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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余力管束皇帝,更叫两人无法无天起来。至此,皇帝也不去早朝了,只日夜在凌绮殿与柔妃厮混。无人敢说皇帝不是,柔妃却将jian妃的帽子顶了千百顶,整日的遭人唾骂。jian妃?柔妃冷笑,娘娘我就是要做jian妃!想给jian妃祭旗的,只管上来试试,娘娘我成全你去死!“陛下……白日宣yin,有违圣人教诲。”凌绮殿里,室暖情切。柔妃咬着皇帝的耳朵低声嗔怪,却又伴着似有似无的低吟。极致的愉悦还未完全褪去,guntang的身躯微微颤抖,婉转低语,娇柔更甚平常。皇帝一手揽着沈柔的娇躯,一手放在脑后坐枕,精壮的身躯上泛着细细的汗珠,十分快意。“只有爱妃这里,朕才能偷得几分清闲。“柔妃猫儿似得柔顺的依偎着皇帝,娇声道:“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皇帝哼了一声:“还是不是御史台那几个老东西,整日间指手划脚,直谏血谏死谏,没完没了!“沈柔一听,咬了咬唇,说道:“陛下,都是臣妾的不是,叫那些个沽名钓誉以直邀宠之辈得了机会,兴风作浪。不如陛下小惩大诫,叫他们以后不敢再置喙后宫之事。”皇帝把玩着沈柔的青丝,爱怜的说道:“爱妃何必同那些个蠢人计较。如今政事有太后理着,朕就哪里都不去了,只守着爱妃。”沈柔道:“陛下气量宽宏,不予他们计较,可臣妾是个小女子,心里委屈,又有谁知道呢?”她佯嗔作态,仔细观察皇帝的态度。皇帝就着雨燕的手饮了一口葡萄酒,翻身将沈柔压在身下,调笑道:“依着爱妃,待怎样?”沈柔强忍着避开酒气的冲动,强笑道:“臣妾心里,惟愿与陛下长久恩爱,不做他想。臣妾之所以立足后宫,所凭者,唯陛下尓,若异日众口铄金,作成虎之势,乃至失爱于陛下,臣妾唯死矣。”皇帝闻言,大为喜悦,又开始动手动脚,咬着柔妃的耳朵道:“爱妃总是如此多愁善感。你且放心,朕定不负你这一片深情。前儿暹罗进贡了一对象牙如意,朕都赏给你。这可是独一份儿,旁人没有的。”沈柔原意是要皇帝惩治那几个抨击她的言官的,见皇帝并未顺势下旨,不敢将话说得太明,话锋一转,只引着皇帝说些饮宴游戏之事。沈柔的小意逢迎,皇帝看在眼里,心里只觉得好笑。这样一个小女子,也敢同他耍心机?若不是此时还用得着她,只凭后宫干政这一条,就该去冷宫自生自灭了。只是,这如花似玉的容貌,这叫人销魂蚀骨的身子……确乎是难得。第3章沈柔得了如意,益发的趾高气扬,很愿意到处显摆,可是太后禁足令在身,她哪里也去不得,别人也不来凌绮殿找气受,反叫柔妃如同锦衣夜行一半,憋得难受。她整日无聊,便把所有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都用在了与皇帝寻欢作乐上来,闺房种种游戏情趣,都叫两人玩了个遍。柔妃如此知情识趣,皇帝甚爱,一月之间,倒有一半多的时间宿在凌绮殿。旁人不禁要奇怪了,柔妃专宠,就没有人与她争?其他妃嫔是貌似无盐还是蠢钝不堪,难道没有一点竞争力吗?当然,也不是这样。就目前后宫的形势来看,妃嫔里排的上号的,有云贵妃、梅妃、柔妃、叶昭容、周充媛、陈云华几个。人数虽然不多,却也是斗得厉害。这些人里,云贵妃地位最高,她娘家在军中经营数代,颇有势力,只要她自己不作死,别人也轻易不敢去惹她。其次是梅妃,她年岁最长,跟随皇帝的时间也最久,是后宫里的老资格,平日里也是人畜无害的老好人模样,可惜娘家家世不显。而周充媛,是和云贵妃一批的人,当时就斗输了,所以现在也不太惹事。剩下的叶昭容、陈云华和沈柔自己,都是去年进的宫。叶昭容是太后娘家侄女,前途一片光明;陈云华有个好爹,晋升之路也甚为平坦。只有沈柔,小小的翰林之女,得了皇帝的欢心,短短的一年时间,就晋升妃位,实乃异数。沈柔根基既浅,又无娘家襄助,初时云贵妃等人也没怎么把她当回事,只是忌惮她的美貌而多有刁难敲打。却不料沈柔是个愣头青,谁欺负她了便去找皇帝告状,还总是一告一个准,越告皇帝越喜欢,所以渐渐也就没人敢使小动作了。柔妃得宠,凌绮殿的一干奴才各个与有荣焉。尤其是萧良才,为了让皇帝更加宠爱柔妃,出谋划策,不遗余力。有时候柔妃不禁会想,他一个阉人,对于房中术研究这么通透,不难受吗?“娘娘,陛下传了旨意,说要过会子才能过来,让您先去荼蘼阁等着。”逢初一、十五是大朝,皇帝不得不去。去前他和柔妃约好,下朝就过来,谁料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柔妃派了萧良才去打听,萧良才带回了皇帝的口谕。柔妃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可是被朝廷上的事耽搁了?”作为一个jian妃,沈柔最怕皇帝不当昏君,因为皇帝一旦当明君了,jian妃祭旗没得跑。萧良才露出jian笑:“陛下心里装着娘娘,一下朝就要回后宫,只是太后老人家发了话,朝廷上的事,陛下得学着处置,便交了陛下一件事儿,这才耽搁了。陛下吩咐,要娘娘一定要在荼蘼阁等候。”沈柔见萧良才说得暧昧,心里便知道皇帝要玩床第间的游戏,顿时放了心,带着人便往荼蘼阁去了。“娘娘,陛下吩咐让娘娘一个人等,闲杂人等不许靠近。”才到去荼蘼阁,萧良才便带着人在四周守着了。“奴才等在这里守着,若娘娘有什么吩咐,还请近前吩咐,若是太远,奴才们恐伺候不到。”“娘娘……还是奴婢陪着您吧,陛下最是宠爱娘娘,定不会怪罪的。”雨燕恐柔妃不便,主动说道。柔妃此时心里却想着近来皇帝虽迷恋自己,可那陈充华却没有彻底丢开手,便不愿在小事上逆着皇帝,挥手让雨燕退下,自己提着裙子进去了。荼蘼阁在凌绮殿深处,是个僻静的地方。这里本该是什么才人、美人之类住的,但因为柔妃霸道,独占了偌大的一宫,所以也就没人住了。若论风光,荼蘼阁清幽雅致,也是不错的一处,只是久了没人住,虽也定时有宫人打扫,却也显得有些冷清,进得深了,甚至有些阴森。柔妃做久了坏人,难免有时会有些心虚,此时她既有些不安,便不肯再往前,径直找了张罗汉床斜倚着休息,养精蓄锐,等候皇帝的到来。昨日夜里,皇帝闹腾到半夜才睡,今天为了大朝,卯时就起来伺候皇帝穿戴,柔妃实在是有些困倦,躺着躺着,便睡了过去。就在那将睡未睡,半梦半醒之间,柔妃忽觉身上一重,待要睁眼,双眼却被紧紧蒙住,不等她反抗