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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见状,伸手便去擦拭。那薄膜粘在皮肤上,皇帝连擦了几下没有弄干净,翻身将压在柔妃身上,“我来帮你。”皇帝说着,一膝一手支撑起身子,另一手握住柔妃胸前的白兔,低头在她胸脯上舔舐。“啊……不要啦。”柔妃作势要推开皇帝,却又不由自主的将背一挺,娇嫩的蓓蕾便送到了皇帝嘴边。皇帝扒开心衣,大手抓住白兔一捏,低头含住蓓蕾,热情的吸吮起来。近来皇帝在房事上很是勤力,只要二人独处,便要弄上一两回。柔妃本就穿着薄纱似得夏衫,略一动作,便玉体横陈。她伸腿一勾,两人的身子便贴合在了一处。她抱住皇帝的脑袋,媚眼如丝,春情无限,低吟道:“陛下,妾想要服侍陛下了。”皇帝一腔热血全数涌到下身,哪里还按捺得住,起身除开衣衫,如狼似虎扑在柔妃身上。柔妃有心叫皇帝尽兴,因而并不着急,两人拥吻了一阵,她便叫皇帝躺好,全心服侍起来。温柔又炽热的包裹叫皇帝忍不住叫了出来:“啊,阿柔,就是这样。”他的感官全部打开,舌尖的逗弄,柔软的双手带来的触感,肌肤摩擦带来的热力,甚至是青丝拂过身躯的细微悸动,将皇帝送上了云端。“阿柔,我要……要出来了。”皇帝抓着柔妃的头,急切的说道。柔妃对皇帝嫣然一笑说道:“陛下只管尽兴。”说完,又细心品尝起来。皇帝热血澎湃,也不在顾忌其他,片刻之后,便将精华喷薄在了柔妃口中。柔妃口含精华,攀上皇帝胸前,一吞而尽。她满面潮红双目迷离,在皇帝耳边呢喃:“陛下,臣妾还要。”第81章酣畅淋漓过后,皇帝搂着他心爱的女人,餍足的躺在罗汉床上。他能够感受到柔妃对他的爱恋和温存,这让他满是权术制衡的心里感到温暖。他贪恋这份纯粹的温暖,想要留住。就像柔妃恋着他一样,他也恋着柔妃。作为男人的他,专情于柔妃;而作为皇帝的他,却多情而似无情。诚然,苏慕语近乎于完美,美貌学识气度见解家世,样样都好,恰到好处。但只一条,她不是沈柔。皇帝轻轻吻了吻柔妃的额头,心想他可以再找许多这样的美人,甚至比柔妃更美,但决不会比她更动人,美人再多,在他心里的却只有这一个。她那么的娇嫩柔软,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禁锢她,可是那样的话,她就会恨他了,这样不好。她那么的娇嫩柔软,风刀霜剑会轻而易举的折损她,那样他就失去她了,这样也不好。“阿柔。”皇帝低声唤道。柔妃贴在他身上,甜甜的应道:“陛下?”“你说,要和朕像世间寻常男女一样,做一对有情人,那朕问你,哪天算是咱们的定情之日呢?”皇帝皱眉说道:“断乎不是你入宫那一天。”柔妃撅起嘴,认真的想了想:“这一年,咱们时时处处在一块儿,认真要理论是哪一时哪一刻定情,哪里说的准。”皇帝想了想,点头说道:“也在理。不过,说不准定情之日也就算了,咱们却连个定情之物也没有呢。你想,你那些闲书里,才子佳人英雄美人,总归是有个物件寄托情丝,定下姻缘的。可惜上回朕送你的玉,却叫你摔了。”有市无价的美玉就那么碎了,皇帝有些扼腕,那原是他特特寻来给她的。柔妃不乐意了:“好好儿的,提那回事做什么。便是要送上定情之物,也是男子送给女子,女子再回赠给男子。该陛下先给我呢。”“是啊是啊,怎么能没个定情之物呢。”皇帝说着,直起身子,随手拿了一件袍子披上,光着脚走到画桌前,打开盒子,取了一物,回来给柔妃:“这是自少年时自己刻的,算是朕给阿柔的定情之物。”柔妃接过来一看,却原来是一方闲章,用阳文刻着一串的小字。“写得什么?”她不学无术,实在辨不清楚那弯弯曲曲的小字。皇帝笑笑,翻身把柔妃压在身下,一手抓住柔妃两个胳膊不许她反抗,一手拿过印,用嘴里的热气烘暖,盖在了柔妃雪白的胸脯上。“酥胸红印,美不胜收。”皇帝赞叹不已,又吻了下去。柔妃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挣扎着对皇帝道:“既是定情信物,那就赶快给我,陛下莫不是舍不得了?”皇帝却一味淘气,又在柔妃小腹上盖了一个,还不住的赞叹:“朕亲手刻的,普天之下仅此一块。”见柔妃又闹,他笑吟吟的松开手,把小印送到她手上:“这是朕的私印,你一定要好生保管。”柔妃有些愣,她没想到皇帝竟会把自己的私印给她。这……太过贵重了。“陛下的印玺,怎么能给我呢,不如……换一个?”柔妃觉得手里的印玺烫手,不敢接。皇帝却满不在乎:“拿去吧,不过是块闲章,算不得什么,又不是把玉玺给了你。好了,该阿柔了。”皇帝伸出手,立时就要柔妃给他信物。柔妃把印玺攥在手里,笑道:“我赤条条一个人在陛下怀里,一时哪里拿得出信物?陛下且容我好好思量。”皇帝与柔妃在紫苑居里腻歪了整整一个下午,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赵俅来说傅玄进宫求见,皇帝连膳也顾不上用,便舍了柔妃回转紫宸殿。面对一桌子的珍馐佳肴,柔妃索然无味。再抬头一看,眼前熟悉的人就只剩下个陈禄。她叹了口气,暗道自己简直比皇帝还要孤家寡人。陈禄瞧出柔妃不愉快,恐她不肯好好吃饭,便说道:“娘娘多进些吧,陛下知道娘娘食不知味,又该心疼了。”柔妃本已放下筷子,闻言笑了笑:“你说得在理,不过我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留下面前这两样,其余的捡一些给两位嬷嬷送去,剩下的就赏给你们吧。”陈禄谢了柔妃,吩咐宫女将多余的菜撤下,见柔妃依旧懒洋洋,便又说道:“傅大人也真是,才做了新郎官,也不说好好儿的陪陪新娘子。”柔妃守着凌绮殿,然而有时候,外间的风声还是会透过宫墙传到她的耳中。比如,苏晋出仕,苏慕语出了大风头,肖丞相加了爵位,傅玄成亲了等等。对于陈禄的话,她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又不是朝廷离了他就不行,何至于这样拼命。也不知是什么事儿,这个时候都要进宫来。”只是心底里奇怪,到底是什么事儿呢?见柔妃搭腔,陈禄便打开了话匣子。从傅玄的新娘子颇有贤名却颜色不美到某家庄子闹了黄大仙等等,滔滔不绝。用了许多功夫,柔妃终于叫他说得有了些精神,又吃下了半碗饭,陈禄这才如释重负。没滋没味的用了晚膳,柔妃便将身边的人都打发开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寝殿。她取出皇帝给的小印,拿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