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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具么?“一念师父可还安好?”孟七七问。“他没事。”“那就好,敢问阁下何人?你看起来不像是浮图寺的僧人。”“吾乃蜀中白山寺的僧人,我白山寺与浮图寺一向交好。今日当面问仙君,只是想求得一个答案,还望仙君莫要隐瞒。”孟七七眯起眼,“我隐瞒什么?我确实去过浮图寺,可及至我离开,浮图寺还一点事都没有。万铢侯金满与我一路同形,你大可去问他。”“那仙君可否告知,这几日你都在哪里?”和尚问。“这又与你何干?我不知道是谁在散布谣言毁我声誉,但我孟秀行得端坐得正,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浮图寺一事,与我断无关系。”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仙君勿恼。贫僧只想知道真相,并非刻意冒犯。”孟七七道:“你若想知道我去了哪儿,便去问金满。这几日我与金满和南岛十二客中的殷无华殷前辈一直在一块儿,若我有问题,那么孤山剑阁、五侯府、南岛均有问题。”闻言,和尚思忖片刻,再次道了声“阿弥陀佛”。封烨等了半天不见他闭嘴,忍不住道:“你们说完了没有?今日乃是我上山挑战剑阁,你们恁的多事。”说罢,他又看向孟七七,道:“你就是孟秀?可敢与我一战?”封烨战意高昂,剑阁的弟子们却不干了。“你还没把我们全部打败,焉能挑战我小师叔!”“休得无礼!”“先来与我们打过!”“……”徒有穷亦高呼道:“封烨你不要太狂妄了,小心我小师叔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封烨挑眉,“你们嚷什么嚷,不就是打一场。当年与他师父约战的是我师父,那如今我与他比一场,何错之有?”徒有穷语塞。孟七七便笑了笑,道:“当年确实是我俩的师父约战,整个峰顶上,只有我们三人。我亲眼目睹了一切,如今你来挑战我,合情合理。不过,你既然已与我师侄打过,便不可中途变卦,需打败我师侄,再来找我。”“好!”封烨倒也爽快,豪气冲天地望着徒有穷等人,“你们谁来?”弟子们踊跃上前,可孟七七却摇头道:“不是他们,我还有一个师侄,应该马上就要到了。”闻言,无论是封烨还是剑阁弟子们脑海中最先浮现的都是陈伯衍。可陈伯衍不是在阴山吗,难道他回来了?恰在此时,一道流光穿破云雾而来,落在孟七七身后的青石板上。“师父、各位师叔师伯,我回来了。”来人正是在南岛时被孟七七派去阴山送信的穆归年。“穆师兄!”徒有穷惊喜,对啊,他怎么把穆师兄忘了!围观修士们看着穆归年那张冷冰冰的脸,也蓦地想起这号人物来。此人看着沉默寡言,无甚存在感,可在叩仙大会中,他的成绩在剑阁一众弟子中,是除陈伯衍外最好的。封烨此前打听过有关于剑阁弟子的情报,对穆归年的实力有所耳闻,于是本以为年轻弟子中再无敌手的他,重又提起兴趣来。“就你了,我跟你打!”穆归年是在回来途中与孟七七遇到的,孟七七速度快,先他一步赶回来,并把封烨约战之事告诉了他。于是穆归年二话不说,拔剑。“来。”两人的对战很快,开始的快,进攻的也快。没有一丝多余的寒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两个人就已经过了好几招,用剑对话。众人看得目不转睛,薛满山示意唐礼去把孟七七叫过去。可唐礼还没走到近前,就看到颐和公主向孟七七走了过去。许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从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端着架子的公主殿下,即便是面对剑阁阁主薛满山都并未表露出多么的亲近,却在孟七七出现后,主动走了过去。“孟前辈,别来无恙。”颐和公主的脸上挂着大方的浅笑。孟七七仔细打量着她,觉得她似乎还与从前一样,却又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一样的是她对自己的态度,不一样的是她自身的气质,好似更雍容大气了些。这个与鬼罗罗狼狈为jian的公主殿下,野心可不小啊。如此想着,孟七七淡然地点了点头,架子端得比她还大。颐和公主却似一点儿都不介意,站到孟七七身旁,望着正在比斗的两人,道:“孟前辈看好哪个?”“你问我,我当然更看好我的师侄。”孟七七道。“你这位师侄,实力难测。”颐和公主道。“哦?公主未曾见过他,他也不曾在世人面前过多崭露,你有此评语……是鬼罗罗告诉你的?”“什么都瞒不过孟前辈。”孟七七笑笑,随口问:“他还好吗?”“托前辈洪福,鬼先生好得很,也很挂念你。”孟七七眨眨眼,“那还是不必了,我可一直在诅咒他来着。”颐和公主顿了顿,道:“前辈说笑了。”“砰!”忽然,一阵巨响从场中传来。两人转头看去,只见穆归年倒飞而出。电光火石之间,他在空中强行转向,一脚蹬在山雨殿前的石柱上,竟将那石柱蹬碎。崩裂的石块四散飞去,扬起的尘土足有三丈高。封烨大胆进攻,一剑朝尘土中刺去。而那搅动的尘土中,一个气旋倏然出现,穆归年持剑杀出!又是一次近身相接,飞扬的尘土遮挡了众人的视线,只听“铛铛铛”的金石之声中,二人竟是斗得不相上下。徒有穷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师兄加油!加油!”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今天真有点晚了☆、尘埃定穆归年的表现,再度刷新了大家对他的认知。悬念重新回归,所有人都屏息期待着胜负的到来。而没过多久,就有人发现了玄机。“快看,那柄凶剑的煞气似乎对穆归年无效!”黑红色的隐约可见的煞气在交手中被震碎成丝丝缕缕的雾气,这些雾气自发地缠绕着穆归年和他的剑,可是这么久了,穆归年好似一点都没有受影响。他的剑还是那么稳,神情还是那么冰冷,瞳色也没有丝毫泛红。而他的那柄剑,也依旧银亮如月。徒有穷看得满心激动,就连师兄们过来给他包扎伤口,他都坐不住。整个人探头探脑地,还时不时为穆归年摇臂呐喊。“师兄,打他!替我报仇啊!”师兄们听得哭笑不得,师姐宋茹走过来,倒出一粒药丸堵住徒有穷的嘴,道:“吃药吧,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