能带走第二次,如果他真的有心的话,文景舒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发现这里的人都特别爱脑补,脑补就算了,还总觉得自己的脑补就是事实,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现在的谢天佑也是这个情况,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好伐,谢天佑一个人叽叽咕咕的认为文景舒其实早就和花之容私通了,上次诗会的事情不过是两个人随意寻了个由头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