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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这样的责骂好像是对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们是父子啊,这么多年的父子竟落得这样的地步。人心里有怨恨证明还有喜怒哀乐中的怒字情感,还对一个人有感情。晚上打电话跟周挚说了这个父亲三四个小时,最后心掏空一样,再无情绪可言。父子情断绝,加之外祖父威望,第二天没遇到什么困难。投票决议免除其职务。可是这样仍然不算惨,每年那么多分红多年又累积那么多钱,依然过着富裕无忧的生活。人有时候总是分不清轻重,分不清哪个是重要哪个次之。失去了才懂得,可是早就晚了。沈璟砚自觉能力不足以支撑这么大公司,很民主的开会商议,最后决定聘请职业CEO,职业经理人。这个世界离了谁都照样运转。外公身体不适,有国家医院人照顾,无暇再去管沈璟砚什么事情。忙了两个多月终于可以出国见日日夜夜想念的人。没提前打电话,一个人悄悄过去。钥匙打开门,一阵冷气吹散了额头上的热汗,进门就看见一景□□,那人光着上身穿着短裤正在煎牛排。沈璟砚随手扔掉行李箱,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周挚吓了一跳赶紧关掉火扭过头,“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视察一下,看你有没有做什么坏事。”周挚见他脸红彤彤,去冰箱取来冰块给他,又拿毛巾给他擦汗,还有点委屈的说:“视察我做什么,还怕我出轨?”沈璟砚点头:“那是,谁会放心自己宝贝而且饿狼一样一个人在洋鬼子地方啊。”饿狼?这个词很好啊用的。那就狠狠饿狼一把。手里还拿着冰块覆脸被人翻身压在柜台上,扒开衣服就饿狼了。这房间说是度假休闲用的,其实就是一个亲密接触场所。没回国的时候基本哪个地方都热情过,终于轮到了厨房,噼里啪啦开放式悬挂的厨具被撞的叮叮响。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一个大力过去全部打翻地上,丝毫不影响两人热情。沈璟砚反压着他的腰亲过去,舌尖嚼着气味,下身硬的不行。要反攻了!他使出大力也没做成,不是不行,而是把压制着动不得,怎么求都没用,这关乎根本性问题,绝不妥协!最后在周挚腿根摩着过了一把隐。来的时候还有太阳照着,现在躺在床上歇一会亲一会儿再干一会儿折腾到天黑。谁不谁掏空。终于还是沈璟砚被打倒埋头睡着。周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度紧张兴奋过,也偎在身上昏睡过去。还在迷糊中有人重重打了下他的屁股,周挚惊醒看着眼前喷火的人,怒气有些扭曲的脸:“你要饿死老子吗?赶紧做饭啊,先飞机累死又被你干死,现在又要饿死老子,还没结婚就这样,日子怎么过!”周挚惊恐,好像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赶紧起来做饭。他不爱吃西餐,又下去买菜,奈何关了门。家里剩下一点面一点牛rou,周挚发挥才能,和起面来。这么艰难的事情,还被沈璟砚在房间一个劲的喊太慢了,要饿死过去了,又可怜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还是小鲜rou的rou体。周挚觉得他太吵了,铁青着脸走过去,手上还有面粉去了卧室爆了一番,那力气真的要了亲命了。于是真的没声音,那人睡了过去。沈璟砚梦中还想着去吃饭,满汉全席,吃不完享受不尽,口水三千尺。醒来的时候,真闻到人间美味饭菜香味。忽地起身,捂着小腰,又要抚着某位,因为太疼,走着路心里骂了他八辈祖宗,直到发觉自己被换上整齐内衣裤,走出去看到外面有人清洗干净方才停止内心格斗。梳头的时候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贺冰,几个小时前的信息。“你还回来吗?”沈璟砚想了下,打了两个字。“看他。”很快对方回信,“我要结婚了。”沈璟砚什么都没说,微信发了个红包,并且写字“新婚快乐”,然后关上手机。桌子上摆着花卷,炒的牛rou粒,蛋饭,卷菜,沈璟砚眼睛闪花了眼立刻坐下来顾不得屁股疼大口吃来,大约分不出好吃难吃,全部塞进肚子里,哪里还有公子气息,活脱脱饿死鬼投胎。周挚看见背后一直给他顺气,然后又去给他泡了一杯花茶放在一边,担心吃的快没水喝,一直轻轻吹着气。这种狼吞虎咽法肯定噎着,却不去阻止。他大口吃。他就安静的坐在对面看着他大口吃。这样的情形是一辈子难快乐时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如此。沈璟砚说着这两个月的经历,他静静听着,感动深受,为他高兴为他担忧。只字不提这两个月自己是怎么过的,怎么担心,怎么思念,又怎么克制不去打扰。一阵扫荡过后,吃饱喝足,沈璟砚抿了口茶说道:“宝贝,以后我长大长胖营养问题可靠你了,我立志下决心,要出国读书,学成之后再回国,改掉恶习做好接班人。”他的话除了“宝贝”两个字周挚一个字没听清,“你不该叫我宝贝。”沈璟砚问:“那叫什么?”“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